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晨月正坐在太妃椅上,赌气似用手绞着身上戴着的梅花璎珞,见琴环领着来生进来,忍不住啐了来生一口说道:“连件事情都办不好,现在眼巴巴的来我这里作甚。”
正准备作揖行礼的来生,听到上官晨月这么说,脸色不好看,黑着一张脸,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琴环暗自拉了一下来生的衣襟,让他先下去,来生会意,连忙退了下去。
琴环走上前去说道:“大少奶奶,何必跟奴才一般见识,别自个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值当了。”
上官晨月说:“你知道什么,老夫人把哥哥好不容易给我安排的人给撵了出去,这会子翠御轩皆是老夫人安排的人,你说我这口气能顺了吗?”
琴环自然是知道她是为这事生气,心里不由得冷笑了两声,走了岂不是好,不然我如何出头。
“老夫人这样做也无可厚非,毕竟大少奶奶在章府住着,不能太弗了她的面子。对了,婢子听说二少奶奶前些日子被猫抓伤了脸,脸上的疤痕看了还真能把人给吓坏。”
“当真有此事。”
看着上官晨月的脸色有些好转,琴环松了一口气,把放在桌子上的一碟桂花糕递到她的面前。
上官晨月抬手拿了一块,塞在嘴里,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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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锦瑟一直坐在软榻上,抱着玫红色缎子绣枕,一脸悲戚的看着脚上的一双绣花鞋,低着头也不说话。
息墨看着自打秋锦瑟辰时去了趟秋家,回来后就成了这幅样子,心里很是不解。试探性的问道:“二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
秋锦瑟胡乱的把怀里的枕头扔到一边,心中很是烦闷,踱着步子来到了花架旁,看着盆里的瓣莲兰,摸了又摸。
“外面阳光好些,把这盆花拿到外面晒晒。”
息墨听出秋锦瑟这是在说气话,立在那没动。秋锦瑟又扭身回到了软榻上,绞着帕子,不耐烦的说道:“去把前些日子埋在树下的那坛子荷花露扒出来。”
秋锦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就是无端的想生气,见什么都觉得烦。
一早回到秋家,原想着问问秋蕴海那个药包是从哪里来的,却不想他们竟然搬走了,既然打算搬走,那为何她上次回来的时候,秋蕴海不告诉她呢。她又问了问看门的老伯,老伯说秋蕴海那日走的急,没留下什么话要带给她。
这个时间搬走,难道真是怕她在章府做错了事情牵连了他。这一切怕又是她那个大娘卢淑珍出的主意,看来她除了指望自己,别的是谁也靠不住。
“吆,妹妹可真是图的清净,这院里倒还真是冷清。”
秋锦瑟一听这声音,知道是上官晨月来了,哎,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每次来都准没好事,这次不知道又想耍什么花样。无奈之下,秋锦瑟只好站起身来,迎了上去,行了礼,给上官晨月让了座。
上官晨月环顾了一圈后,说道:“姐姐听说妹妹前些日子被猫抓伤了脸,很是难过呢,前些日子若不是姐姐身子不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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