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机,理由是品牌机质量好;B领导找到张某要他买组装机,理由是组装机便宜。张某应该怎么办?”
说完,杨哥看着我。
我想了想,觉得有些棘手,说:“要不,一种买一半吧!”
“呵呵……你这个答案是在回避矛盾哦……”杨哥笑起来,又看着柳月:“小柳,你会怎么回答呢?”
柳月说:“嗯……我想,最好的答案应该是分头协调关系,张某首先要做市场调研,确定买一款质优价廉的电脑,对A领导,张某要强调这款机型质量好,对B领导,张某要强调价格便宜。这样做,既没有恶化A、B的矛盾,也办好了事情。”
杨哥点点头:“你的答案是正确的,呵呵……如果是小江来回答,那可就失分了……”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皮。
杨哥说:“政府单位招收人员,面试的不少题目,都会涉及机关生活中的常态问题,其实,你只要把握一个原则就可以,那就是:管理的本质是沟通和协调,在处理问题时,不要使自己处在不利的位置。”
我睁大眼睛看着杨哥,深深记住了杨哥的话。
一顿午餐火锅,让我大大长了见识,学到了以前从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饭后,杨哥先走了,我和柳月一起走。
柳月对我说:“杨哥懂的真多,其实,我在官场的很多东西,除了自己摸索的之外,很多是从杨哥那里得来的,他实在是个知识和资历阅历都丰富的人!”
我心悦诚服地点点头:“是,确实是这样,我本来觉得你就很厉害了,没想到,你也要想他学习请教!”
柳月扑哧笑出来:“我有什么厉害啊,我自己没觉得,我现在还到处学习呢,我向我周围的每一个人学习,每个人身上都有我值得学习的东西,也包括你,我从你身上,也学到不少好的东西!”
我呵呵笑了:“你是我事业的老师和人生的引路人,我从来都是向你学习的,你学我什么呢?我有什么好学的?”
柳月说:“你当然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我说:“都是什么地方啊,说说看!”
柳月转了转眼珠,笑了:“你是不是故意让我说出来,好让自己有个自豪感骄傲骄傲得意得意啊,哼……其实你自己心里都明白,你让我说,我偏不说……”
我伸手要拉柳月的头发,说:“说不说?你不说,我拽你头发!”
柳月嗔笑着,躲闪开去:“不说,大坏蛋!”
我呵呵地笑起来,觉得柳月孩子气的时候别有一番味道。
分手时,我感慨地说:“从杨哥和你身上,我觉得人生真的是充满了压力,当然,也有动力,看来,我的人生,依然要努力去奋斗啊!”
柳月说:“当然,对于我们来说,人生的全部意义就是奋斗和拼搏,生命不息,奋斗不止……这样的人生,才是积极的有价值的人生……”
我点点头:“是的,我记住了,虽然,我有时候会感到累!”
“呵呵……累是自然的……”柳月说:“每天晚上疲劳地坐到椅子上时,才感觉真真切切地过了一天。人生最重要的并不是努力,而是方向。压力不是有人比你努力,而是比你牛叉几倍的人依然比你努力。即使看不到未来,即使看不到希望,我也依然相信,自己错不了,自己选的人生错不了……第二天叫醒我的不是闹钟,其实,还是梦想!如果你想成为一个成功的人,那么,请为最好的自己加油,让积极打败消极,让高尚打败鄙陋,让真诚打败虚伪,让宽容打败褊狭,让快乐打败忧郁,让勤奋打败懒惰,让坚强打败脆弱,让伟大打败猥琐……只要你愿意,你完全可以一辈子都做最好的自己。”
看着柳月明亮的眼睛,听着柳月坚定的声音,我的心里充满了自信和动力。
第二天,全家人一起吃饭,大家再一次祝贺柳月,同时兼着为柳月送行,明天下午,柳月参加完张部长举行的午宴,就要和马书记一起去西京参加面试了。
晴儿显得相当开心和兴奋,甚至比自己考上了还高兴,这让柳月看起来有些感动。
爹娘似乎不大关心柳月是否能考上,只是不停叮嘱她要注意安全,要吃好住好行好,多关注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又告诉她走后不要担心妮妮,明天中午娘亲自去学校接妮妮回家里来住。
柳月很是开心,感动的表情贯穿了整个晚餐。
我问柳月:“明天怎么走?”
柳月说:“坐马书记的专车!”
我说:“哦……那车里比较拥挤啊,梅玲和刘飞也要跟着的……”
柳月说:“没,他俩这次不去,就我和马书记去!”
我说:“哦……真奇怪,这次怎么不带着哼哈二将去了呢?是不是怕评委知道了印象不好影响打分啊?”
