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相信我说到做到。”
见老人有些犹豫,我几乎用威胁的口气和他说道。
“别,别,警官,这个人是我的赌友……”
这一点我早有意料,从我第一眼见到这个老人的眼神的时候,我就发现有一点不对劲,那是一种恐惧,和正常人见死尸不同,他还能回忆起当时的情境,又驻足观望这么久就已经说明其中必定有猫腻。
“昨天夜里,我叫几个之前的赌友过来喝点,顺便再玩会儿,喝到大约两点半左右的时候他就要出去上厕所。结果半个多小时都没有回来,我着急打牌就去叫他,可是厕所没有人……”
而这时候韩刚走了出来见我和老人聊着,老人一看到韩刚就有点浑身打颤,他可没有我这么‘和蔼可亲’。
“行了,剩下的你去和他说吧,但肯定免不了去局里一趟。”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进验尸房,看着袁立拿着工具一点一点拨开伤口,从他的内脏中取出一样东西放到袋子里面。
“什么东西?”
“现在还不知道,类似于钢屑,具体材质得我回去才知道。”
袁立把袋子交给一旁的宁灵,不过宁灵看着有些出神,袁立叫她几声才回过神来。
“不用害怕,见惯就好了。”
袁立站起身来,先对宁灵说道,随后向我汇报情况。
“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晚上**左右,表面没有挣扎伤痕,但在鼻孔之中发现了粉末,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迷晕药一类的,还有……”
袁立顿了顿说道。
“死者被取出心脏之前还是活着的,这是我根据心脏血液流通情况判断的。”
“活活解剖的?他是需要新鲜的心脏吗?”
我和袁立又来到了厕所门前,这里的厕所都是旱厕,外面厚厚的沙土却被铺的很平,但具体情况肯定不是如此,很明显有人刻意掩饰过得,所以我可以首先判断这里是死者被迷晕的地方,随后凶手把死者拉到工厂之中就地解剖,而且用一种玻璃制品。
“为什么不用那个手术刀一类的,或者用他惯用的手法?”
“你是说可以并案?”
袁立也觉得这样的手法很粗糙,不像之前的,但是我可以肯定地说这三起案子是一个人所为,但是无论袁立怎么问我都没有回答他。
因为我还要确定一个事情,那个老人没有告诉我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果不其然,那老人被带到局子里去了可能晚上才能回来,我给袁立用了一个眼神,袁立开着车就先走了,而我就留在这里,看着局里的人慢慢走了,只剩下看留现场的警察。
直到晚上,袁立开着车过来,但没有临到的时候就赶紧把灯熄灭了。
“你是说凶手给你留下了线索?”
袁立下了车就赶到我身边连忙说道。
“没错,而且就在报案人的身上,但是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虽然他刻意隐瞒,但是却不及凶手一个小拇指的聪明。”
“在哪里?”
我拿起扑克牌,冲着袁立晃了晃,说道。
“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