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容色照人,明艳不可方物,一进屋来,所到之处满堂生辉。冷凌秋哪曾见过如此丽人,顿时看的呆了。要说楚怀云、林思雨、聂玲儿也是美艳非凡,但从小长大,每日相处看得多了,反倒不觉有何动人之处,而这三人却是各有风华,直叫他耳目一新。
只是他这一看,那妇人顿时惊觉,一见冷凌秋形貌,顿时“咦”了一声。她一出声,冷凌秋方知失态,连忙举壶倒酒,却发现酒壶已空,便又叫上一壶。
那三人找处干净桌子坐下,叫些饭菜,皆是素食。听那妇人道:“如烟现在何处?”那提剑少女答道:“师妹前去查探那人行踪,还无消息。”那妇人又道:“你大师姐呢?可是和如烟一块儿?”少女答道:“大师姐命我和二师姐来接师父,她已安排妥当,静候师父回音。”
那妇人微微点头,不再说话。却听苏媚儿嗔道:“师父你最偏心,一口一个如烟,如烟,我和灵芸师妹也是你徒弟,怎么没见你这么对我们这么好过?”那声音酥软娇气,听得人心都快化了,那妇人道:“你要是把心思都放在练功上,我自然也对你一口一个媚儿。”
提剑少女噗嗤一笑,直如桃花初开,打趣道:“师姐也真是,你和凌师妹抢什么风头,她可是咋师父的心肝宝贝。说不定今后还是你我的掌门师妹呢。”那妇人呵斥道:“休要胡说,你师妹身世凄苦,你二人又不是不知,我若不疼她些,难道还指望你们两个?你二人也是我从小带大,我对你们便不好了?如你们能像你大师姐那般稳重,我倒也省心了。”那少女见师父责骂,顿时吐个舌头,和苏媚儿相视一笑,那神情倒和聂玲儿颇为相似。
三人用了些饭,那妇人对苏媚儿耳语几句,便和那提剑少女上楼去了,冷凌秋扭头一看,却见那妇人也在转头看他,神情若有所思,忙又赶紧低头扒饭。
这时只听苏媚儿脆生生的笑道:“我道这位是谁,原来是路公子,可是有好些日子没见了,路公子可还记得妾身?”冷凌秋寻声望去,只见苏媚儿笑魇如花,移步如莲,正往这桌而来。路小川神情颇冷,也不答话,只管自己喝酒。苏媚儿却似见怪不怪,拿过酒壶替自己倒上一碗。
冷凌秋见来者是客,路小川却将她晾在一旁,只觉过意不去,便道:“这位姑娘原和路兄弟是旧识,那便一起坐罢。”苏媚儿也不客气,自顾坐了下来,她见冷凌秋剑眉星目,俊逸非凡,吐字温文尔雅,彬彬有礼,便嫣然一笑,道:“多谢公子,公子谦谦有礼,气度不凡,不像这位路公子般,冷得像块冰块儿似的,明明相识,却装着不认得。”
冷凌秋呵呵一笑,道:“姑娘过誉了,我这位兄弟,生性如此,你既然和他是旧识,当知他脾性。”苏媚儿也道:“这倒是自然知晓,不过我还是喜欢公子这般洒脱一些的,公子既然称他为兄弟,想必也是江湖中人,不知公子贵姓,师从何处?”
冷凌秋正要说话,却见路小川忽然把刀一横,紧紧盯着苏媚儿道:“收起你那一套,如要报复,只管冲我来便是,少去动他心思。”冷凌秋一愣,这两人不光认识,只怕还有过节,赶紧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苏媚儿捂嘴一笑,道:“我师父说了,你师父刀法不错,不过心气太高,我师父也不愿和你师父计较,所以,这事过了就算了,我师父让我来给你说一声,免得你师父还老记心上。”冷凌秋听她说完,除了只记得你师父和我师父外,其他一句没听懂,心想,定然是两人师父曾经有过节,路小川最依他师父,怪不得摆出一张冷脸。
路小川听得此事也算了结,便放下刀来,不再说话。苏媚儿又对冷凌秋轻轻的道:“公子,你可是还没回答我呢。公子莫非瞧不起妾身,不愿相告?”她这一番话说的酥媚入骨,边说边去拉冷凌秋手腕,冷凌秋一个躲闪不及,便被她紧紧握住。
他何曾见过这等架势,顿时面红耳赤,连忙推却道:“不敢...嗯...不敢,姑娘言重了,在下冷凌秋,师从玄香谷,这次本是为江湖历练而来,路上巧遇路兄弟,顿感兴致相投,这便一路同行。”他只怕苏媚儿一直拉着他手不放,便一股脑儿说的干干净净。
苏媚儿听他说完,这才放下手来,道:“公子原是玄香谷高徒,怪不得身上一股药香味儿,可真是好闻得紧。”说完双目微闭,鼻子前倾,便往冷凌秋脸庞靠去。冷凌秋一见,顿时吓的七窍飞了六窍走,赶紧跳将起来,双手直摆,道:“姑娘,哎,姑娘还请自重些。”
苏媚儿见他如此窘迫,顿时笑出声儿来,道:“公子还真是脸薄,我不过开个玩笑,看把你吓的。”冷凌秋一抹头上冷汗,道:“姑娘这玩笑开的也太大了些。”苏媚儿小嘴一秉,佯装怒道:“你们两个,一个脸薄,一个脸冷,唉,真不好玩儿,不玩儿了,我回房去了。”说完回身一转,噔噔噔的上楼去了。那身姿如弱柳轻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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