柳月说:“呵呵……就你想得多,不带就不带呗,带和不带,都很正常,别想那么多……”
晴儿突然说:“梅玲明天不跟着去,但是,她后天会直接去西京的,去接马书记回来的!”
我和柳月的神情都是一怔,这么说,回来的路上,是马书记柳月和梅玲三个人了。
我看着晴儿:“你怎么知道的?你今天又见梅玲了?”
晴儿似乎发现自己说露了嘴,又无法收回自己说出的话,就说:“我没找她,她今天下午到学校来玩了,自己无意中说的……不过,她说,她是等马书记面试完和他一起回来,说是两个人一起回来,怎么没提到柳姐呢,难道她不知道柳姐要搭马书记的车去西京的事情?”
我有些想不明白,随口说:“也许吧……”
柳月也笑笑说:“明天走的时候,她就该知道了……”
晴儿无意中说出的话,里面的细节包含了一个巨大的惊天玄机,可是,当时我和晴儿包括柳月都没有引起注意。
饭后,娘让我打车送柳月和妮妮她们回去,一再强调,要我把柳月她们送到家才可以回来。
出租车行驶在市区的马路上,妮妮趴在车窗上往外看着,突然大叫起来:“舅舅——快看,舅舅在哪儿……”
我和柳月都向外看,正好看到柳建国在不远处的马路边,正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散步,那女人挽着柳建国的胳膊,两人的神态显得比较亲密。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黄莺,路灯下,我看的分明。
我想,柳月也一定看到了柳建国和黄莺,因为我看到她的眼睛突然睁得很大,眼里充满了意外和惊奇。
看来,盖子捂不住了!
我的心一沉,很沮丧,又心里很不安。
柳月突然扭转头,明亮的眼睛紧紧盯住我。
我硬着头皮看着柳月。
柳月的眼神很意外,紧紧盯住我,盯得我有些不大自在。
一会,柳月说话了:“你说的是她!建国的女朋友是她?”
我知道不能隐瞒柳月了,就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等以后告诉我?”柳月没有看我,看着车窗外的柳建国和黄莺说,车子没有停,已经过去了。
柳月的眼神似乎变得有些游离不定。
我说:“我……我怕会影响你面试……我怕……你会有别的想法……”
“多久了?”柳月说。
“有一段时间了……”我说。
“到什么程度了?”柳月又说,看着我。
我说:“不知道!”
柳月沉思了,一会喃喃自语:“竟然会有这么巧的事情……真是无巧不成书……”
从柳月的话里,我听不出柳月对此事到底是什么态度。
我说:“是很巧,我……我也没有想到……”
柳月不说话了,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我想和柳月说话,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想,柳月一定在想黄莺和杨哥的旧事,一定在想黄莺和梅玲的关系,在想黄莺背后的梅玲,在想梅玲对她的所作所为。那么,她对柳建国和黄莺的事情,到底会持什么态度呢?我不得而知。
一会儿,柳月深深地出了口气,还是没有说话。
这时,窗外起风了,天气变得更加阴冷,飘起了鹅毛大雪,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来临了。
“妈妈,下大雪了,好漂亮啊!”妮妮趴在窗上快乐地叫着。
我看着漫天飞舞飘落的雪花,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愁绪,这样的天气总是会让我容易涌起别样的心情和情感。
突然,出租车停住了,司机说:“前面有车祸,封路了!”
出租车准备往后倒,却又被后面的车子堵住了回头路。
我看看车后,已经很多车子堵在那里,恐怕一时半会走不动。
柳月说:“不等了,算了,走走回家吧!”
妮妮拍手欢迎:“好呀,好呀,我喜欢在雪天里玩!”
我们写了出租车,走近路到柳月家。
往左拐是一片树林,穿过树林,再走过一条小路,就可以到柳月家。
我们决定徒步穿越树林回去。
640落在了后面
妮妮欢天喜地地在树林里奔跑,伸手捕捉雪花,一会跑远了,我忙跟上去。
柳月和小红落在了后面。
我和妮妮很快跑出了树林,在外面的马路边等柳月和小红。
雪越下越大了,北风开始呼啸,挟裹着雪花抽打在脸上,有些疼,我把妮妮放到路边的公用电话亭里。
等了一会儿,柳月和小红还没出来,我就让妮妮在电话亭里老实呆着,我去迎迎她们,我怕她们走岔了道。
刚走了几步,突然传来隐隐的急急呼救和斥责声,我心中已经,疾步往发出声音的方向跑去。
树林里的光线很暗,外面路灯的光照进来,我隐约能看清路。
跑了大约100米,我看见了了,呼救声是柳月和小红发出的,她们正被4个男人围在树林里的1棵很粗的大树旁边,四个男人手里都拿着匕首,挥舞着,正在逐渐缩小包围圈,嘴里正说着淫言秽语。
“哈哈……一大一小两个妞儿,正好哥儿们今晚没事干,这里又安静,那就在这里陪陪我们吧……”一个光头嬉皮笑脸地说。
“2个人一个,办完再交换,弄完就走,哥儿们,上!”另一个带皮帽子的说着,拿着匕首就对准柳月的胸口:“我先上这个,这个一定很爽!”
