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四宋boss的父母,小虐提神,慎重看文
“六哥,这货越洋来的,老鼠那帮人费了大力气,哼!还是落到我们手中了”
赵六爷点了烟丝儿,嘴里一吸,这烟雾把脸都给模糊了去,他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噌噌发亮。
他“哈哈”大笑,“给我们的鼠兄弟送份生辰厚礼,祝他年年有今日”
他狠着眼神说:“岁岁有今朝!”
“好嘞!哥们走起!”下手领了命,讪笑着躬背离去。
赵六爷一声冷笑,把手里的烟斗扔到墙上,“敢跟我玩,命不嫌多”
他对身后一直沉默的男人说:“盯着点南边,这风声正打紧,我倒要看看是谁不安分了”
“恩”,男人颔首,利索的寸头极短,衬的人干练精神。
赵六爷“呵呵”笑了两声,拍了拍他的肩,“宋弟好好干,六爷拿你当兄弟,等这会过去了,南边就交给你打点”
末了,他说:“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男人年轻的脸庞无过多表情,但眼底还是有压不住的亮光。
男儿志在四方,终其一生都有英雄梦,他宋海啸也不例外。
赵六爷绝对不是好人,甚至连坏人也谈不上,余燕飞说,“好人坏人至少都有原则,而赵六是个没原则的货,就是一阴人”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贴在他身上,很紧。
“各取所需,他待我不薄”宋海啸微微用力掰开环在腹间的手,女人较了劲,“恩哼”一声,更用力的扣着。
“别闹!”宋海啸提高了声音,余燕飞看不到他的脸,也能猜到他的不悦。
“放了你,你要去哪?”她呵呵笑,跟条鱼似的滑到男人胸前,明艳的脸当真耀眼。
“去找你的小公主?你的温柔乡?”
宋海啸沉了脸,没耐心和她纠缠。余燕飞却笑的格外灿烂,她抬起右手重重戳向男人的胸,“你那宝贝疙瘩,弱的还没被风吹走,啧啧,奇迹”
“余燕飞!”
她呵呵笑,这男人不高兴了,他一动怒,眉毛就习惯的往上挑,她毫不躲闪的和男人对视,眼睛又黑又亮,眼角向上,媚的像只小狐狸。
宋海啸别过头,深吸了一口气,“再这样,我会讨厌你”
他重新转过头,目光里没有半点怜惜,“我和她的事,你没资格评论”
“呵”她笑,“反正你不喜欢我,那被你讨厌也不错,至少……”
她眨了眨眼睛,漏过一丝情绪,“至少你会一直记得我”
宋海啸狠了心,抓起她的手往旁边一甩,拉上外套就往门外走,“余燕飞!”他突然停住转身,“你才多大,懂什么?不要招惹我,也别去诋毁我女人”
“招惹?”她重复了一遍,脸上都是不屑,“那你就等着被我招惹一辈子吧,顺便……”她走近,抬着下巴一字一句说:“我倒要看看,那女人多久甩了你”
宋海啸一拳砸在门上,眼里都是怒气,指着她说:“……不知廉耻”
余燕飞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她是你的心头宝,我就是路边的杂草”
她声音抖了抖,“总之,我爱你就是错”
宋海啸黑着脸离开,脸颊上的指印渐渐显了出来,余燕飞瘪了瘪嘴,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落了泪,你不爱我,那么我所做的都是错。
她看着镜子里艳丽的脸,十八岁呵,多诱人的年龄,青春刚开始,一大把的时间陪你消磨。可是,怎么就不招你疼呢?
余燕飞想起和男人初见的第一眼,那是个多销魂的夜啊,她玩了回家被几个男人堵在小巷子里,单是那一双眼睛,美艳带着少女的青涩,轻易撩拨歹念。
猥亵的手抚上脸,她咬牙硬是不吭一声,毫不怯懦的狠盯着几个男人,小胸衣被剥落,她一字一句的说:“最好是我死,别让我活着出去,不然……”
话还没说完,搭在自己胸前的手被捏开,“哎呦!哎呦!”歹徒的痛呼,手被折成九十度,宋海啸便是那时从天而降,牛仔裤的边角磨在地上破的不成样,狂妄的眼神一下子震住了余燕飞,灵魂出窍,多古老的词,她却在那刻亲身体会。
宋海啸曾说:“早知道你如此烦人,当初我就不救你了!”
余燕飞迅速贴上他的唇,小舌头嫩嫩的扫着,男人的胡茬扎的她细微的疼,“你舍不得的……”
宋海啸恨不得掐死她,“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宋海啸有女朋友,她是知道的,他的女朋友,很软很柔很女人,她是宋海啸心里的公主。余燕飞不屑,“姓宋的,打个赌,她要是好女人,我就从这跳下去!”
风月场上的大红人,你家赵六爷,怕是最熟悉了。她冷笑,“也就你把她当宝”
宋海啸举起手,带起半空中的风,那是他第一次心生打女人的念头。
余燕飞眼一痛,这巴掌要是敢打下来,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
“西山码头,雾散后船上会给信号,灯光三短两长,接货的人是高个子,这笔生意做成了,南边就消停了,到时候就任你大展拳脚了”
赵六爷叼着雪茄,笑眯眯的看着宋海啸,他对手下使了个眼色,随即端上黑色的小箱子,“沉着呢,宋老弟可看好喽!”
“晚上我都打点好了,绝不会出岔子,今晚你去,也算是个身份亮相了”
宋海啸从头至尾都没有说一句话,最后接过箱子,说了句:“六爷我先走了,事儿我会给您办好的”
赵六爷满意的直点头,心性脾气性格,宋海啸绝不是庸才。
结果。
与对方刚接头,一手交换所需,正是这关头,四面八方涌上警察,“我草!你他妈的高明,留了这么一手,敢玩我!”
对方把箱子一摔,掏出刀狠狠捅向宋海啸,头皮一阵发麻,他下意识一躲,手迅速的拦在腹间,一阵刺痛,手上的伤口怕是深的紧。
宋海啸暗想不妙,也没多犹豫,一头扎进河里,憋着气沉了好远,家是不能回的,赵六爷也不是什么好人,这风声紧要,也摸不清个态度。
东窗事发,利益牵扯的人,一个都不能信。
他一身湿漉漉的出现在余燕飞眼前,手上的伤口被水泡的肿大,皮肉外翻。
余燕飞是真紧张了,看着他狼狈的模样,还是心疼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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