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玉摸索着找到他的嘴唇,精准地贴了上来。
嘴唇一旦碰触,就停不下来了。
傅风澜左手按着荆玉的后脑勺,步步为攻,舌尖顶开他的齿缝,强势探入口腔内。
两人唇舌交缠,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很快荆玉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脸色潮红,嗓子细细地喘息,像只被拎着后颈的小兔子。
酒店的白色睡袍原本就宽大,他又是清晨刚起,睡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稍微磨蹭一下,领口被敞开了,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
睡袍下摆也是散开的,漂亮笔直的双腿不着寸缕,微微弯曲,摆向右后方。
以往亲热时,荆玉出于害羞,总会做做样子,推拒一下。
如今却连推拒都没有了。
被吻得喘不上气,也要努力抬高身体,和他身体相磨,有意无意让领口散得更开。
抓着傅风澜袖口的手,拽得更紧了一些。
被傅风澜隔着睡袍用力抚摸腰背,身体都软了,情不自禁往他怀里又靠了靠,叹息出声。
舒服地绷紧了脚背,小腿的线条愈加紧致漂亮。
荆玉被摸得情难自禁,晕晕乎乎。
心中正得意呢,心想端正禁欲如傅风澜,也有被撩拨得难以自制的一天。
男人,呵。
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
下一秒,傅风澜的舌头突然退了出去。
同时火速把他塞回被子里,逃进了洗手间。
荆玉领口还大敞着:“???”
酒店的洗手间有点奇葩,墙壁是透明玻璃,外面的人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发生了什么。
据说这种设计是用来防止盗窃的,在洗手间里的人也能随时看管自己的财物。
傅风澜进去后,荆玉也能清晰地看见他的一举一动。
他看见傅风澜站到抽水马桶前,解开了裤链,然后……
傅风澜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略微尴尬地侧过身,背对着他。
荆玉心里有气。
衣服脱到一半,突然被强行停止,谁都得心情郁卒上火好吧。
他心想尴尬是吧,不好意思是吧,小爷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尴尬到满地钻缝!
荆玉立刻下了床。
睡袍也没有重新系紧,左肩膀大片露在外面。
就这么随便揽了揽,绕到了洗手间的另一边。
十分缺德地,挑了个无障碍的好视角,再一次盯住了傅风澜。
坦坦荡荡,光明正大。
仿佛在动物园欣赏猴子钻圈。
就差端个瓜子果盘来边吃边看了。
傅风澜:“……”
傅风澜自知理亏,也不再躲着他。
闭上眼睛,排除杂念,尽量速战速决。
动作也舒展开来,仿佛进入了身边没有其他人的状态,只专注自己手头的事。
倒是荆玉,原本是报复和看戏的心态,想臊一臊傅风澜。
看到最后,自己反而臊得满脸通红。
麻德,好不要脸一男的,为什么被人这么看着也能若无其事啊……
无脸男傅风澜解决好麻烦,洗了手,重新整理好衣服。
抬手看了眼表。
七点整。
这是必须出发了。
他开门出来,看了眼已经回到床上的荆玉。
荆玉一脸冷淡,无欲无求,抓着电视遥控器狂按。
电视机画面疯狂切换,从母猪养殖到水稻杂交,从小镇经济到中外文化交流,从天气预报到法制节目栏目剧。
力道之大,仿佛和遥控器有什么深仇大恨。
傅风澜弯唇一笑:“我走了,今晚见。”
这天集合过后,其他嘉宾风风火火继续自己的事业。
有的在街上干苦力,有的开奶茶店,有的学做当地的传统手工艺品然后售卖。
路津亭这种刷脸就能挣钱的,独辟蹊径,在照相馆里教人搭配衣服和摆pose,亲自帮游客化妆,也能赚到不少金元宝。
正式录制前,路津亭挺担心地问傅风澜:“你找到活儿了吗?我听摄像师聊天,说你昨天一个金元宝都没挣到。”
他是替他担心,怕他播出的时候镜头会少得可怜。
观众看节目,也会关注嘉宾参与游戏的专注度,如果有人表现得很懒散蠢笨,兴致不高,会招来很大一波恶感。
那就得不偿失了。
傅风澜还是那句话:“我心里有数,放心。”
他履行昨天的约定,依然来到了潮州大爷的家里。
刚进门,就察觉到身后有个人跟着自己。
男孩穿着npc的靛青色布衫,比他矮一个头,皮肤白皙,骨肉匀停。
见他回头,就慌不择路躲到大树后头去了。
傅风澜挑了下眉毛。
想了想,没戳穿。
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下衣领,进门了。
今天大爷家里比昨天热闹多了。
原因是大爷昨天遛弯的时候,和邻里吹嘘家里来了个明星,长得又高又帅,跟老挂历上的香港明星似的。
“会说潮州话,人也亲和,还帮我干了一天活,分文不收!”
节目组的嘉宾为了尽可能赚取更多金元宝,大都集中在商业区,四周都有化妆成npc的保安和疏散人员,不让人群过于拥堵,以保证节目录制顺利。
年轻的村民大都领了任务,扮演店主摊贩,或者干脆就是在自家店铺里张罗,卯足了劲儿配合演戏。
去看热闹的大爷大妈只能站在警戒线外,远远地看着,觉得没什么意思,看了几个钟头,也就三三两两地回来了。
没想到居民区还有个漏网之鱼。
于是今天大爷大妈们蜂拥而至,都来看傅风澜了。
傅风澜乍一见到这场面,有点慌。
不过很快稳住了。
礼貌地跟大爷大妈们打过招呼,道:“我叫傅风澜,是个演员,叔叔阿姨们叫我小傅就好。”
大爷大妈都挺拘谨,又要看热闹又要往后躲。
因为摄像机一直在录,生怕到时候在电视上出丑。
傅风澜观察片刻,突然对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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