“我和老七上这个大美女,你俩上那个小美女,速战速决,弄完了换过来再玩……哥儿们,动手吧……”另一个穿黑色风衣的说。
“好,上,妈的,不准叫喊,再叫,我先用刀子把你小兔子脑袋割下来!”带皮帽子的拿着匕首就开始要挑柳月的胸铺衣服。
柳月和小红惊惧地紧靠在大树旁,柳月大声斥骂:“流氓,滚——”
光头哈哈大笑:“这个地方,风雪交加,你喊什么,喊也没人来,再喊,老老实实让哥儿们四个弄一遍,就放你们走!”
“少跟她们废话,上,把她们按到这树干上办我看不错,”皮帽子说:“让她们搂着树,我们从后面弄,哈哈,一定很爽……”
说着,四个流氓步步紧逼,将柳月和小红围在了大树前,他们一手用匕首抵住柳月和小红的胸口,另一只手就要开始撕扯柳月和小红的衣服。
“来人啊,抓流氓啊——”柳月和小红又喊起来。
我这时不容任何迟疑,猛地站到他们身后,大喝一声:“马尔戈壁,住手!”
我的胸膛都要气炸了,想把这几个流氓砸成肉酱,但是又不停提醒自己要镇静,先救出柳月和小红要紧。
四个男人似乎被突然出现对我吓了一跳,接着转过身看着我,看到只有我一个人,又放松了。
“妈的,来了个英雄救美人的,操——先解决了这个傻吊再说!”
四个流氓挥舞着匕首转身冲我冲过来。
我猛地一弯腰,一个闪身,伸出腿绊倒了一个,接着又一挥手,将另一个人往另外两个人身上用力猛地一推,他们拥挤在一起跌倒在地上。
我迅速站到柳月和小红的身边,用身体挡住她们。
我对她们急速说了一句:“我挡住他们,你们趁机快点到路边的电话亭,妮妮在那里!”
“可是,你——”柳月脸色苍白惊惧而又关切看着我说。
我回头看着柳月笑了下:“放心,我不会有事,好了,你们快跑——”
说着,我把柳月和小红往相反的方向猛地一推,接着就又冲着4个流氓走过去。
看着柳月和小红离开了,我拉开架势,看着这4个流氓。
四个流氓又围成半圆,都有些恼羞成怒:“妈的,坏了老子的好事,两个美人儿给放跑了,你狗日的是不想活了……”
“捅死这个杂种,往死里弄!”光头恶狠狠地说。
四个人又挥舞着刀子冲我杀过来。
我恨透了这4个流氓,妈的,看老子怎么整你们。
不过,我也不敢大意,毕竟,这是手里都有匕首的亡命之徒。
我往大树后猛地一闪,趁着光头收不住脚地机会,狠狠伸出脚,用上射门的力气,踢在他的下面。
“啊——”光头凄厉地叫了一声,捂着下面倒在地上打滚。
我估计这一下子,他下面基本能报废。
接着,我趁皮帽子发愣的机会,急速打出一拳,直冲皮帽子拿匕首的手腕上,没想到皮帽子也会两下子,竟然快速回缩手腕,我只打到了他的外衣。
我知道不能停,不然,这皮帽子接着就会反刺于我,我顺势而上,反手接着就抓住了皮帽子那匕首的手腕,用力一扭,皮帽子“哎哟”一声,手松开,匕首接着就落到了我的左手上。我最恨这个皮帽子,这个人渣,我右手握住皮帽子的右手,将手背猛地贴到大树干上,趁着皮帽子手掌张开的机会,左手握住匕首,对着他的手掌扎了下去,硬是穿透了手掌,扎进大树干里,将皮帽子的手钉在了树干上。
“啊——妈呀!”皮帽子疼的大叫起来。
这时,穿风衣的那个已经拿着匕首刺往我的脖子位置,速度很快。我忙往后缩胸,匕首紧擦着我的喉咙呼地而过,惊出我一身冷汗,好悬!
