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葬送大宗。
这些年薛丞相从来不曾提起,所以他也渐渐给忘了。
却不想现在拿出来了,难道是想造反?
要知道他外孙可是齐国摄政王,如今两军对垒,之所以还没动是想着能把齐国劝降。
那边山水百姓都相对富饶,如果能完整拿下且让管理模式照着去做,也一定能让大宗发展得更好。
主要是陈将军不愿意将女儿嫁入宫中做反抗。
如今他管理这个大国,手段也算是用尽,可想要一直太平谈何容易?
而薛丞相老奸巨猾,很多事情都躲着,也不参与党派之争,所以他才会放心用,且此人对先皇绝对忠诚,他也重用他儿子。
三个儿子给他解决了不少的事情,现在这样的情况却让他不得不做防范了。
要是这老家伙帮助齐国摄政王,那么还指不定翻出什么浪花来。
如今陈将军还未安抚,不能再多一个丞相老狐狸,片刻他就做好决定。
“陈贵妃,是朕太惯着你了?怎么说也是丞相,是你耍威风的人吗?”
“皇上恕罪,臣妾知错。”陈贵妃见他生气,赶紧跪下。
但手帕子都快拧成麻花了,可见多么不甘心。
大宗皇帝不耐烦挥挥手:“你大哥以权压人的事情如今也算是因果,死罪就免了,以后别再提!”
“可是....”陈贵妃还想争取,但是大宗皇帝冷脸眯眼,她只得乖乖回应:“是,臣妾知晓。”
“下去吧,朕与丞相有要事商议。”
“臣妾遵旨。”陈贵妃低着头,掩饰眼底的不甘与恶毒快速离开。
薛丞相这才将匕首揣回怀里,一脸恭敬问:“不知皇上今日唤臣来是有什么事情?”
“少揣着明白给朕装糊涂,你那外孙来了,你居然不上报?”大宗皇帝一脸严肃质问。
“皇上,冤枉啊,微臣也是才刚刚知晓他是齐国摄政王。”
“你也知道,臣女儿那么多年没有出现,回来对于以前只字不提,如今儿子找上门,臣这做老子的才知晓他是齐国摄政王。”
“可这孩子来找母亲,又带着血缘关系,老臣也不好见面就杀了不是?”
“毕竟两军对垒,这摄政王也算齐国的头,真要动,那齐国穆家军和百姓必定誓死也要为他报仇,此人的威望想必皇上有所耳闻。”
“此人也确实是爱民如子的人,没什么野心,也并不想做什么皇帝,只是想百姓能安居乐业。”
“现在陈将军不出手,我这里一旦出手,谁知道那摄政王有没有后手?”
“你想想,能那么快时间就拿下周边国家,虽说不能和大宗抗衡,那也证明此子并非池中之物,此时不做任何准备就来,必定是陷阱,在没有查清楚之前,老臣岂敢随意动作?”
“论家国老臣不能动,论亲情臣也不能动,这才更为难啊。”薛丞相说得情真意切,还恰到好处地抹抹眼角,虽然没有泪。
一旁薛清低头憋笑,父亲能言善辩,但这么一通瞎扯蛋还不打草稿,姜还是老的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