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晚和靳若枫一直守着灵堂,徐子棠一直叫二人吃饭也没有叫动,她只好去告诉年葛忠,想着能让年管家叫二人去吃一些东西。这二人一夜没睡加上跪了一上午,不吃饭怎么熬的住。
徐子棠在院里找到了接待众人的年葛忠。因为年轻晚守着灵堂,不愿应付前来的各位大臣,所以是年葛忠在府中接待。
徐子棠待到年葛忠空闲的时候,上前急匆匆的说:“年管家,您可算有空了。小姐和靳护卫都不肯吃饭。”靳若枫在年府是年轻晚的护卫,府中人皆以靳护卫称呼。
徐子棠显然是被气的不轻,神色充满了着急与无奈。
年葛忠也望向灵堂那边,无奈的看了徐子棠一眼。
“等晚上吧,小姐和若枫要是不愿吃饭,我去劝也是一样的结果,兴许到了晚上,他俩能吃一些。”年葛忠说道。
徐子棠听完年葛忠的话,脸上着急的样子平缓了不少,但还是担心年轻晚的身体,再加之想到老爷以后不在小姐身边了,竟又掉下了眼泪。年葛忠也是没想到,这丫头听完自己说话就哭了出来,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徐子棠。
年葛忠正想着安慰几句,就看了要进府的太子,许隐。
许隐今日穿了一身黑衣,腰间蓝色腰带,挂着一枚玉佩,长发高盘成发髻,神色匆匆,身后无一位小厮跟随。
年葛忠顾不上安慰徐子棠,大步迈向了许隐。
徐子棠也止住了哭声,抬头看见了许隐。倒吸一口气,用袖子急忙擦去眼泪,扭头跑向灵堂,去向年轻晚报信。
到了灵堂,徐子棠不像在院中那么急躁,只静悄悄的,小步快走着到了年轻晚跟前,弯腰把头凑到了年轻晚的耳边,说道:“太子来了。”
年轻晚点了点头,脸上看不出一丝变化。
“好。你先去忙吧,帮着葛叔招待一下。”
徐子棠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灵堂。
旁边的靳若枫等徐子棠走后,才开口说话:“我去与他周旋。我会处理好的,别担心。”说完轻拍了一下年轻晚,让她放心些,起身去迎接许隐。
年轻晚跪在灵堂中,心中想到许隐来了,不禁有些酸涩,她无法回应许隐对她的这段感情。
年轻晚在幼时曾被安排进宫中做芝雪公主的伴读,许芝雪与许隐都是皇后所出,年轻晚因此与许隐结识,二人青梅竹马。
明帝是昏君,但是许隐不同,他三岁被封为太子,从小接触的就是最好的教育,许隐从小到大便是最出色的,就连年柏都曾对年轻晚说,言午若是让许隐治理五年,必定能够起死回生。
世事皆不如人意,许隐在朝堂上与明帝多有分歧,导致明帝十分气愤,对这个太子愈加不满,太子势力被削弱。
这边年轻晚想着,那边靳若枫已经到了许隐跟前。许隐看见靳若枫,也丝毫不感到意外,明帝不许他与年家人有接触,他今日是瞒住东宫,私自前来。他也明白,此时的年轻晚,不可能见他。
靳若枫瞧了许隐一眼,便明白他是偷着出来的。
靳若枫一只手挡住了许隐,意思很明确,不让许隐再往前进。
“太子若是想吊唁老将军,院中有专门吊唁的地方,我带你去。”
许隐看了一眼灵堂的方向,远远的瞧了年轻晚一眼。
“我想去看看她。”许隐性子内敛,语气不像靳若枫那么强硬逼人。
靳若枫看许隐还是很冷静的,把手放了下来,双手背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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