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默契,若是离开,时间还早,若是不离开,白白看了落汤鸡朱七好像不太仁道,虽然朱七青春少年郎,往哪一站都是风景,可人家是有主的呀!
朱七心底琢磨为何事情不是上一次那样发展,腾回房间换衣服,丫鬟替他擦干头发。
通通通!大门开着,连臣还是敲了门。
朱七眼皮子都不提,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听见敲门,吩咐丫鬟下去,说:“进!”
“殿下!”连臣行礼。
朱七意识到连臣带来的消息与阿月有关,连忙问,“打探到什么了?”
连臣不假思索,转达所获的情报,“回殿下,南疆那边来消息说,羊城阁新花魁不过当了两天,便被人属走了,这是画像。”
朱七站起来,伸手,“拿过来!”
几乎是同时,连臣往前几步,递上画轴。
画中女子,服饰头饰并非南宫月所有,但面部与她有八分相似,朱七确定,是阿月无疑。
为何进了羊城阁?又是被谁属走了?
“据羊城阁妈妈说,当时大雪天,门前晕倒了两个人,只当是收留了两个看灶的,没曾想梳洗过后发现其中一个姿色过人,就捧为花魁了。可究竟是谁属走的,她只见到了钱没见到人,不清楚。”连臣回答。
“当花魁期间,可与什么人有来往?”朱七咬着牙,不愿意相信自己心中所爱,曾经流落人间。
连臣回答,“没有,刚与一位华姓公子有约定,当晚就被属走了。”
嘭!一拳落在书桌上,朱七隐忍心中的不快。
“去,跟母后说一声,今天要志在必得,否则再无机会。”朱七吩咐。
连臣不明,“殿下,何来——”
“只管去做!”还没问出口,朱七就命他走,这是第一次连臣看到自己的主子如此失态,连忙称是退了下去。
唯一解释得通,她对他还有恨意。
听到朱七的传言,独孤艳笑笑看着其乐融融的母女,走了过去。
“各位!”她突然提高嗓子,所有人都站着不动,只听见独孤艳款款而来,“都说世间美景,时常换主,闲者得之,如今盛世太平,我等方能得闲呀!”
众人无不点头称是看着皇后,她接着说,“本宫得感谢南宫将军,十年如一日,保家卫国,换来这盛世太平。”
对,南宫家的确功不可没。
“是以,圣上时常教诲,谁都不可以辱没南宫家!”独孤艳满意地看着南宫月,拉过她的手,众人明白,这是要认亲了。
至于认什么亲,看着盛装打扮再次回到众人眼线的七殿下就懂了。
朱七犹鱼得水大步走向孤独艳,问:“额娘跟阿月妹妹说什么呢!这般高兴!”
独孤艳干脆也拉起朱七的手,热泪盈眶地说,“我和你父亲一样,希望你幸福美满,阿月是个好姑娘,你莫辜负了她!你所辜负了她,就是我们朱家辜负了南宫家,是天理不容的!”
朱七春风得意,立刻下跪行了大礼,“谢母后成全!”
他抬头仰望南宫月,小声提醒,“阿月,还不快快谢谢母后成全我们青梅竹马的情谊!”
南宫夫人满眼焦虑不安,众人都想着怎么祝贺一桩美满的姻缘顺便拍拍马屁。
“怕是不妥!”说话的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书生,七尺男儿,折扇在手,一席青衣飘逸,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