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辈,她看待问题要比我深入许多。我只是看到了表面,她却已经进入了骨子里。
我记得陈雨说过,孤儿院除了院长之外,还有一位姓何的婆婆。院长死后,是她帮着联系人,让孤儿院的孩子都领养出去。
“我觉得何婆婆很可疑,不如我们去找找这个人吧?”我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时隔二十年,当初孤儿院的人没有登记过,现在早已散落在各地,真要找起来难度是相当大的。不过,好在当时孤儿院出过命案。出了命案就会报警,警察接警后,不管有没有破案都会记录档案。所以,如果我们想查清楚当年发生的事情,就可以去翻阅那起案件的卷宗。
当时的孤儿院位于城西,那么报警之后就该归城西派出所管。我们去了城西派出所,并申请调阅那起命案的卷宗。
时间过了二十年,城西派出所早已新人换旧人,当年调查这起事件的警员也推了休。所长李涛告诉我们,那会儿也警局也没单独设立什么刑侦大队。出了命案也是由派出所的警员来处理。他叫人给我们调来了卷宗,卷宗没有封蜡,这说明案件没有破。警局的规矩,我们一看就明白。
“都二十年了,这可是成了一桩悬案了。”李涛看着卷宗,叹了一口气。
我们打开卷宗仔细看了一遍,发现卷宗上关于命案的记载很少,只有简短的几句话。死者全身被黑色胶带纸缠绕,死于机械性窒息。当时,现场只有一个昏睡过去的小女孩。凶手没有留下可疑的痕迹,我怀疑凶手不是人。关于这所孤儿院闹鬼之事也值得怀疑。
除此之外还有几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是死者,一具黑色木乃伊尸体。这就是尸人仪式最早的版本。
“胡闹!简直是胡闹!这案子到底是谁查的,一点专业素质都没有!”忻圆看完卷宗,简直怒不可遏。我们都知道,她是一个自我要求很高的人,眼里容不得沙子。
李涛听了,不禁感到很尴尬。接受这起案子的警员叫胡波,正是他的师傅。如果,忻圆不是市刑警队的人,他听到这话后一定是要生气的。
“李所,能告诉我们胡波同志现在住在哪里吗?”贺队给李涛递了根烟,接着问道。李涛点燃了香烟,然后说胡波的家离派出所不远。他现在就去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就是了。
原本,我们想着自己去拜访胡波,毕竟是对老同志的一种尊敬。但李涛很直接,他一个电话就把胡波给叫回来了。胡波虽然退休了,但他还是很关心派出所里的事情。他一接到所长的电话,便兴冲冲的赶来了。
胡波刚进门,就扯着嗓子喊道:“小涛子,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需要找你师傅帮忙啊?”
小涛子……我和李涛同时尴尬起来,小史躲在背后都暗暗发笑了。李涛咳嗽了几声,把手里的烟给熄灭了,然后起身说道:“胡老师,这几位是市刑警队的,找你打听些事情。”
“什么事情呀?”胡波是老资历,他做警察那会,连贺队都还在警校读书呢。所以,在他眼里我们市刑警队的地位并没有那么高。
“关于二十年前城西孤儿院被杀的事情。”贺队也向胡波递去了一根香烟。
胡波见了,摆了摆手给拒绝了,他说:“香烟我早就戒了,退休后身体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趁着我还没进棺材,是该把这起命案给调查清楚了。”
其实,这些年来胡波一直惦记着这起案子。尤其是当他退休后,就更加希望有人能够把这起案子给调查清楚。他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们,从他口中我们得知院长的老婆姓何,也就是陈雨提到的那位何婆婆。他们还有一位外孙叫高强,当时也住在孤儿院里。
因为案子一直没有告破,胡波觉得很对不起他们。所以,他每年都会抽空去看一趟这两个人。
“二十年来,他们都没换过地方,一直住在老家。”胡波把何婆婆和她外孙的住址告诉了我们。
贺队本来亲自前去,但临时接到了局里的电话。他接完电话,只对我说:涛子,你跟我回一趟局里。【尸人部落】有新动作,省厅的专家要求你一起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