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曹少吉走后,聂玲儿围着祁钰上下打量不停,祁钰被看的莫名其妙,笑道:“姑娘这般瞧在下,可是我衣服穿得不妥?”聂玲儿道:“你是何人,为何那人会怕你?你怎地和我师姐相识?”祁钰瞧她伶俐可爱,哈哈大笑道:“他们不是怕我,而是怕我爹,小妹妹,我给你讲,我爹在京城可是大官,他们惹不起,所以也不能奈我何。”
林思雨见他又在说笑,便对楚怀云和聂玲儿道:“这位祁公子昨日曾来瞧过病。曾有一面之缘。”说完又对祁钰道:“这两位是我楚师姐,和聂师妹,今日多谢公子相助,否则只怕一场恶战再所难免。”说完对祁钰抱拳一谢,祁钰见她不似别的女子道个万福,而是拱手抱拳,凭生出飒爽英姿,更是心下喜欢,连忙回礼道:“哎,小事,小事,举手之劳罢了。”
聂玲儿见那随从矗立屋中,身体笔直,面无表情,想起他刚才身手了得,不由好奇心起,走过去打量一番道:“多谢这位大叔刚才出手相助,不然我这小命可就难保了。请问这位大叔高姓啊?”那随从见她道谢,也不说话,那胸前单刀晃了一晃,算是回礼,便把聂玲儿晾在一旁。
聂玲儿好生无趣,嘟嘴嘀咕道:“你可是听不见?还是不会说话?”楚怀云听她嘀咕,呵斥道:“师妹休得无礼。”祁钰连忙接口圆场道:“我这随从啊,脾气最是倔,不过我也正是喜欢他这一点。”说完轻轻一拍那随从肩头,对他道:“这里不是京城,你也别老板着一张冷脸啦,这几位既是朋友,你便简单介绍一下罢。”
那随从见他发话,便对三女抱拳道:“在下樊忠,乃御前护卫将军。”他说话字正腔圆,中气十足,倒把聂玲儿吓一大跳。林思雨道:“原来是樊将军,怪不得武功高强,刚才那几招刀法,似乎又是剑法,真是精彩绝伦,不知樊将军可有门派?”
那樊忠依旧面无表情道:“姑娘慧眼,在下以前用剑,后来投身军旅,便弃剑用刀。”说完又站立一旁,却不吐露师承来历。祁钰知他性子,见他不愿多说,便替他道:“他在京师名气可大啦,乃是京师三大营校场比武的状元,万岁爷的贴身护卫,这次私巡,我可是求了万岁爷好久,才把他请出来,就是性子冷些,我也不敢轻易惹恼他,否则也给我‘唰’‘唰’‘唰’的来上三刀,那可就亏大了。”他嘴上在说,手中还不忘比划,那样子颇为滑稽。众人均知他说笑,场面顿缓和下来。
三女听他说和当今圣上关系颇为要好,又出来私巡,便猜测他也许是朝中之人,也许是权贵子弟,还可能是皇亲国戚。只是三人都是妙龄女子,本应内敛矜持,也不好当面相问。倒是聂玲儿唉声叹气道:“今日说好去姑苏台,被这曹什么吉一闹,现下一点心情也没了,白白浪费了这上好天气。”
祁钰一听,顿时眉开眼笑道:“三位姑娘要去游玩,不知能否带上在下一个?”楚怀云道:“今日只怕是没心情了,再说公子若要同去,只怕不太方便。”说完杏目一扫门前侍卫。只见那四人站着一排,腰膀笔直,好不威风。她本意委婉拒绝,自古男女有别,再说与他才见面两次,还未到熟络地步,一同游玩自是不妥。
那知这祁钰便似未听懂一般,丝毫不以为然,劝道:“凌波不过横塘路,徒留闺怨送迟暮。今日难得好天气,错过今日,便是有那兴致,也未必能有这郎朗天色。今日留下遗憾,来日便只能收获叹息了。”说完瞧向林思雨,眼神期盼。林思雨见他言语真诚,倒非那种纨绔之人。今日又蒙他相助,不忍拒绝。刚听楚怀云如此说,知她是怕男女有别,恐生出嫌隙,便对她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再说今日遇这等烦心事,大家出去散散心,去去霉头也好。”
说完又对聂玲儿道:“师妹意下如何?”聂玲儿早想出门,听她这么一问,自然附和。楚怀云心想曹少吉为探冷凌秋下落,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来骚扰,如有祁钰一起,也能省下不少麻烦,又见林思雨和聂玲儿二人有意出门,也不好再多加阻扰,便点头答应下来。
祁钰见她同意,早已乐不可支,笑道:“在下能与三位姑娘同游,真是荣幸之至,今日车马饭钱皆由在下包了。三位只管尽情畅游。”说完又对门前侍卫道:“去抬三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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