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
听起来像是很保守、很礼貌的提议,夏晓迪目光犹疑,看向床上的男人。
美男侧卧,面向她躺着,单手托腮,贵妃卧榻的姿态。
粉色的棉被滑落到肩头,裸着的肌肤上全是她昨晚行凶的恶劣证据——
吻痕,挠伤,牙印……
将这男人衬托的性感到窒息。
他玩世不恭的朝她一笑,狭长的丹凤眼慵懒的半眯着,连眼角都是无尽餍足的春|色,还刻意使坏的抚过被她咬破的唇畔,薄唇微启——
“要吗?”
夏晓迪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为自己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产生的自然生理反应,感到羞愧。
窗外的阳光透射进来,仿佛天然的反光板,将眼前的一幕折射成暧昧梦幻的暖色调,这贵气的男人显然与这里格格不入,仿佛是草窝里的金色凤凰,令她的小草屋蓬荜生辉。
活了二十一年,她终于在二十二岁的新年第一天早晨,见识到什么是活|色生香。
“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酒后乱性,说过做过的,都不算数,我不记得了,你也忘了吧!”
傅牧听了“噗嗤”一笑,眼神变得湛亮,爽朗道:“你在想什么?我说的是,要不要,交往?”
丢脸!她为美色所诱,居然不正经的想歪了!
夏晓迪的脸“噌”一下全红了,连鞋子都没穿好,逃也似的跑出了闺房。
夏晓迪出门洗漱的时候,被妈妈逮了个正着。
妈妈一爆栗砸在满嘴牙膏泡沫的夏晓迪头上,低声训斥:“昨天晚上不是叫你跟妹妹睡的?怎么这么管不住自己的腿,跑到男人床上去做什么!”
作为母亲得知女儿被人占了便宜,那滋味真是,难以言喻的苦涩。即使女儿和男友是两情相悦,即使两人发展到那一步是水到渠成,但她还是觉得心里难受,怕女儿吃亏,担心她这么轻易让人得到,他以后不会珍惜。
夏晓迪没想到昨晚的事居然被妈妈发现了,一张脸慢腾腾的红起来,低头猛力刷牙,掩饰尴尬,口齿不清的含糊道:“喝多了……跑错了……”
妈妈怒火冲天:“跑错了你不会再跑回来?!”
对啊,她当时在想什么,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怎么记不清了……
总之都怪那流氓太无耻!卑鄙,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居然不反抗,乖乖被她强上!
夏晓迪满腹幽怨,把嘴里的漱口水吐掉,溅了妈妈一身。
妈妈弹开去,回来又狠狠地给她好几下,把她打老实了,才继续进行谆谆教诲。
“你回去跟小牧好好商量一下,你们俩啊,先把婚给订了。你不是说小牧的公司不景气么,你鼓励鼓励人家,说等他事业稳定了再结婚也不迟……也不是,就算稳定不了,我们家也不在意那些,关键是看人品,你们俩结了婚慢慢奋斗也是一样的……”
听妈妈越说越离谱,夏晓迪擦了把脸打断:“妈,别老订婚结婚的,我心慌!”
夏妈妈真是越来越不懂自己女儿了,养了二十年,从没听她发过脾气撒过野,昨晚自己起夜,经过二女儿的房间,听见那些动静,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这还是她那个温顺乖巧的二女儿吗?犯浑打人不说,嘴里居然蹦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词句!
想到这里,她觉得一张老脸都要被女儿丢尽了,隔着厚厚的棉袄又给了夏晓迪闷闷实实几下,把夏晓迪拍的差点吐血。
“我就说,小牧那么斯文正经的男人,怎么会看上你呢?敢情你是来强的!人家老实孩子不同意,你一个大姑娘还那啥?奸!那个字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你一个女孩子家……”
夏晓迪窘迫难当,脸红气急,对妈妈竖起食指嘘了半天,直到把妈妈哄消停了才说:“我知道了,我错了,以后坚决改正,不会再犯!”
与其越描越黑,不如就此打住,傅老板最擅长的,便是这招借刀杀人不见血,她深有体会。
新年第一顿早餐是鸡汤面。寓意新的一年,福寿绵长。
桌上六碗面,除了夏家老小和傅牧的面上隔着一只大鸡腿,其他人碗里只分到一些鸡肉丝,夏晓迪最惨,连鸡丝都没有,只有一根鸡爪,妈妈还美其名曰,多跑跑腿,多抓点钱。
全家人盛情优待,傅牧盛情难却,只得接受大家的好意,享用VIP鸡腿面。
一桌人呼哧呼哧,吃的很香,气氛也很热闹。
老小对新的笔记本产生很多好奇和疑问,想要问准姐夫;妹妹也有些手机设置上的问题,想要请教家里唯一懂行的“叔叔”。
傅牧一边颇有耐心的回答,一边将鸡腿慢慢分解,夹起腿上的精肉,不动声色的转移到夏晓迪碗里。
吃货尴尬的瞅瞅别人,不好意思的塞进自己嘴里,囫囵吞下,看得夏家二老直摇头。
夏爸爸觉得小牧太惯着她,不好,迟早会宠坏。
夏妈妈相反,想到宝贝女儿被人占了便宜心里就窝火。可想想,是这傻丫头强来的,又不好怪罪人家。心里头那个矛盾,就跟煮沸的开水一样,直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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