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如捣蒜。
“唉,我们紫棘狂匪的脸面,真是被你们俩个没出息的东西丢尽了。”鬼面摇摇头,见秦刺不予追究,他自然也不想把这些跟了自己多年的兄弟就这么赶出去,便摆摆手道:“好了好了,既然秦道友不追究,你们就起来吧。不过该罚还是要罚,回头你们自己去三当家那里领罚,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俩个汉子顿时连连点头。
鬼面便不再理会这俩人,转头对秦刺道:“秦道友,咱们去我的居处吧。”
秦刺点点头。
“请!”
秦刺一笑:“大当家不用客气。”
俩人刚一走动,鬼面又回头对身后正等着那俩汉
“好。”
竹清雪朝鬼面甜甜的一笑,随即把目光回落到那俩汉子的身上,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也不知道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你们俩个听到了么?”鬼面不放心那俩汉子,厉声道。
“听到了听到了,大当家请放心,我们一定照顾好这位小姐。”俩个汉子抢着答道。
鬼面点点头,这才请着秦刺,一起朝他的居处行去。
秦刺和鬼面一走,竹清雪的脸上就挂起了不怀好意的笑容,背着一双手儿,围着俩个汉子,跟欣赏稀有动物似的,左三圈右三圈,不停的打量着。
这俩汉子被一个小姑娘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盯着看,哪怕平日里再粗俗,这会儿也难免生出点儿窘迫的感觉。
当然,竹清雪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该有的地方都有了,特别是某些地方,对男人的吸引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大。
要放在平时,这俩汉子指不定脑子里已经钻出了怎样龌龊的念头,甚至付诸于行动也是大有可能。
可是这会儿,俩汉子刚受过一番惊吓,又知道眼前这姑娘是跟着大当家一起来的,而且明显大当家对这姑娘非常重视。
所以他们可不敢有半点不敬之意,那真是眼观鼻鼻观心,表现的比太监也差不到哪儿去。
但是他们不敢招惹竹清雪,竹清雪却早已经打定主意要招惹招惹这俩位了。
只见竹清雪钩钩手指。
俩汉子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挂起殷勤的笑容道:“小姐,您有什么事,要不,我们先带你四处看看?”
竹清雪将钩起的手指捋直,左右摇了摇,然后又将手指指向自己道:“你们俩个,知道你们的大当家是我什么人?”
俩汉子把头摇得跟拨làng鼓似的。
“嘿嘿,那我告诉你们,你们的当家是我的师尊,而我呢?就是你们大当家新收的徒弟,以后就是这紫棘狂匪的少当家了。”竹清雪天真无邪的笑道。
“啊?”
俩汉子一脸震惊,随即挂上了更加殷勤的笑容,将各种马屁,使劲的往竹清雪的身上拍。
竹清雪却压根不吃这一套,又拿手指指向他们道:“那你们又知不知道,你们口中叫骂的那位秦医师是我什么人么?”
俩汉子再度把头摇的跟拨làng鼓似的。
“他是我哥。”
竹清雪依旧笑得天真无邪。
但俩汉子却是脸sè一变,已经感觉到不太对劲了。
说着,竹清雪就舞起小拳头,对这俩人拳打脚踢起来。
虽说竹清雪年纪不大,拳头也是粉嫩,但她可是修士,这修为运转起来,打在俩汉子的身上,力度可不轻。
偏偏这俩汉子,根本不敢把这姑娘怎么样,既不敢还手,也不敢抵挡,只能边挨打边躲闪,就算打得不疼,为了配合这位姑***拳头,他们还是发出了一阵阵杀猪般的叫声,好叫这位姑nǎinǎi解气。
不过他们要是知道这点苦头只是开胃汤的话,他们肯定会后悔没管住自己的嘴巴。因为在三当家回来,他们去领罚的时候,本以为这位三当家对秦刺恨之入骨,一定不会罚他们。谁知道,三当家一听,立刻火冒三丈,再度将俩人狠狠的责罚了一顿。
这俩人是有苦说不出,他们哪里知道,现在这位三当家可是对秦刺无比仰慕,他们闹出这一出,纯属找chōu。
当然,这是后话了。
只说秦刺和鬼面俩人,来到了居所以后,鬼面便立刻将居所外的阵法运转起来,以防外人干扰。
随即便开mén见山的对秦刺道:“秦道友,这里是我的地盘,绝对安全可靠,咱们可以谈谈解毒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