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凿凿、面色笃定,谭礼早就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姿态,从容跪地目光坚毅,“臣之所言,句句属实!”
刘羽见状,不在动怒,转而重新审视良久,问道,“汝是何人?”
谭礼从容不迫,回禀道,“周宁大人帐下幕僚,奉命卧底韩昱南大营五年!”
“周宁?”刘羽想到这个老小儿,不禁会心一笑,“看来周大夫早有预料,还真够未雨绸缪的!”
谭礼不解其意,仍旧回道,“托陛下鸿福,臣才得今日有幸目睹龙颜。”
“龙颜?”刘羽似笑非笑,旋转着头脑,如陷癫狂状,一手探出想要抓住李志,“安泰……安泰……朕……”
跪地李志闻言赶忙惊起,扶住刘羽拦住怀中,一边抚摸其额头,一边呵斥堂下众人,“都特么的滚出去!”
欧阳寒已遇过,遂心里跟明镜似的,微微一笑后便领着众人出屋。临到门口却见谭礼还跪在原地,当即轻拍其肩膀,低声斥道,“还不快走?等着陛下发怒不成吗?”
谭礼却道,“反正作者(水川麻美)写的没人看,连个评论、点赞的都没有!还敢管老子怎么说?都特么的是白嫖傻叉!”
欧阳寒抿嘴微笑道,“可是作者虽然愤怒,却还是苦逼的耕耘营造着我们啊?把我写成这幅鬼样子,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又喝多了酒!可那又如何呢?因为他爱我们啊,想把我们的故事写完……”
刘羽也道,“是啊……那家伙虽然心里比我还有怨气,可还是每天都在努力的写着,就这一点,我爱他!”
好了……不废话了!言归正传,写完看电视去了,不早了!
刘羽见得谭礼长跪不起,勃然呵斥道,“汝既为周宁幕僚,安能不识大体,于朕为敌?”
谭礼浑然不惧,笑答,“自古皆有或死者重于泰山,亦或有轻于鸿毛!”
“爱卿……”刘羽双目骤起,“是想要重于泰山咯?”
谭礼连叩三头,“臣虽为周大夫幕僚,可这些年来却也懂得韩大帅对于朝廷的赤胆忠心!今日臣斗胆冒死进言——求陛下降旨,召回韩大帅大破贼寇!”
“谭先生!”夏侯进见他视死如归,赶忙阻拦道,“你疯啦不成!”
转而跪地向刘羽谢罪道,“陛下恕罪!谭礼酒后失言,胡言乱语扰了陛下!”
说完,便悄然拽着谭礼衣袖,想让他赶紧闭嘴退下。
刘羽对此看在眼里,淡然一笑,“周宁如何请加朕?——明君、暴君?”
谭礼惶恐,叩首回禀,“陛下乃一代英主!”
“够了!”刘羽实在受够了这些奉承废话,不耐烦的驳斥道,“他要真有这份心,就请你烦劳一趟告诉他:朕,希望他能来救援!”
说到这里,刘羽还不忘重重的补充一句——明白吗!
这话一出,众人吓得差点魂飞魄散,谭礼却依旧从容淡定,叩首回道,“臣今日冒死进言,即非为了荣华富贵、更不是为了什么个人名望!只是为了大徐的江山社稷……”
“江山社稷?”刘羽深吸一口气,“周宁都说了些什么?”
谭礼回禀,“陛下切不可寄希望于四大营!”
刘羽似笑非笑,皱着眉头又问道,“那个……那个你前头说什么为了韩孝之的事情,又是怎么样?”
谭礼道,“臣既为周大人幕僚,更是大徐之臣!值此危难,臣义无反顾!”
“哦~”刘羽故意拉长了语调,旋即嘴角上扬冷笑道,“忠臣,忠臣……”
刘羽干笑了几声,又后退了几步,突然龙颜大怒,厉声呵斥道,“跟了韩孝之几年,就不认识主子了!很好……很好!可他妈的大徐姓什么!朕又叫什么!谁他妈的才是你们的主子!”
说着,愤怒达到了极点的刘羽箭步下堂,至谭礼跟前使出全身力气一个猛踹正中他胸口,怒斥道,“我去你妈的吧!先搞清楚——老子才是你们的主子!”
而后,怒气冲冲的又接连在他胸口tale,踏了几脚,咒骂道,“腐儒今日见好了,谁才是你们的爸爸!”
而后身心俱疲间后推数步,李志上前扶住轻声道,“陛下息怒,凡事皆有奴才们呢!”
刘羽已无多余气力,躺在李志怀中终道,“那就按老规矩吧!”
李志赶忙答应,随即喝令众人,“全都退下!”
待至众人散场离去,李志又令左右于外悄悄拦住谭礼,再做定夺。
吩咐完后,这头赶忙召唤乳娘进来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