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锦瑟一见花盆掉了下来,就连忙去推上官晨月。
上官晨月见秋锦瑟去推她,连忙扭身闪过,一脚踩在了花上,然后用脚狠狠的撵了撵,绿色的汁液瞬间流了出来。她正在为自己这一举动得意的笑着,丝毫没料到秋锦瑟一举扑空,又来一推,上官晨月没站稳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一时间场面很是慌乱。
琴环忙着去搀扶上官晨月,息墨站在一边没动,秋锦瑟弯下腰把瓣莲兰扶起来,正准备把碎成两片的花盆扶正,见花盆底下隐隐约约的有一封信,顾不得花土沾染了双手,拿出那封信后拂去上面的尘土,塞进了衣袖。
瓣莲花收在手里,秋锦瑟一看花不行了,忍不住眼泪肆意流淌。
上官晨月由琴环扶起来,忍着身上的疼痛,拿眼横了秋锦瑟一眼,正在发怒。她一眼瞥见簇?正要进院子,忙拿出帕子擦着眼角,抬高声音哭道:“妹妹这是作甚么,若是不想让姐姐看这花,大可以直接拒绝,为什么非要把我推到?”
秋锦瑟见上官晨月这么说,很是生气,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说,若是不想让你看,何苦还把它搬出来,倘若不是你撞翻了花盆,怕你踩坏了花枝,我怎会去推你。”
上官晨月一扭身也不理会秋锦瑟,走到簇?的身边,拉着她的袖子说道:“簇?姑娘来的正好,想必你也看见了,妹妹为了一盆花,竟然出手伤我。”
秋锦瑟顺着上官晨月的背影看去,这才看见簇?进了院子,怪不得见她刚才会那样说话,见上官晨月拉着簇?“诉苦”,簇?看向她的眼神满是责备。秋锦瑟心里很是不爽,也不争辩,扭身进了屋子。
簇?被上官晨月拉着袖子,实在是脱不开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秋锦瑟进了屋子。她不得不收回目光,不动声色的抽回衣袖,对上官晨月冷冷的说道:“大少奶奶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还请让簇?过去。”
说着簇?行了一礼,不再搭理上官晨月的纠缠,拂袖而去。
上官晨月见没人理她,也只得怏怏的出了初晓堂。
簇?走进屋内,见秋锦瑟正在忙着照看手里的瓣莲兰,神色一脸的哀伤。簇?知道她此次不枉此行,是该提点她几句了。
簇?走到秋锦瑟身边,淡淡的说:“你若是再这样,谁也帮不了你,麻烦你多想想那些为你死去的人,你再这样如何对得起她们。翠竹在天上看到你这样,是不会安心的。”说完这句话,簇?扭身走了,只余留下秋锦瑟一人拿着手里的残枝愣愣的站在那里。
是啊,若不是簇?提醒她,秋锦瑟就要忘记翠竹了。她是怎么了,当初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秋锦瑟哪里去了,现在她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好,还谈什么替她们复仇。
秋锦瑟颓然的坐在软榻上,看着沾了一手的花土和绿色汁液,心里莫名的涌出一丝无奈,她何尝不想去争抢,只是这样一来她怕章府会迁怒秋家,那秋蕴海岂不是更要受到大娘卢淑珍的刁难。
她处在这样进退两难的局面里,一边是翠竹和香巧,另一边是秋蕴海,她到底该怎么办?谁能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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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太阳已经绕道了西面,但依旧是烈日似火,大地像蒸笼一样,热得使人喘不过气来。走在路上,迎面吹来的风似热浪扑来。
罗晋忍不住又看了怀里搂着的这些画卷一眼,忍不住咒骂道:前些日子寻遍了整个晋绥城能找到的不过几幅,这下倒好,一下子出来这么多,不知道这些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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