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牧起先吻的很温柔,记忆里为数不多的亲吻都是贪婪的掠夺,而今天不同,她醉醺醺的,却不是毫无意识,仿佛神游放空着,柔软的唇舌被他含在嘴里随他慢慢的品,轻轻的咬,她不迎合,却也不推拒,一切自然的不像话。
他越吻越深,所有的克制全抛到九霄云外去,双臂箍紧她锁在怀里,恨不能挤碎了揉进身体里,融为一体。
直到尝到她微咸而温热的泪。
傅牧在混沌中抓住一缕清醒,耳鬓厮磨着,吻她的泪珠,哄她停下来。
突然间,几乎是猝不及防,双唇被人狠狠堵住!夏晓迪反而咬住他的唇,狂乱的亲吻起来。
她根本没有任何技巧,那不是吻,而是近乎凌虐的,将他乱咬一通。
唇贴着唇蹂躏,牙齿不时磕碰到他的唇舌,癫狂的小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报复性的乱扫一通,撩得他意乱情迷,气血翻涌。
也被她咬痛了。
口腔里蔓延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他气息不稳的捧住她的小脑袋,在她的脸上啄了两下:“行了宝贝,你想咬死我么?”
脸被捧住了,夏晓迪又开始动手,两只小手在傅牧身上乱揉乱掐,男人闷哼一声忍住了,任她撒野。
然而还没完,酒壮怂人胆,她连腿都用上了,抬起膝盖,狠狠顶住男人的重点部位!
傅牧眼前一黑,被她踢得半天没缓过来,痛得急了,终于发火,手脚蛮横的缠住她,夏晓迪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气?她狠命挣扎,可惜,动弹不得。
黑暗里只听见两人像困兽一般发出急促粗重的喘息声,不一会儿,喘息渐止,傅牧也终于缓过劲来,却听埋在他胸口的小丫头开始低低地抽泣,他赶紧问她:“怎么,弄疼你了?”
她的声音细微模糊,几不可闻,但他还是一字不漏的听清楚了。
“我恨死了……我恨死你了……”她说完,开始大哭。
傅牧这才明白,她是趁着酒劲才敢在自己面前这般毫无顾忌的宣泄,他带给她的伤害,她轻描淡写的原谅,其实是不敢面对,自欺欺人而已。
他替她擦眼泪:“你说,让我坐牢还是杀了我,结婚,恋爱,赔偿……你尽管开口。”
傅牧觉得她杀了自己都不为过,哪是这点小打小闹能够抵消得掉的?
“还恋爱?还结婚!我恨不得杀掉你,打死你!打死你……”她没头没脑的捶他,痛哭。
他牵起她的手,“我不动,让你打到消气为止。”
夏晓迪估计是醉的厉害了,居然小手一滑,握住他的坚硬,狠狠地拧,恨不得拧断了这凶器。
傅牧赶紧给她拦住,老半天才把她的小手从那处捋下来,痛的眼冒金星,直喘粗气。
就着床头的清冷月光,他看见黑暗里一对如星的泪眸定定看着自己。他情难自禁的拥住她,小声求饶:“宝贝,我的命|根子都要断在你手上了,你到底喝没喝醉,是不是故意的?”
夏晓迪不吱声,就那么静静地盯着他,抽噎着,像是喝到懵,又像是无比清醒,难以分辨。
她突然又扑上来,着着实实吓了傅牧一跳,然而嘴唇被嫩嫩的唇舌,恶狠狠伺候着的时候,他浑身发酥,人都软在她的温柔乡里了。
她的小手还在他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摸,咬着他的唇拉扯一番,而后放开,小猛兽一样在他的脖子和肩上胡乱的咬,有几下咬得疼了,咬在喉结上,傅牧嘶嘶直吸冷气,“痛……”
当夏晓迪折腾着将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明白了,她从头到尾在做什么——案件重演。
她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傅牧确定她是醉糊涂了,再这么胡闹下去,自己还不得被她给奸了?再说,她没那犯案工具,也是力不从心嘛。
他干脆用力翻过身来,将小疯子压在身下,小小的木床发出激烈的吱呀声,她终于不再乱动,呼哧地喘气:“你把我弄脏了……我也要把你弄脏……让你尝尝那种滋味!”
傅牧的心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剧烈收缩了一下。
脏,原来这就是她对那件事的感受。他愧疚的抚摸她的脸,“我以为你没说不喜欢,就代表你已经不再恨我,原来你还是这么讨厌我……”
他窘迫难当,慢慢松开了手,掀开被子坐起来,然而腰间一软,被细细的胳膊环住了,她紧紧地搂着他,有些口齿不清:“别走……你别走……”
他全身都绷紧了。
“你知道我在烦恼什么吗?你对我做过那种事,我居然不讨厌你,我不恨你……我是不是很可笑,是不是很贱?”
也许是酒后吐真言。她此时此刻说的,字字都是真心话,一对朦胧的醉眼里,有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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