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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现在看上去已经被卸任了,那又怎么样!商海沉浮,见多了起起落落的,唐氏到底还是唐氏,没有易主他人,唐裕还是唐家的长子,现在也是唯一一子,早晚还是他的。
所以说,老油条就是老油条,看的门儿清!
“就让我妻子,去见一见吧!”他看着以沫的侧面说道,又不放心的补充了一句,“不过,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
刘队长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一挥手叫来了人,“你带唐夫人去见一下夏东阳的家属,务必保证唐夫人的安全!快去快回!”
“要我陪你去吗?”唐裕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她却只是摇头,“不用了,你还要再这里等消息的。我就去问问情况,很快就会回来!”
唐裕看了一眼,毕竟是去警队,也就放了手。
夏以沫一路都没有开口,只是静默的坐着警车。想不到,这辈子还能坐警车,还是这样的形式。
车子很稳很快,看着外面的风景,她脑中想的却是,会不会在某个角落里,就藏着聪聪和洛生。
用力的看,却什么都看不清。
“唐夫人,就在里面了!”跟随她来的那个警察,也是来报信的那个客气的说道。
她微微颔首,跟着走了进去。
因为只是试图偷渡,暂时被关押了起来,衣服还没换,估摸着落水了,浑身上下湿漉漉的。
透过监视玻璃看过去,她只看到了司于芳和夏明珠,夏如玉呢?
“她们不肯承认偷渡,说是自己有护照,办了正常的手续,只是被代理欺骗了!”一个警员拿着记录本出来说道。
“我可以进去跟他们谈谈吗?”以沫淡淡的问。
“当然可以!”点了点头,便走上前,似乎准备引她进去。
“我可以单独,和她们谈谈吗?”特意加重了‘单独’两个字。
犹豫了下,似乎有点为难,不过也只是迟疑了那么一会儿,“那好吧!不过唐夫人,我们就在门外,如果有什么不对的,你就大声的叫!”
她应了一声表示感谢,这才推门而入。
房间里,母女俩瑟瑟发抖,里面开了冷气,她们身上又是湿的,难免有点冷。
抬头,当看清是她的时候,可以用目眦欲裂来形容。
“贱丫头,怎么是你!”瞬间,司于芳恨不得扑过去撕裂她。
看着她抓狂的样子,夏以沫只觉得有点好笑,明明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自己,可现在的样子,倒好像是自己陷害了她一般。
“夏太太,我劝你最好还是安静一点,别忘了,你如今不是那个风光的夏氏集团的夫人,看看你现在的处境!”她冷冷的说,然后拖开椅子,在她们的对面坐了下来。
“贱丫头,是不是你报的警?我就知道一定有人泄密,你这个贱货,当初我就不该收留你,早该弄死你的!”司于芳气呼呼的说,现在的她,狼狈无比。
本来优雅的发髻已经全部散开了,凌乱的落在肩膀上,身上的衣服也破了几个地方,脸上的更是花了,现在的她,除了狼狈,真的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词。
“夏以沫,你到底怎么做,才肯放过我们全家?”夏明珠只是安静的看着她,从她进门,就一直这样安静的看着她,就连此刻说的话,都是一样的面色平静。
本来还没觉得什么,可此刻,她居然有点想笑了。
瞧!这就是她柔弱的,楚楚可怜的大姐,同父异母的姐姐,从小就体弱多病,心地善良的姐姐,玩的好一手的颠倒黑白是非啊!
随口那么一说,就把全部的责任都推卸到了她的头上,好像所有的不是,都是她的不是,而他们,都是极其善良的,都是无辜被害的。
自己,倒成了那个罪魁祸首了!
想着想着,居然真的就笑出声了。
母女俩有些诧异的互相对望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的明显是--她疯了吧!
笑了好一会儿,她才收声,“夏明珠,这1;148471591054062么多年了,你不累么?”
挑了挑眉,一脸无辜诧异的看着她,“以沫,你是不是疯了?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我说你装了这么多年,你不累么?你不累,我都看累了!”夏以沫笑完以后,冷冷的说。
“你胡说什么!”夏明珠猛然就变了脸色,“妈,你听听,她污蔑我!”
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宝贝女儿,司于芳说,“你就别耍什么花样了,现在是什么意思,到底放不放我们出去!我们又没犯法,凭什么抓我们?别以为唐裕有几个臭钱,就可以只手遮天!”
看着她的样子,以沫又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