我后退两步,接着突然发力冲上去,一个飞脚踹倒另一个流氓,接着使出连环腿,二踢脚,把黑风衣撂倒,一脚踩到他拿匕首的手腕,干脆也如法炮制,将黑风衣和皮帽子一样也用匕首穿透手掌,钉在了大树干上。
放倒了三个,剩下的第四个就易如反掌了,我狠狠一脚踢向他的下面,边怒吼着:“操你吗,让你靠这个耍流氓!”
应声倒地,接着就晕了过去,他被我踢昏了。
我估计这俩被踢中下面的三年五年下面是不能再用了,这钉在树上的俩流氓手掌上也会留下永恒的记号。
我这才出了一口气,看看这四个人渣,吐了一口吐沫,拍拍手,转身离去,去找柳月她们。
到了电话亭旁边,柳月和小红正带着妮妮在哪儿等我,见我安然回来,柳月长舒了一口气,说:“那四个坏人呢?”
我笑笑:“跑了!”
“跑了?”柳月说。
“是啊,被我打跑了!”我不想让柳月知道的太血腥,笑笑说。
“妈妈,什么坏人啊?”妮妮问柳月。
柳月说:“哦……没什么,刚才有几个拦路的坏人,被大哥哥打跑了!好了,我们赶紧回家!”
我送柳月她们回家,到了楼下,柳月对我说:“你回去路上小心点,到家了给我打个电话!”
我点点头:“呵呵……知道了,没事的!”
柳月让小红和妮妮先上楼,然后看着我说:“刚才我听树林里不停有惨叫声,你把他们教训地不轻吧?”
我说:“呵呵……木有啊,就是打跑了而已!”
柳月认真地看着我:“别骗我,说实话!”
我笑了起来:“你别问了,问这么仔细干嘛啊,我反正又没伤着皮毛,反正我就是把他们教训了一顿,就行了!”
柳月拉着我的手,又看看我身上,确认我没有受伤,出了口气,说:“不会出人命吧?”
我说:“不会,我没要他们的命,虽然我想要了他们的命,但是,我也不想进去,不过,我给他们的教训,足够他们牢记一辈子了……马尔戈壁的,敢欺负你和小红,真是瞎了眼了!想想那几个流氓的言行,我就恨不得弄死他们!”
柳月说:“今晚幸亏了你,要不是你,我们真的难以想像……”
我说:“建国大哥和黄莺,也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认识的……黄莺遇到流氓,建国救了她……”
柳月呆了呆,怔怔地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
我说:“建国没有我这身手,被流氓打伤了,怕你知道担心,就没告诉你……不过伤势不重,已经全部好了……”
柳月突然流下泪来:“怪不得他有一段时间不来见我,老是说工作忙,原来……”
柳月突然显得很伤心和担忧。
我安慰柳月说:“你别难过了,建国都好了,没事了!”
柳月一会儿不哭了,抬头看着我说:“今晚吓死我了,后来你独自斗那四个流氓,让我担心死了,虽然知道你会功夫,可是,还是很担心……还好,你没事,建国也没事……你们两个,任何一个有什么事,都会让我寝食不安……”
我说:“你不要担心我们,我和建国都是男人,都是男子汉,我们都会保护你,谁也不能欺负你,谁要是欺负你,我就揍死他!”
说着,我挥舞了下手里的拳头。
柳月看着我,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苦笑了下,说:“傻瓜,有些事情,不仅仅是靠揍死就能解决的,有些事情,武力是无法解决的……”
我明白柳月这话的意思,想起梅玲对柳月的阴毒暗算,想起那看不到却又不时在我脑子里闪现的隐隐约约似乎在伸向柳月而又操纵着很多事情的黑手,心里不由几分不安。
柳月回家后,我没有直接打车回家,而是又去了那小树林,想再看看我的胜利成果。
到了刚才的战场,人都不见了,地上一层积雪,掩盖了刚才的一切,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树林里静悄悄的。
第二天,风歇了,雪停了,我去上班,在报社办公楼门口和急匆匆往外走的王勇撞了个满怀,王勇被我撞得后退几步,差点倒在地上。
王勇刚要发火,一看是我,没说什么。
我说:“王经理,这么急,干嘛呢?”
王勇笑了下,说:“我急着要去医院的!”
“哦……怎么了?”我说。
“我四个朋友昨晚被人打伤了,我去医院看看!”王勇说。
“哦……”我心中一动,看着王勇:“你朋友?怎么了?”
“是啊,是我四个哥儿们,不知道怎么搞的,昨晚四个人被一个高手给打伤了,两个手掌被穿透了钉在树上,另外两个更惨,下面被踢飞了,高丸破裂,估计成了废人了!”王勇说。
原来这4个流氓是王勇的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