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现在走还来得及。”流影提醒道。
宁恒立着腰,病容一去不复返的模样,说,“走?这么些天没动静,显然她不会再拉我去成亲了,可惜了一门好亲事!”嘴角上扬。
“红衣姑娘别来无恙!”宁恒欠身打招呼,无视红衣一双吃人的眼。
红衣盯着宁恒,刺客她怀疑,这人的病都是假的,对着后面的马车说,“小姐,是宁世子。”
宁恒配合地咳嗽了一声。
马车后沉默片刻,传出一个沉稳的女声,“世子无心与我王家结亲,便不必再见面了。”
一队人马,虎视眈眈望着宁恒三人,商人地位再不济,王家也是历代君王倚重的商家,没有他们,这大夏国的经济定然陷入紊乱,是以谁人不知道王家有女志在经商?
谁又不想把金山银山揽入怀中?
也就宁恒这个世子,一而三三而再拒绝王漾的一片真心。
是真心便不会有谎言,宁恒心想,向前走一步,颤颤做礼,说:“王姑娘是田家定下的,何况,我一副病容,恐怕命不久矣,怎敢越而娶之?田兄不幸,王姑娘节哀。”
“世子母亲的事,我也很遗憾,也请世子节哀。”王漾徐徐道来。
王家与宁家时有来往,王漾早些年心悦宁恒,家族上下均有所闻,其族老们一心期待王漾嫁给宁恒,宁公不屑商人之举,打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王家家当从此就能落在自己手上。
谁知,王漾是个难缠的,眼见逼婚不成,改为测试,前往龙城获取布匹生意市场份额,则是第一关。
田世光邀请王漾住在田府,以便布局。
宁恒致谢,说:“谢王姑娘关心,告辞!”
许久,王漾才掀开车窗布帘,看见他挺直的背影消失在街道尽头。
可惜了,没想到沈兰馨的事给他致命一击,病如竹倒,还一蹶不振。
商人不能盈利,则当及时止损。
红衣下马,回头走在马车前,“小姐,管家在门口等了许久了。”
“走吧,有什么进府再说。”王漾说。
书房中,田世光无聊地翻开账本,账目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去年年初,有一笔支出是给二房田世宗的,二房田世宗向来不过问府里收支,打着田家的名声在外有些私房收入,倒也不足以为怪。
奇怪的是,数额之大,竟抵过田家两个首饰铺一年的盈利。
“七千两!”这么大的数额,究竟是为何?
“相爷,阿楚小姐来了!”管家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田世光顺手放下账本,把盖子合上。
把盒子放在东边书架,说,“请进来。”
女子一身紫衣,盈盈踏风而至,姣好的面容,四面玲珑。
“田伯伯!”王漾笑着走过去,作福,“见过田伯父!”
田世光听到熟悉的声音,展开笑容,“阿楚来了!哈哈!快,过来让伯父瞧瞧!”
王漾撒娇,说:“可想您了!”
“嗯!老夫也可想阿楚了!”田世光目光看了一眼管家,说:“来人,立即备酒水,今晚给阿楚小姐接风!”
“是!小的立即去准备!”相聚的欢乐渲染开来,下人也跟着开怀,乐颠着走了下去。
王漾身边就红衣一人跟着,其余都安顿在西厢房那边了。
“田伯父,那人怎样?”四下没人,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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