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彪最近的心情非常糟糕,他花五千万请来菲尔德,虽然帮自己赚了点钱,但是比起星期四晚上输的钱来说,真的是太少太少。
星期四的晚上,张彪输了很多,多的他都有一种杀人的冲动,不过最后他还是将这些钱都给了人家,他是张彪,张彪虽然霸道,但是他有自己的原则,既然开了拳坛来赌拳,那么就要认赌服输,他不赖账,再说那些帐也是不好赖的,因为能够到下面参加赌拳的人,多少都有一些背景,无论他再厉害,但是他还没狂妄到可以和那么多静海的上层人士作对的地步,所以他掏了很多钱,这些钱让他的心滴血,钱和女人不能给他带来兴奋的感觉,但是他也不喜欢看着自己的钱就那样的进入别人的腰包。
坐在沙发椅上,张彪还是优雅的抽着自己的烟斗,眼睛眯起看着眼前的一个满脸冷傲的年轻人,这个叫燕三丘的年轻人,跟了自己五年了,五年里面,他帮自己做了很多很多事情,帮自己杀了很多很多人,但是今天,燕三丘也会杀人,只是这个人却是自己。
“三丘,你隐藏的真的很深,我以为这五年来我看透了你,没想到我还是没有《¤,了解你,你竟然是老板按在我身边的人。”
燕三丘有一头灰白色的头发,这和他不算大的年龄不怎么相符,但是却又显得不那么难看,至少看习惯了还是很顺眼的,因为燕三丘长的就很顺眼,他是一个很好看的年轻人。
“我也是你的人,如果你不背叛老板的话。”
张彪听燕三丘这样说,哈哈大笑:“三丘,别傻了,跟着老板无非也就是为了钱,为了女人,为了能够让自己活的滋润一点,其实这些我也能够给你,只要你能够真正的跟着我,我会让你过的比现在更舒服,你知道的,你现在过的其实并不错。”
“我过的很好,但是我却不能再跟着你,虽然我跟了你五年,但是老板却养了我十八年。”
“人总要往前看,不能总是想着过去的事情。”
“有些事情虽然过去了,但是它终归是事实,是事实就会在你的心中烙下痕迹,永远也抹不去。”
“你还年轻,如果这样的话,你以后的日子会很累。”
“我已经累的习惯了。”
张彪将烟斗里的烟灰在烟灰缸边缘处磕了磕,然后又装了一袋,用现在很稀少的火柴将烟斗点燃,吹灭火柴扔在烟灰缸里,道:“你知道的,你杀不了我,因为你不是我的对手。”
“那是以前。”
“现在也不是我的对手。”
“现在你老了,而且这些年你养尊处优,你的动作和警惕性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算这样你也不行,我张彪虽然荒废了这些年,但是我还是张彪,张彪只能杀人,不能被人所杀。”
“你还是那么自信,只可惜自信要有自信的本钱,而你现在的本钱却很少,我看不在眼里。”
“大意失荆州,重蹈覆辙只能自取灭亡。”
燕三丘透过额前垂下的一缕灰白头发的缝隙,冷冷的看着张彪:“你的废话很多,我是来杀你,不是来听你说废话。”
“你的也不少,你这样不像是来杀我,倒是像我一个认识很久很久的朋友在聊天,说到底,你还是下不去手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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