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丞相意思就差直说,我是你大宗朝中重臣,你却为一个爬床上位的女人找我过来,要是大宗都只需要爬床就可以,那真应该多生几个丢给你,榨干你个没脑子的帝王。
正好在宫中忙事务的薛家老三薛清,刚走到御书房门口就听到自家老爹话语,憋笑片刻。
略微思索一下,转身对着自己手下问道:“是不是有人不长眼说什么了?”
“嗯......”那手下压低声音将自己刚收到的信息说了一遍,随后继续恢复太监模样低头站岗不再开口。
薛清原本稳重温和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冷意,随后就转身朝着御书房走去。
里面的大宗皇帝没有说话,而他边上的陈贵妃脸色难看,憋了又憋才质问道:“丞相这话是何意?在暗讽本宫吗?”
太监正好带着薛清走进来,他现在是大理寺卿,所以正好借着办案的由头来,一听陈贵妃这话,他上前拱拱手:“参见皇上,参见贵妃娘娘,只是不知娘娘今日可是忘记喝凉茶?怎这么大的火气,刚进来就热浪滚滚,还是说娘娘这是汗多才会有此番味道散发?”
这话中就差说贵妃骚气外露得厉害,熏着他们了。
大宗皇帝额头青筋跳了跳,平时这薛家从不会这样,难道今日事情有所隐情?
可他们将现在对战的齐国摄政王秘密带回大宗,这也是对他这个大宗皇帝的不看重,眯着眼睛按住一旁要发飙的无脑女人问。
“怎么?朕还未开口,你们父子就对朕的女人不满?”
“臣不敢。”薛丞相拱手故作惶恐。
薛清也跟着拱手:“皇上恕罪,臣一向有话直说,倒也不知犯了您什么忌讳,如有过错还望见谅。”
就差说别罚我,就是要罚我,也应该先说我哪里说错话才是,总不能平白无故担着骂名。
陈贵妃忍无可忍,一拍桌子:“放肆!你们父子二人进来就对本宫阴阳怪气,不管怎么说本宫也是皇上的女人,你们如此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吗!”
“放肆!”薛丞相一下将自己怀中的一把匕首拿出来举过头顶,对着陈贵妃怒道:“贵妃也知道只是贵妃,这朝中之事不是你能随便插手的。”
“臣虽敬重皇上,但也还没有被一青楼女子呵斥的道理,给你贵妃之位是皇上的宠爱,但不是你目无法纪的借口!”
“后宫女子不得干政,你不但放纵你大哥做地头蛇,还对臣的嫡女出言不逊,在大庭广众之下污言秽语,更是不把两国交谈当做一回事情,真当你上了龙床就能上龙椅不成!”
一番话下来,完全没有去回应皇上说自己私下将外甥接过来的事情,反而给陈贵妃安上罔顾法度的罪名。
更是点明了她的出身,应该谨记自己的身份,不是谁都是她能忍能呵斥的。
给你两分面子是看皇上的女人,但拿出先皇赐下的尚方匕首,谁都得缩着点。
大宗皇帝也没有想到这丞相居然为一件小事能把这匕首带来,这就是专门克制他后宫的东西。
但凡是有女人敢祸乱国君,就会被丞相这匕首杀死,且不会被论罪。
以前就连他都只是知道父皇留下遗诏让自己登基,但因为对美色有所迷,所以就留下一个桎梏他的手段,避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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