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就直接签字了?
难道不是像刚才对待翁梅生一样,询问一下我们当事人的意见吗?
管兰花当场就叉腰蹦了起来。
“郝国庆,你这是什么意思?凭什么翁梅生那里,你会征询意见,轮到我们三个了,竟然一句话都不问呢?”
“对,就是,凭什么轮到我们了,就不征询意见了?”康文彬和彭云泽也跟着跳了起来。
在华夏,一向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的。
如果说刚才郝国庆没有征询翁梅生的意见,直接给四个人的调令上都签上同意,让他们四个一起调走,他们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可说现在,郝国庆只征询翁梅生一个人的意见,却把他们三个人给直接略过去,这让他们如何接受得了?
“凭什么?”本来情绪还算平静的郝国庆忽然间咆哮了起来,拿手指着翁梅生,然后冲着管兰花、康文彬和彭云泽三个人吼道:“就凭翁梅生要求要调走的时候,没有一句提到我家郝爽。而你们三个家伙,要求调走就要求调走吧,可是为什么昧着良心,把责任往我家郝爽身上推?你们干了这么下作的事情,还期望我郝国庆能够高抬贵手,放你们一马?做尼玛的春秋大梦去吧!”
啊?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管兰花、康文彬和彭云泽三个人俱傻了眼。
他们不是不知道郝国庆护犊子的毛病。
之前想着反正他们已经下决心要离开向阳坡粘土矿,不在郝国庆手下工作,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在顾忌郝国庆这个护犊子的毛病。相反,为了让郝国庆尽快同意在他们的调令上签字,他们还要想办法触怒郝国庆,所以才会异口同声地把责任往郝爽身上推。
可是谁又能够想到,局面会出现如此天翻地覆的差别,看着已经毫无希望的向阳坡粘土矿忽然间就走了狗屎运,咸鱼翻生,抱上了天阳陶瓷厂的大粗腿呢?
“郝国庆,”管兰花作为向阳坡粘土矿的工会主席,也算是矿领导班子的成员之一,政策水平自然是不低,她叉着腰质问道:“你作为向阳坡粘土矿的一把手,怎么能够公私不分,把对家人的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中来呢?在公事中夹杂私人感情,这可是领导干部的大忌!”
“屁的大忌!”郝国庆冷笑着说道,“你们假借着工作的名义来攻击郝爽的时候,这条大忌就不存在了!”
“好好好,郝国庆,这可都是你说的!”管兰花气得俏脸都扭曲了起来,她用手指着郝国庆说道,“这件事绝对不能这样就算完了,我一定要找局领导去反应情况!”
“对,我们几个会联合起来,一起去找局领导,把你这种假公济私的情况反应上去!”康文彬和彭云泽也跟着说道。
“去去去,你们现在就去,再晚了局领导就下班了!”郝国庆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如果哪一位局领导敢开口要求我收留你们这些不能够跟企业同甘苦共患难,企业稍微出一点情况就想着要跳船,甚至连一周时间就等不得的干部,我郝国庆才不管他是不是什么局领导,肯定会一口老痰吐到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