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想法不错!”
慕容长欢眼前一亮,明明身体还很虚弱,一谈及怎么挖坑算计人的事儿,就变得兴致勃勃,神采奕奕了起来!
跟司马霁月一样,她从不自诩什么良善之辈,只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得最大的成效,不管什么样的手段,她都来者不拒!
接二连三被坑了好几回,差点儿把小命都给赔上了,还不许她坑回来么?
“不过……”
咬了咬嘴唇,在考虑了一番司马霁月的提议之后,慕容长欢却又有了别的顾虑。
司马霁月微剔眉梢,追问道。
“不过什么?”
“有道是天高皇帝远,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儿已然是西戎的边境,同西戎帝都相距千里之遥,就算快马加鞭地来回禀报,也要费上不少时日,万一搞不好,当中出了什么岔子,很容易错失良机……所以,我的建议是,与其离间祁连镜和西戎帝君的关系,不如来个更直接的挑拨!”
“更直接的挑拨?”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慕容长欢一脸狡黠的表情,司马霁月不自觉地勾起嘴角,露出几分宠溺的笑意,“……你指的是什么?”
“要玩,就玩狠一点!”
慕容长欢目光幽幽,一闪而过阴狠的神色。
“你找个同祁连渊体型相似的人,套上他的衣服,弄得狼狈一点,将他吊在城墙上,然后昭告天下……祁连渊被人投入河中,溺水而亡!你知道的,当时祁连渊是在混战之中被祁连镜带走的,而除了温孤雪之外,没人知道他被送到了我们这儿,所以……一旦西戎将士听闻这个消息,必然激愤不已,先入为主地将祁连镜认定为凶手!”
“更重要的是,祁连镜手下的兵力,已经在上一次的激战中被剿杀得差不多了,如今西戎的主要兵力,全是祁连渊的心腹……原本他们就不服祁连镜的指挥,多多少少也知道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如今祁连渊一死,必然有忠心之士会为他报仇雪恨!”
“这样一来,西戎大军自己就乱了!哪怕祁连镜再如何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收服人心,西戎内部军心不一,吃败仗是注定的!”
越说越激动,慕容长欢噼里啪啦,仿佛吃了迈炫,根本停不下来!
瞅着她一副奸诈的模样,司马霁月颇有些哭笑不得。
冲她现在这热切的神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回光返照呢,哪有半点儿病重的样子?
唯独声音里头透着几分嘶哑,还有那么点儿病人的模样。
“我去给你倒杯水。”
听她说得嘴皮子都快干了,司马霁月不免心疼,一边说着,一边就起身去桌边倒了一杯温水,刚要端起来拿去给慕容长欢,就听她阴测测地说了一句。
“要不然……就说我也死了吧!”
话音落下的刹那,司马霁月手上一抖,差点把杯子里的水泼到地上。
转过头,对上慕容长欢浑不在意的表情,司马霁月不由沉下了几分脸色,连带着声音都冷了许多,似乎有些生气。
“胡闹!”
两个字,不轻不重,没有苛责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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