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被人捏着鼻子弄醒,睁开眼睛就见小奶娃正趴在我胸口努力攀爬,目标,文谦紧贴在我另一侧的脸。
伸手,挡住小东西即将亲到文谦唇上的嘟得老高的嘴唇,哭笑不得。我怎么就养了一只小色狼出来呢!说来小东西整天都在占上官那厮的便宜,如今见了自家老爹也想揩油不成!此风不可长。拎起小东西,扔在一边,文谦居然仍旧睡得人事不知。
小东西韧性不错,被扔开后又爬了过来,目标不变。左挡右挡,既要提防小色狼的偷袭,又要注意不能吵醒那人,真是,辛苦万分。
也不知过了多久,文谦总算揉着眼睛醒了过来,一睁眼就和再次扑过来的小东西来了个大眼瞪小眼。心下一转,收回挡在那里的手,就见小奶娃抓住机会扑了上去,结结实实在文谦唇上啃了一口。
文谦呆了。
“美人哥哥!”小奶娃亲了一下不满足,居然又扑了过去。
小东西一向喊上官“漂漂哥哥”的,到文谦这里居然变成了“美人哥哥”,似乎,升级了。但是,我的人,怎能被你一黄口小儿调戏!拎起小东西,扔的远远的。
这就是文谦父子的第一次正式会晤,可以说,相当震撼。
文谦呆愣愣的转头看向我,好半晌才说了一句:“我饿了。”
“我去准备早餐。”在那人唇上亲了一下,我坐起身。“唔!”起床动作急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剧痛的时候我才发现,拜那人所赐,我现在几乎相当于半个废人。
湿热的液体流出,应该是流血了。昨晚只顾着那人情绪,现在才发觉,伤的真是不轻。文谦当即就变了脸色,却是更加的不知所措了。小奶娃见到血,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声音,那叫一个洪亮。院子里的花花听到哭声急了,一边咆哮一边挠门。花花一叫,那群圈养着的鸡鸭也开始上蹿下跳。一时间,小小的院落那叫一个热闹。
“怎么办?药,药在哪里?”文谦也急了。
“别急,这么热闹,安阳用不了多久就会过来的。”重新躺下去,拍拍那人的手轻声安慰。安阳过来,上官那厮肯定也会跟过来,反正我的一世英名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谢文谦,果真是来折腾我的冤家么!
安阳来的很快,料理我的时候更快。当然,忍笑忍得更辛苦,只是不敢在文谦面前笑出来而已。最后,安阳一脸古怪的把一堆瓶瓶罐罐交给文谦时,我都想下去踹他几脚了。
然后,安阳断定今日是没有早餐吃了,当机立断从我柜子里摸了一张银票又拐了我家小奶娃去镇上打牙祭了。安阳的药总是好的,很快就止了血,痛的也不是那么厉害了。但是,看到那人难得的愧疚表情,我当即决定,装下去。
早餐是简单的白粥。拿勺子搅了搅,下面是糊的,上面是生的。很好,很有水平。第一次就能达到这种境界,我家文谦果真厉害。
扶着腰挪到餐桌旁,指挥着那人拿了一个软垫过来,舒舒服服坐了。上面没熟的粥舀出来放在一边,喂牛应该可以吧!再去掉底下糊掉的,剩下的刚好两碗,每人一碗分吃了,虽说不够,也凑合了。
洗碗是个浩大的工程,也是个危险的过程,我可不敢拿那些可怜的瓷器冒险,只好任其堆在那里。
“玉米该除草了。”坐在屋后铺了被子的摇椅上,我望着不远处的玉米地自言自语。然后,我家王爷提着一把锄头上场了。再然后,我心惊胆战的看着那把堪称凶器的锄头一次次险些和那人的脚亲密接触,紧接着再拐个弯铲掉一片刚到小腿高的玉米苗。
在文谦身周方圆两米内的玉米苗统统夭折以后,那人沮丧的倒拖着锄头过来了。最多几分钟而已,那人白嫩嫩的手掌上就多了两个血泡。心疼的不行,把人锄头夺了,咱还是安分的呆着吧!
文谦却来了劲,收拾了脏衣服和床单就直奔溪边准备洗衣服。好不容易拖着残缺的身躯挪过去,刚好看到那人一个用力弄破了手掌上的血泡光荣负伤的场面。
“文谦,别忙了,过来陪我说说话。你的脚不疼了?”只好拉人回房,这人,还是少给我惹点麻烦的好。
“不疼了,扭的不厉害,昨天安阳敷过药就不疼了。”文谦举着破皮的手,一脸不甘,“可是,我什么都做不好……”
“这些粗活我来做就好。”拉过那人的手,挑开另一个血泡,细细的敷药包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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