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出来,两个人立即走上前,疑惑不解,“夫人是想走走?”虽然寨主吩咐,不可约束她的自由,可这样的天,未免也……
牧景对上两人淡笑道,“昨儿个,我上来时发现寨子后面有一浅壑,今儿这风向西南,此处又高,风自然大,若到背面,就不定了。”
唐傲闭口立在一侧,耳边风簌簌响着,吹得衣袍猎猎,她的声音清晰可闻。守门的两人不大相信,往日里只要遇此情势,寨中所有人闭门不出,冬日里就围在火炭旁。
牧景不再多说,扬手示意他们跟去看看,转而抓着唐傲的胳膊,这男人丝毫武功不会,而且还娇贵,脚步迎着风似是灌了铅,她得抓好,看来靠他发现点儿什么不大靠谱,此人连眼睛都眯成一条只看得见脚下路的缝儿。
按着两人指的路,牧景心想,果真没猜错,不用出寨子大门,这里就有两个小门直通,侧旁各有四人轮班守着。
拉着唐傲,踩着一步一个早早挖好的小台阶,半盏茶的功夫就到了下面,风力瞬时小了很多,不敌微风拂面,但吹到脸上感觉不到刺痛。
两人走了几步,又跑了几步,相互看了眼,语含欣喜,“真的好太多了。”
“赶紧通知寨主!”
一人留下,一人原路返回,去通知寨主了。
留下之人几步走到牧景跟前,双手抱拳道,“夫人真是奇女子,定是老天怜惜我等,遣了夫人前来。”
牧景笑笑,只挥了挥手,不说话,别开眼看远处数棵大腿粗壮的树干下堆着不少砍倒的横木,隐约得见里面有移动的影子。
这人咧嘴笑开,随着她的视线颇具自豪般解释,“那是圈养牲畜围成的栅栏,里面足有百头,寨子里成日都有肉吃,每隔一月,寨子里的兄弟都会聚在一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边儿上还有娇滴滴的女人,舞上一段儿,唱上一曲儿,顶爽!”
唐傲轻蔑的看了眼这如数家珍的男人,心下啐了几口,还不都是抢来的。
牧景却将淡笑换成深深的笑,与其攀谈,“这等日子确实好,咱门这寨中得有百十号兄弟吧,围在一起定是热闹非凡。”
男人接过话来,想也不想回答,“那可不,足有二百八十人,数位兄弟近日在山下物色娘儿们,大抵后日就都能到齐了。”
“啧啧,却很壮大,寨主是个威武的。”
“那是,我们寨主可是从军营出来的,拳脚功夫非一般人能及,一次能干倒十多号,寨中原来被劫上来的人,现今死活都不走了。”
这人越说越觉自豪,仿似能干倒十多号人的是他自己。
牧景看了眼唐傲,正要继续发问,身后一阵不齐的吆喝,“……吼吼……”三人回头去看,上面飞快跑下很多人,各个兴奋异常,手舞足蹈。
寨主站在高处,爽朗大笑,络腮胡子一抖一抖,继而摸了摸头顶几根富有生机的‘寸草’,扶了扶腰带,又将黑衫往下扯了扯,拉展,双臂张开,单腿屈起,如遇见食物猛然下垂的寒鸦。
唐傲感觉骨头都似难受的拧了几拧,不自觉往牧景身后挪了挪,此时的牧景依旧深笑,很自然,但绝不是欣赏,而是略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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