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勒瓦拉逐渐兴旺的消息传到了波赫尤拉女主人的耳朵里,她沉思默想、她十分嫉妒,她思考该如何才能将他们毁灭,她思考该如何才能让卡勒瓦拉的全体人民死亡。
于是她唤来了雷霆的蒂尔梅斯,她嘱咐道:“天空的雷霆:蒂尔梅斯,你去杀死卡勒瓦拉的人民,用铁的冰雹,用钢的银针,毁灭这凶恶的种族,让男人都死去,让妇女都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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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罗维雅达尔、多纳拉的女瞎子、玛纳最恶毒的姑娘,多尼的最坏的女儿,祂是一切邪恶的根源、祂是一切灾祸的起始、祂亮的可怕、祂暗的恐怖。
乌拉巴拉的瞎姑娘,不详国度的黑女儿,这里是疾病的国度,这里是灾病的起始,寒冷的天气席卷过她的国度,她转过身体用背身迎接寒冷的天气,用侧身对抗避开凛冽的狂风,一阵阵晨风向她袭击,一阵阵暴风向从东方向她吹送,猛烈的大风吹怀孕了这头怪物。
她急急忙忙的躲避,在没有树木的荒地,在没有草儿的赤地。
她在这沉重的负担中度过了三个年华、她在这痛苦的负担中度过了五个岁月、她在这罪恶的负担中度过八个年份、她在这堕落的负担中度过了九个光阴、在计算中她还要再过十个年度才能生产。
当九个光阴已经度过,第十个年度已经开始,她在疼痛中扭来扭去,她经受着巨大的痛苦,她想要将婴儿生下,但却没有任何结果。
…
她想寻找新的产地,她从她的窝内迁出,躺在了别的地点,在两座岩山中间,在五座大山的裂缝之内,迎着狂风的咆哮,希望将孩童生下,但却没有任何结果。
…
她继续出发,去寻找新的产地,她在抖动的沼泽地里寻找到了奔腾的浪花,但她的负担却未曾让她解脱。
…
她再次出发,去寻找新的产地,在狂流的漩涡之下,在急瀑的水沫之间,那里冲下了三道瀑布,就在那九座的悬崖下边,但恶妇却不曾生产,负担也不曾解脱。
…
内心奔溃的恶妇嚎啕大哭,怪物大声号咷,她不知道她之后该去哪里,她连所处的方位都不知道。云中的俞玛拉在天空开言:
“沼泽里有三角的小屋,
恰在小胡的岸边,
在波赫亚阴暗的大地,
靠近萨辽拉的海湾,
你可以在那里做产,
放下你的沉重的负担。
那里的人民需要你,
他们需要你的孩子。”
玛纳最恶毒的姑娘,多尼的最坏的女儿,就听从了俞玛拉的言语,来到了波赫亚的房屋,前往了萨辽拉的浴室,她在那里分娩,她在那里做产。
…
波赫尤拉的女主人洛希,这波赫亚缺牙的老妇,将她偷偷地领到了浴室,让她在那里安住,等待生产时日的降临。
洛希偷偷地烧暖了浴室,大门上用麦酒擦洗,铁链上用啤酒涂抹,将生产的用具偷偷地准备妥当。
然后她唱道:
“黄金一样辉煌的太太,
你高贵的创造的女儿!
母亲中间数你第一,
妇女中间数你最老,
你且降下到湖中,
在水波里没膝齐腰,
你就将粘液取来,
从鲈鱼和爬虫的身上,
就用这搽敷门口,
就用这涂抹四旁,
让那女人解除痛苦,
让那姑娘卸下负担,
除掉她忍受的折磨,
解脱她经历的苦难。”
…
“乌戈,至高无上的大神!
我们需要你下来,
我们恳求你降临。
这里有姑娘在做产,
有女人正遭受大难,
就在村子的浴室里,
在浴室的热气中间。”
…
“你握着纯金的神杖,
你用你的右手握住,
你移开一切的障碍,
你分散所有的门柱,
你压弯创造主的城堡,
你把一切门闩打碎,
大的和小的都推去,
连最小的也向前推。
铸词刚刚唱完结束,肮脏丑恶的生物就立即解脱了她的负担,在铜饰的毯子下面,在做柔软的被子下面,生下了这凶恶的孩子。
在一个夏天的夜里,母亲为她的孩子们预备了一次洗澡,他们的长长的一生中,只有这一次的洗浴。
她像母亲一样的养育着他们,并分别为他们取下了名字,第一个孩子叫流感,第二个孩子叫炎症,第三个孩子叫肿瘤,第四个孩子叫癌症,第五个孩子叫鼠疫,第六个孩子叫疟疾,第七个孩子叫天花,第八个孩子叫瘟疫,最后一个孩子没有名字。
当他们养育成人,波赫尤拉的女主人就将他们向前送别,到多云的海角上面,在阴暗的海岛一端,忿忿地送走了这些恶物,去屠杀卡勒瓦拉的人们。
这些闻所未闻的疾病袭击了万诺拉的人民,没有人知晓它的名字,没有人知晓它的过往,连身下的毯子都已经朽烂,连身下的被单都已经腐烂。
…
伟大的原始的歌者:维纳莫宁同这些疾病争斗,驱逐这些罪恶的疾病,他先烧暖了浴室,准备好燃烧的石头,供应足最好的木料,又将柴束搁入水中,将盖子盖在盛水是木桶上,浴帚好好的护持。
从那些燃烧的石子里面,升起了甜蜜的温热,升起了蜜甜的暖气,歌者在桑拿的浴室中高声唱起了铸词:
“天上的父!降临这浴室,
伊尔玛!在暖气之降临,
让我们恢复健康,
让我们重获安宁,
驱逐这些下流的疾病,
保佑我们恶疾离身,
镇压这过度的热气,
驱逐这不详的温暖,
不让燃烧你的孩子,
不让毁灭你的后裔。”
…
“洒下冰冷的寒水,
浇着炽热的石头,
让它变成了蜂蜜,
蜜汁向下方滴动,
让它流成密的河,
让它流成密的湖,
让它沿着炉石流去,
在生苔的浴室流过。”
…
“不要毁灭无辜的我们,
不要让疾病打倒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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