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不说点什么吗?我指使府上的丫头先烧死自己,再烧死你们一房,不知道要是这样指使婶婶,婶婶会不会干。”
“快,快和安安道歉,怎么能那样说人家。”叔叔讨好的笑着,催着王氏道歉,惹的乔安安一阵心烦。
“老爷办公忙,就想吃一盅家乡的甜品,和厨房说了几次都没有做,这才叫了小厨房做的。”
“这便明白了,原来是婶婶体谅叔叔,不守府规,才差点酿成大祸。
出了事不查缘由便污蔑我这管事的杀人放火。
叔叔婶婶虽是亲戚,可我如今管着家,也要说上几句。
既然在别人家里住着,自然是要守规矩的,若是不守,干脆搬出去吧,侯府这方小庙可容不下婶婶这样的体贴人。”
“什么别人家,这分明就是自己家,还得卑躬屈膝的。”王氏在一旁嘀咕,声音却一点都不小。
“婶婶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是说明白的好!”
“够了安安,何必得理不饶人,你叔叔婶婶也是被吓到了,言语是过激了些。
你就没错吗?叔叔是长辈,你们做小辈的自然要敬爱,如今想吃道菜而已,若不是厨上的人不做,也不会出这桩事。”
乔安安难以置信这是裴老太太说出的话,看着王氏得意的嘴脸,老太太的理直气壮,虽然知道自己是在做戏,也被气笑了。
用袖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藏在袖子里的洋葱汁的辛辣瞬间扑上来。
含着泪抗议:“祖母偏心也是要有度的,这样做岂不是让我们做小辈的心寒。”
说罢眼泪瞬间从眼角滑落,不等他们开口说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冒牌叔父站在中间不知如何是好,“伯娘,今晚的事就是我们的错,别因为我们和锦哥还有媳妇闹的不和。”
出去的乔安安是听不见他的绿茶发言了。
接过白芷递过来的帕子擦着眼泪。
“那个被烧伤的姑娘怎么回事。”
“小姐,今晚动手的人不是咱们的人,咱们的人还没动那边就烧起来了。”
“哼哼,那就是那个好婶婶自己动的手了呗。”
“她自己烧自己?还敢诬陷您,她怎么敢这样?”
“自然有人给她底气!”
白芷想了想刚刚老太太的样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等着吧,今天只是个开始,过了今晚,府上的人知道了这事,风向就要大变了。”
进了与寒院,裴重锦迎上来,接过乔安安的披风。
“夫人辛苦。”
“我不辛苦,那个冒牌货夫妇倒是辛苦的紧呢,不如查查那个王氏吧。”
“青哥在查了。”
乔安安点了点头和裴重锦说着今晚发生的事。
“本来想直接卸任,又怕他们觉得刻意。再来几次吧,慢慢来。”
“真的吗?”裴重锦歪着头,像个好奇猫咪,眼中却全是洞悉。
“瞒不过你,看着他们这样好玩的紧,总会叫他们得逞的,不艰难点怎么能有成就感呢?我这是增加他们的游戏参与度。说起来他们要谢谢我的。”
裴重锦扶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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