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见,毛豆豆在宠物店吃的膀大腰圆,像是要往海豹那个方向调整体型。店员见终于有人要接走这“危害一方”的大祸害时,恨不得别上腰鼓跳上一段来表达激动之情。宠物店寄养处,因为要尽可能节省空间,笼子间紧挨着,毛豆豆利用这点,吃完自个儿食盆里的东西,开始用爪子扒拉领居家的食盆,以刨土的姿势把粮食给掏过来,狼吞虎咽。店员发现后,把食盆挪到另一头。毛豆豆见状开始耍无赖,它够不到别只狗的食盆,开始够狗--以尿尿的方式。
光刷它旁边那只狗,就够让店员崩溃的。对它自然也是有惩戒措施的,把隔壁笼子都清空,让它孤零零的没处撒野,减少放风时间,结果这厮简直是狗中白莲花,它这次不尿别的狗了,就尿自己。这惨卖的店员苦不堪言,只好给它顿顿加餐,他甚至都怀疑这狗不会是隔街那家宠物店排来砸场子的吧。
沈乐怡从店员的态度中也能感受到这混世魔王没少给人家添堵,结了寄养费,又买了好些罐头、零食之类的大包小包的往回走。走到小区门口时,被门卫大爷叫住,说是有她的快递,敲门没有人就放他这边了。
最近她倒是没有买东西,莫非是董琪的?手里实在是腾不出地,跟大爷道了谢,将盒子夹在腋下往回走。等到了家,整理好东西,安顿好狗,这才去看盒子。
纸盒看上去很精致,打开后里面斜放着一束白色风信子,配了紫色绣球、风车果,做成手捧花的模样,用麻托底,配上简洁的蝴蝶结。风信子上夹着卡片,她拿起来打开,上面有一段话“对待生命你不妨大胆冒险些,因为好歹你要失去它,何必总陷于一片泥土。"是尼采的话,上面没有署名。沈乐怡看着白色风信子,再看看卡片,若有所思。想了下,她拿起手机,编辑了条短信,发送。
秦佳姿收到短信的时候飞机正要起飞,看到短信,表情有些复杂,随后将手机关闭。
“她同意了?”旁边的男人突然开口。
“不都在你预料之中。”人在金钱面前能够把持住的很少。如果能,只说明砝码还不够大,钞票还不够多。
“从她答应起就落入俗套了。”他显得波澜不惊,仿佛之前的询问只是出于长期以来养成的习惯:获取信息,进行判断,开始预估。如同苦行僧修行般,坚定不移的向着目标行进,沿途的风景再美,也不能使他有片刻的停留。
秦佳姿看着他一页页的翻阅文件,间或对着几行数字进行着核算,静的就像是一片内陆海。她终究还是忍受不了沉默,率先打破僵局:“顾安,你还是不愿意跟我谈下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嘛?”
“何必执着已经发生的事情。不如想想如何挽回。”顾左而言其他,看来还是不愿意松口。
“我要是真的把事情挽回了,你有信心打败他重新掌权?还是你要趁机一网打尽?”秦佳姿言语中开始显出凌厉来。
顾安合上文件,抬头看着她,声音冷清的像挂着冰:“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出局了,连竞争的资格都没有。”他眼中流露出了悲悯,对她亦或者是自身:“只是所有人都沉溺在自己构建出来的幻象之中。真相是公正而残忍的。你不是公主,我不是恶龙,他也不是骑士。”
“既然这样,你何不痛快一点,帮我把美梦撕碎了,并不是只有你,会穷追不舍。”她也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是我放的风给媒体和警察。粉色高跟也是在我授意之下先离开的......”
开始也只是寻常的party,酒精作用之下,便展现出群魔乱舞的糜烂场景,随后有人叫来了□□,有人开设了赌局,有人开始溜冰,“黄赌毒”三部曲最终全部展现开来。
顾天宇因为是房主,且唾液检查是阳性,被带回警局做笔录。顾则辉神通再广大,也没办法凌驾在它国的法律之上,将这件事的影响完全抹灭。虽然动用了关系封锁了媒体那边的报道,却也没办法让顾天宇全身而退,他毒瘾已深,顾泽辉只好忍痛将孙子送去了疗养院强制戒毒。
“为什么?既然他连跟你斗的资格都没有。”秦佳姿听到这番话并未流露出吃惊的表情,或者说她心底早就认定了他就是始作俑者。“何苦赶尽杀绝?”
“当年把我引到荒林之中,就不是赶尽杀绝?”顾安脸色阴沉起来,没有了往日的君子如风。
秦佳姿脸色白了白,仿佛电影回放般,眼前显出了个清瘦的少年,叼着烟坐在高处向她吐烟圈夸她“盘正条顺”的模样,16岁的顾安狂放张扬。还未曾适应豪宅的生活。从改名字到吃饭到功课到行为纠正,抽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