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裴重锦闷哼出声。
“疼吗?”乔安安放轻手上的动作。
裴重锦胸口的伤长的差不多,表面是新长出来的一层浅粉色的嫩肉。
乔安安正调了一些促进愈合和祛疤的霜涂在上面。
“不是疼。”
乔安安抬头又看见裴重锦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每次求欢时,这双眼睛就特别的能迷惑人,叫人忍不住的怜惜,方便后面他为所欲为。
“不行。”
乔安安坚定的拍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裴重锦失落的缩在一边,像个没吃到糖的小孩子。
乔安安手上的动作快了几分,有时指甲不小心刮到嫩肉,能感受到下面的人强忍的颤栗。
帐子里裴重锦轻散着衣衫,不同以往那种严丝合缝的禁欲美,此刻的他像个破碎的玩偶。
乔安安突然有些后悔刚刚的坚持了。
因此坏心眼儿的多摸了两下裴重锦结实的腹部,迎来的是危险的眼神。
乔安安忙收手,笑着要拿药出去了。
“咝……”
“怎么了?哪里疼了?”乔安安紧张的低头查看。
被裴重锦长臂一捞压在床上,浓重的呼吸在耳边愈加清晰。
裴重锦低头轻啄着乔安安的脸颊。
乔安安的手轻轻的抵在裴重锦胸口,不敢用力,怕碰疼了他的伤口。
“看着我!”声音绵软,带着引诱的意味。
“看你做什么?”
“你说呢?”裴重锦看着乔安安的扭捏,愉悦的笑出声。又在下一秒将乔安安的恼羞成怒吞吃入腹。
一时春宵帐暖,风光无限。
……
王二是侯府负责烧火卖力气的小厮,平日里旁人打趣,书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王二是两耳不闻府中事,一心只想娶媳妇。
可是就连如此迟钝的王二都意识到府上的不对劲了。
“唉,我说,这新来的亲戚什么来头,住的房子都修缮过几回了。”
一旁和王二交好的张五接过话茬:“修缮算什么,上次我进去送东西,这叔公的房间里的陈设比咱们侯爷房里还要华贵。
听说都是老太太安排的,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侯爷是远房亲戚,这叔公才是老太太的亲儿子呢。”
“要我说,老太太也太偏心了,这侯府还是夫人掌家,老太太这么安排我看早晚夫人就会不干的。”
王二想要继续说什么,见不远处管事过来,忙噤了声,冲着张五使了眼色,二人装作一心吃饭的样子,不再闲聊了。
与寒院中同样的话在重复着。
“小姐,真的就这样放任?”
“不放任能怎样呢?左右老太太疼宠。上次反驳了几句便被扣上不孝的帽子了。”
乔安安摆弄着手里的药瓶,想要他死,一百回都死完了,不过事情越来越有意思起来。
有人想要唱戏,自然要给他们搭台子。
“怎么了?”
帘子掀开,裴重锦着一身锦白长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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