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牢牢地记住了彩娟的话。这天下班后,他就打了个摩的早早地跑到校园后门,那个平时只有教职工出入的铁门处,他故意扮作是装修工,上前拦住一个路过的老师,打探了学校校长的车号和车型。别人说,校长今晚可能不回家去。他正懊恼地准备返回去,突然校园的铁门又一次打开了,一辆蓝色的赛欧车缓缓地驶出来,正是那个老师口中的描述的那辆车。他连忙跑到对面街上拦了辆载人营运的摩托,示意司机赶快跟上前面的那辆蓝色的赛欧车。拥挤的东城,其实摩托车更为方便,跟在汽车后面,他们便驶离了镇上,一路跟随着来到一个叫松原镇的地方。
到了镇上,摩托司机热情的告诉他,这个镇上的土著居民都姓汪,是一个家族的,沿街上的酒店、门面及楼房都是本村汪姓村民的。改革开放后,本地人不用开厂就靠门店租金也发了财,更别说还有卖地的收入等。
“小兄弟,你莫不是看上人家了吧?”操着外地口音的摩的司机关心地问道。
王刚连忙说没有,只是帮朋友打听下住址,有事相求人家校长。
“不是就对啦!如果是,我劝你不要有这方面的想法,你这是自寻短路!”摩托司机煞有其事地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收了钱就一溜烟地蹬车就跑了,好像惧怕什么。
蓝色的赛欧车从镇上的一个岔口路缓慢地驶进去,他从车上下来,一路小跑着,也拐进了岔道,只有一条大路往前,几分钟后,车子便远远地停在了一幢单体别墅前,四周像这样的房子很多,都是仿欧风格,林荫里,红墙绿瓦十分气派。夜色已经悄悄地降临,他感受到一股寒气从脖子上淋了下来,在摩托车上倒没觉得特别冷。他远远地望着一男一女先后从车上下来,进了铁门。他往身后的背包里摸了摸,工具正在里面,完好无损。他决定晚上再行动!
日暮里天色渐淡,还没完全黑下来!他返回镇上沿着街道四处转了几圈,本地人都以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他机敏地踅进路边一家小超市买了包烟,从口音辨出店老板也来自外地,他看见王刚,似乎感到一丝亲切,就和王刚聊了几句,告诉像是四处流浪模样的王刚,晚上看到大货车出入别去围观,他用眼瞄了远处的一个村民,示意他少去和本地人搭理。夜色很深了,王刚在街上转了大概有十来个来回,他又背着包,想到包内的物品便不敢进网吧或其他休闲场所。估摸着烟抽得差不多啦,他便循着自己来时的路,折返回到汪仁贵驻车的地方。
蓝色的车还在原处,透过豪华汽派的大铁门,院内却十分地安静。窗台上的灯光飘了出来,洒在院墙上,估计里面的人还没有睡下去。他来这儿,目的只有一个,只想警告或教训汪仁贵一顿,让他远离凌小彩,他没往其他地方多想,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想法,和自己老家本地做法一样,解决问题,不走车路,就走水路,有时水路更为便捷的。正躲在暗处想着如何处置汪仁贵,是让他写保证书,还是索要点证据什么的。忽然他身后远远射来一束刺眼的车灯,一辆轿车朝他这边缓缓地驶来,他立即警觉地躲闪着隐在路边林荫深处,车紧挨着蓝色的赛欧车停下,车上先下来一个中年男人,穿着夹克,估计四五十岁左右,身材臃肿,他边接听电话,边示意车上的司机将车往前再开点。车停好后,从车上又下来两个女人,一个中等身材,体形较为丰满,穿着打扮尽显富丽华贵,另一个却年轻点,身材较瘦,打扮的又十分艳丽,腰肢扭动着,高跟鞋踩在地下嘎吱嘎吱响。他们在门口用本地方言朝锁着的铁门喊着,“老二!开门喽!”。
王刚想这下完了,今晚的事可能得黄了。是去是留,他正犹疑不定。
伴随院内的脚步声,“咣当!”,大铁门从里往外推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站在明亮的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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