朱七搂起水里的人,感觉不对劲,这腰咋像男人那么粗?
趟着浑浊的湖水把人放下,谁知对方紧紧抱着他,来不及看清怀中人的脸。
吃瓜群众瞬间上线,都围在岸上看热闹。
“这人是谁呀?”
“怎么掉湖里的?”
“是个男人!”
什么!男人!朱七猛地把人甩在地上,穿着南宫月衣服的小厮忍着痛,嘴里喊,“小姐,小的没用,小的没用!”
阿蛮慌张地拍着地上人的脸,叫:“临安!临安!”
南宫夫人看着地上的家奴家仆,难为情地向前喝道:“畜生!你们当七王府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们丢人现脸!还不快快回家领棍子去!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两人吓得跪在地上求饶,皇后正想开口,南宫夫人向前一步,大声骂,“南宫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还不滚回去,等着娘娘替你们说理吗!”
阿蛮临安连忙谢恩退了下去。
朱七蒙着脸,觉得事情不对劲,连臣早就布好局,不该是这样的结果,两额突突乱跳,头疼极了。
南宫夫人见状,向前安抚,“殿下,赶紧去换套衣服吧,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本以为会吃个大甜瓜,谁知是个干瘪的瓜,谁敢笑话朱七母子俩。
独孤艳笑盈盈,提醒发呆的朱七,“皇儿突然跳下水,捞起这么个人,也是费尽,躺了水衣服粘身子,赶紧去换了吧。”
朱七没好气,双手抱合上抱礼,算是请示了。
“母亲!”刚想走,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南宫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跑过去拉着南宫夫人的手,撒娇说,“你干嘛罚阿蛮和临安,是我让他们帮我看守礼物的!”
礼物?什么礼物?吃瓜的又回过神来。
就是这么个捣蛋鬼!朱七心里想,眼睛里又升起暖意,怎么看都觉得不够。
“什么礼物要临安跳进湖里找?”南宫夫人摸着女儿的手,关切地问。
南宫月莞尔一笑,看着朱七,说:“这就要问七哥哥了,阿蛮只告诉我七哥哥在桥边为我准备了礼物!”
哦?
众人看着朱七,南宫月人畜无害般笑开了花,等着朱七回答。
朱七局促不安但心里也乐开了花,难为情地说,“回额娘,连臣从北疆带回来的雪兔,原想送给阿月妹妹,一搏美人心,谁料到搞成这样,是儿臣轻率了,请额娘责罚!”
“也请皇后娘娘责罚臣女不知轻重!”南宫月连忙跑上去,跪下,“因为席上不小心弄脏了衣服,臣女折回马车更换,奈何忍不住催促婢女阿蛮带着临安过来先看看,这才……”南宫月欲言又止。
“可这临安,怎么……”独孤艳装着糊涂。
南宫月拜倒在地上,“请娘娘责罚,臣女出门游历一年多,经常遇到山贼、流氓什么的,这次阿娘又不能陪在身边,于是让临安假扮自己,以掩人耳目……”
“哈哈哈!原来如此!真是个有意思的姑娘!快起来吧!”独孤艳命人把南宫月扶起来,又吩咐道,“园内玫瑰甚是娇艳,各位若是不嫌弃,也不怕累的话,就随意欣赏一番吧!”
众人跪谢。
南宫夫人挽着南宫月的手,一边数落一边心疼。
大家心中都有默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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