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松很突然的就接到温之锦的电话,只是电话那头的温之锦脾气很暴躁,从头到尾他愣是一句话都没说。
是专程打来骂黎锦安的,只是这个时候他也联系不上在美国的黎锦安啊。
他走的时候没留下只字片语说要去美国做什么。
他也只是从他的表情上判断事态的严重性,他何尝不会知道温之榆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偏偏这个时候黎锦安在美国杳无音讯,他也是爱莫能助蠹。
温家
温之榆像疯了一样的在房间里横冲直撞,许多的佣人都拿她没有办法髹。
张果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早就看出来温之榆的情况不对,但是这么突然的情况,她竟然有些束手无策。
“二小姐,你冷静一点!”张果按住她抓狂颤抖的手,想要阻止她摔打东西和伤害自己。
温之榆披头散发的猛的盯住她,清瘦的脸露着她狰狞的半张脸,因为太瘦,所以一双眼睛变得格外的大。
双目赤红,瞳孔涣散无神,但是张果感到可怕,她甩开她的手,伸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
眼里的锋芒毕露,张果呼吸被阻,睁大了眼睛挣扎。
一旁的佣人见状,纷纷上前想要拉开她,可这个时候的温之榆像是被魔鬼附了体,力大无穷。
这些人最终是被她甩开。
郁子倾在楼下的时候就听楼上的动静,疾步的跑上楼来,结果就看到温之榆发疯的样子。
把她的手硬生生的从张果的脖子上拿下来,抬手想打她,而他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现在她的精神状态完全是一个精神病人,所以他最终按住她的肩。
“拿绳子来。”他说了一句,张果愣住了,要绑住她吗?
“啊!”温之榆听到郁子倾的话,用力的推开她,自己退了几步,踉跄几步跌坐地地上。
她尖声的叫了起来,双手捂住自己的头,撕扯着自己的头。
那么狠的力道,似乎恨不得将头发全都扯掉。
“还愣着干什么!拿绳子去,叫医生过来!”郁子倾看着温之榆自我折磨,心里像是被刀子生生的捅了一刀。
疼的他有些控制不住。
“不要扯了,会疼。”郁子倾强行的捏住她的手,眼中的薄凉逐渐的变得柔软心疼。
“有虫子,有虫子在咬我的骨头,它们在咬我的骨头。”温之榆并没有听他的话冷静,而是发疯的挠挠自己。
郁子倾看到她这个反应,有种冰凉从头到脚将他淋透。
趁着他发呆的空隙,温之榆抓住地上的玻璃碎片狠扎自己的掌心。
“扎死它,扎死它……”魔怔般的自言自语,将自己的掌心扎的血淋淋的,皮开肉绽的疼痛她似乎都感觉不到。
郁子倾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把自己手扎烂了,大力的按住她的手,夺过她手中的玻璃碎片将她紧紧的按在怀中。
不再给她任何的反抗机会,而温之榆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一声声的吼出了声。
温之锦接到电话,赶了回去。
回到家就看到温之榆被绑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时不时地颤抖着。
“郁子倾,你干什么?为什么把她绑起来?”
她第一次对郁子倾连名带姓的叫,在温之榆的情况一天天恶化,她对他就越是不礼貌。
他不是自负神医吗?怎么连自己的徒弟都救不了,不是爱她吗?怎么救不了她。
“二小姐她染上毒、瘾了。”身后的医生说了一句。
温之锦觉得是自己听错了,转过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医生。
“你说什么?”
“你没听错,是毒、瘾。”郁子倾开腔了,温之锦听到这么确定的消息,差点腿一软跌在地上,所幸张果在一旁扶着。
“怎么会?”她难以置信,为什么温之榆每天都在家里会沾染上毒、瘾,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关注,怎么会染上毒、瘾。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不是每天都在检查身体吗?毒、瘾犯了才发现染上毒、瘾!”温之锦的脾气顿时就上来了。
对着医生就是一顿怒吼。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安静中,温之锦极少这样发脾气,但是在温之榆生病之后,她发脾气的次数越来越多,还一次比一次厉害。
常常气氛压抑的都叫人喘不过来气了。
“沈小姐的安神香有很大的问题,那其中的罂粟花不多,可是时间一长就会有依赖性,如果适当的加量,就会悄无声息的染上毒瘾,这个是我们谁都料想不到的。”郁子倾闭了闭眼,让自己冷静一下。
他还是精通古今中医的人,却没有发现这香有问题。
“沈蔷薇?”温之锦自然是不相信沈蔷薇会去伤害温之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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