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兀泽笑了笑,又继续说道:“道已经给三位姑娘讲完了,至于往后的修行之路该走哪条道,希望你们自行斟酌。勿要违背自我真意,心中所想,向之由心。但也不可恣心纵欲,为所欲为。”
歧依听得意犹未尽,小心翼翼的问道:“衣上仙,还有吗?”
衣兀泽笑着说道:“你这小姑娘,别人见我都是审我来的,你倒是天真可爱,一心只听这故事来的。”
歧依瞪着圆溜溜的美目大眼,想要说些什么,话已到嘴边,却又难以说出口来。
衣兀泽继续淡淡的说道:“那年我跟宇顷感踏上这金乌领地寻机复仇之时,途中便遇到了一位曼妙女子,她装的纯真善良,又长得美艳动人,宇顷见到她,不消片刻,便被迷得走不动路来。她自说是金乌三祭祀雨诗宗之妹,犯了族中戒律被赶了出来。
衣兀泽说这话时,看向了雨诗雅霏,雨诗雅霏连忙低下头,慌乱的躲避衣兀泽的目光。衣兀泽又继续说道:“宇顷纯情少年,那会想到这般曲折,自以为她真是如她所说那般,便心生怜悯,关爱有加。我瞧她心思城府,远非常人。自知这是逆贼黑炎的阴谋,索性将计就计,让他俩在一起。
“随后二人便情意绵绵,互定终身。我一想我跟宇顷此行凶多吉少,已是将死之人,难得有这段孽缘,也算是让宇顷此生有个圆满结局,于是为防万一,我便把那珍藏已久的两世情缘果赠与他二人。”
“这仙果长自境外荒岛,极难寻得。被世人尊称为天下情愫六绝。这果奇异无比,果皮粗糙,瞧不见有任何异样,但剥开来看,立即让人大吃一惊,那果肉散发无比奇香,还未食之,便已忙咽口水,在看那果肉成状,也是极其独特。既像是那攀墙藤蔓,又像是那四肢具备的蜥蛇,果肉环绕一起,缠作一团。食用之前,须得男女指尖各滴下一滴血来,不消片刻,这缠绕一团的果肉便分为两瓣,果中无核,大小相同。且一半为天之蓝,一半为日之红,正应那句天地为鉴,日月为证的誓言。相爱之人,男女各食一半,今生来世都不得在伤害对方,否则肝肠寸断,经脉逆流。”
“这天地间,周遭境遇想来是早已经注定好的,都说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希望恩公的安排能顺他所愿,让这天下各族,太平安邦吧”说到此时,衣兀泽神色坚定,三女瞧他说的如此精彩,也不忍追问打断,究竟有何安排,也因此忽略了这话。
衣兀泽又继续说道:“二人在我的见证下食了这仙果,当日雨诗雅霏便心生猜忌问我是什么仙果,我说这是帮助修炼的五大圣果之一。五大圣果连我都未曾得见,我这般去说,她自然也信。”
“而后在雨诗雅霏的帮助下,我们三人悄悄的进入金乌岭,潜伏在空情峡谷。自知那黑炎逆贼进攻古巫一族已是元气大伤,虽给了那逆贼两年多修养的时机,但毕竟修道一途,大战过后,岂是两年可以复原的。自然想的此役要为天下苍生着想,势必要杀的那金乌贼子片甲不留。”
“但我远在境外多年,加之又久疏战阵,自然忽略了金乌一脉这数十载的豺狐之心,诡诈筹谋。即使那日,我想到了这是黑炎老贼和雨诗雅霏的阴谋诡计,但我既已来此,有何可惧。果不其然,当晚,月明星稀之时,数千金乌贼子纷纷向我们二人包来。”
“我瞧那数千人中,竟然都是护法或是长老之流,根本没有高手在这其中,料想定是那黑炎老贼不惜牺牲族中年轻弟子,来跟我们玩这人海战术。我祭起残光紫刃,划出一道波光蔽日斩劈向那金乌人群。刀光所到之处,金乌贼子顿时纷纷倒地,或死或伤。”
说道此时,衣兀泽哈哈大笑,仿佛又回到了昔日那战场之上,与古宇顷携手杀敌,斩妖除魔的场景。周身天地无极锁隐隐晃动,牵制着他运气施功。
“战了三天三夜,那黑炎逆贼还不出山,我大怒不已,不愿在与众多金乌小辈交手过招,我向着那金乌岭大喝三声,问候黑炎逆贼祖上之亲。想来也是那黑炎逆贼瞧得时机已到,于是,带着族中三大祭司,七仙众,五大长老,暗使,百余之众,向我二人包来。”
“我跟宇顷二人边笑边战,愈战愈勇,手中残光紫刃也毫不留情,记得那七仙众的黑洺山老贼当年在神州各镜奸淫掳掠,犯下滔天罪行,神州各地的豪侠恨不得要将他千刀万剐。但这逆贼后来躲进金乌岭修行多年未出。加之又是黑氏一脉,虽有侠义之士想为民除害,但终究难寻得良机。我见正是这无耻之徒,竟还自报狗名,我想都不想,御剑径自朝那狗贼杀去。”
“那老贼见我飞至,贪生怕死,急忙躲避。只听得他口中一声舜琳长老,便将一长相其美的年轻女子推至我面前,那女子在交战之时,原本剑已经收势,此刻我一剑刺出,剑气惊人,她怎可躲得了,就在剑光将至之时,我还是于心不忍,强行收回了剑气。”
“我自然不是看那顺琳女子美貌如花才就此罢手,而是片刻以前,宇顷被黑炎逆贼真气震飞之时,背向于她,她竟然收剑负立,未作偷袭之行。我念及至此,想那金乌一脉虽是贼子之巢,但这天下之人,又怎可一概而论。”
说道此时,衣兀泽看了看舜琳仙子,舜琳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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