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闷哼......秦峥睁着眼睛看着这人那伏在他身上的人,眉骨却紧紧蹙了起来。一种畅快又隐忍的热意顺着这人不断滑动的唇舌而下,陌生又熟悉。
夙毓从那舔的湿润的喉结上抬头,摩挲着那紧抿冷淡的唇,连说出的话也带着湿意“少主,放松。”
相恋之人最喜欢用耳鬓厮磨来加深情意,虽然不知这人为何坚定的认为他年龄甚小,恐难承受,但是占占便宜还是可以的。
若是以后他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了,不知这人是否还这般心甘情愿的给他占便宜。
秦峥翻身,看着他湿意的眸低头覆上,果然,这般的姿势更加顺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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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袁恒每次给少主汇报情况的时候,夙毓就一直出现在身侧,虽说以前也很正常的事,但是莫名的他就是感觉好像自己很多余啊摔!
那种眉目传情,不经意的眼神交汇,总让他感觉好像发现了什么很不好的事情会被灭口一样。
为了证实自己不是一个人,他特意去询问了每天辛苦练剑的弑霜,然后得到了同样的感受结论,这应该叫感同身受吧。
其实,这叫请再给我一打钛合金狗眼,已瞎,但是这里没有这样的表述,袁恒只能生生的承受。
而那样的亲昵被无限放大后,秦峥的剑再次恢复了平稳,练剑磨砺自身,却也保护身边的人,剑心如一,并非断情绝爱。
夙毓松下了一口气,却又感慨这人为何恢复的这样的快。
转瞬之间,上元佳节已到。
是夜的晚上,花灯会已然到了最鼎盛的时期,人流来来往往,不知有多少心思杂乱的人在互通消息,而秦峥与夙毓,不过是其中一支罢了。
两道轻盈的身影落在了屋顶,梅泉庄灯火绰约,映着点点的寒梅,竟是分外的漂亮。
梅泉旁,那道身影背对而立,在两道人影落下的时候转过身来,淡然笑道“贵客到来,有失远迎。”
这人周身带着浑然天成的贵气,能在最后登上帝位的人,除了书中所描绘的苏止言的帮助,他必然也有属于他自己的过人之处,满朝皇子争锋,这人却独独封了睿王的称号,秦峥自然不会小瞧于他。
秦峥在他的请下落座,然后看着他巧妙的斟茶,然后接过道“我等已然明白睿王之意,不知交换条件为何?”
齐云翳看着对面这个淡漠的男人还有一旁坐着安静却又昳丽无双的少年,不得不承认,即便他有武艺傍身,但是相比于这些江湖人士来说,还是差了些。
皇室自也有武功秘籍,却也只有皇帝处才有暗卫护持,军队却是没有的,但是皇子从小学武,齐云翳自认满府的侍卫无奈他何,但是这两个人到来的时候,飞檐走壁,悄无声息,却是他所不能的。
想要稳步的登上那个位置,这样的力量的确是必须的。
思及此处,齐云翳说出了思虑已久的条件“听闻尔等势力消息遍布天下,之前送给本王的消息已然核实,本王要求你们倾尽全力辅助本王登基,自然相信尔等有那样的能力,至于交换,金银珠宝只怕是辱没,便是皇室的暗部如何?本王保你们不受朝廷势力的磋磨,并赐予选拔帝位的权力。”
一下子就给出最大的筹码,却将他们牢牢额绑在了皇室的这条船上,果然是相当的机智。
可是这样的条件,的确无人能够拒绝,有魄力,但是彼此之间仍然缺乏信任。
秦峥直言“睿王殿下画的饼不错,只可惜我们彼此都不信任,峥有言,不妨直说,一无意于那滔天的富贵,二无意于那至高的地位,三无意于那流芳的名声,只在乎天下黑白并存,相生相克,不可尽除,既是如此,不妨握于己身后,也好底线分明,殿下以为如何?”
就像曾经大哥告诉他的那样,黑暗势力必然存在,若是让别人肆意残害,不如握在自己手中,保持着底线。
秦峥这样说,一是打消齐云翳的疑虑,二则是让幽冥教日后的存在名正言顺。
君王,本就在于权衡之道,若是这人生于皇家,又怎么会没有一丝的相争之力,不慕权贵么?
齐云翳心生感慨,端起茶杯道“本王以茶代酒敬二位。”
秦峥与夙毓举杯饮下,夙毓浅笑,终是开口“睿王殿下可识的在下?”
红衣如火如荼,竟是遮掩不了他一分的光彩,齐云翳开口道“名誉天下的含丹公子,本王又怎会不识得。”
“如此,我们就先给睿王殿下看看我们的诚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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