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毕竟某种程度而言,韩国也算是世界中心呀。比如,我们的泽云大公子不也早早就来韩国游玩了吗?嘻嘻嘻,”如烟眼角弯弯,眉眼柔魅。
泽云听得此话不由得一脑门的黑线,这能叫出来游玩吗?咦?对哦,我就是出来玩一下而已,质子什么的,不存在的。
“公子,烟儿可否向你请教一个问题呢?”瞧见泽云一脸的复杂表情,如烟掩面笑的更欢了。
“有何指教?姑娘请问吧。”
“是这样的,人家有个妹妹想知道公子何时纳妾呀?”如烟抛了个媚眼,欢笑道。
近距离看着她这张一直笑个不停的精致脸蛋,就算是泽云也不知不觉有点口干舌燥了。
“哦?又是你妹妹?”泽云一脸不信的表情。
“讨厌,人家一介弱女子怎么会骗公子呢?如若实在不信,烟儿可以带公子去见上一面呢。”
小荷脸上阴沉得都快滴出水来了。
要说这长的祸国殃民一般有着绝美容貌的女子对泽云一见钟情,那他必定是不屑一顾的。
这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有那也只是因为需求企图大过于喜爱。
可往往要满足一个备受追捧的妖艳女子的需求,其代价又必然是很昂贵的。
在泽云看来,如烟倘若一直要刻意拉进关系,那必然是有所企图,而交易一旦混进美色,筹码就会失衡,这怎么想都会是稳亏不赚的事。
所以泽云只对能够空手套白狼的小荷感兴趣——哦,快瞧瞧这可撩可气,可暂时放置一边、不闻不问的小受气包模样,养在身边,没事逗一逗,撸一撸头发,简直又像是回到了那些年在山上无忧无虑的日子一样,轻松又愉快。
见逗趣的差不多了,黛如烟站起身悠悠行了一礼准备告退。
“另外要告知公子的是,虽然一众杂物损毁不用赔偿,但包括参加论宴、同时收养十几位门客的交接费、一众服务费用在内的数额还是不在免费范围内的,”看着泽云脸色越来越黑的如烟话锋一转,接着道,“但不用公子忧心,小女子有个妹妹,她已经决定为公子支付这笔费用。”
“那就替我好好感谢一下,贵、妹、妹呀。”泽云紧盯着如烟绯色的瞳孔咬牙道。
如烟笑得花枝招展,“想必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等黛如烟走后,韩非马上就装作不经意的举着杯酒踱步到这一桌来,“哈哈哈,幸会幸会,各位我们又见面了。”
“哦?这不是韩非公子吗?听说你也是不久前刚从儒家的小圣贤庄学成归来的?”泽云看着这位与自己身份经历无比相似的青年,内心不禁五味杂陈。
“学成倒不敢说,只是非夜中怀梦,思念故乡。天下重归一时之好,也的确是归乡的好时候了。老师念及非离乡多年,这才让学生归来。”韩非把酒杯放在桌上,向几人行礼道。
“刚才之事的解围,泽云还未向韩非公子道谢,实在是失礼了,这里云自罚一杯。”泽云一口咽下一杯酒,顿时感觉喉咙有点麻。
“哪里有什么解围之说,泽云兄气度过人,不仅对冒犯自己的人既往不咎,还反过来效仿古贤千金买马,经此一事,想必泽云兄的名气将会彻底打响,四方来效,无数感叹英雄无用武之地的能人志士都将会找上门来,”韩非佩服道。
“韩兄言过其实了,云只不过是一介质子,蜗居一隅,哪里需要什么四方来效呢?”泽云也改口以“兄”相称。
“龙潜于渊时,人皆不知卧龙之雄伟,但龙有逆鳞,凡触之即死。泽云兄不必妄自菲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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