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零件,接起来难免掉下几个皮皮片片的。
“这位大哥,你是不是特种兵?”乘警看到王文华的功夫,肃然起敬,连忙拱了拱手。
“我不是特种兵。但是接受过特种防身技能的训练。”王文华实话实说了。
“小子,你竟敢在车厢里行凶?跟我走吧!”说着,乘警就要把那个小伙子带走。
“别别别,乘警同志。他年轻,不懂事。回去我们好好的教育他。请别带走他好不好?求您了!”几个年龄较大的的人就来哀求乘警放过那小伙子一马。
“你们……求我没用。得看人家能不能原谅他?”乘警说着,冲王文华这边努了努嘴。
那几个求情的人一听乘警这么说,慌忙过来,到了王文华面前扑通跪倒,就要磕头。
“起来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想折我的寿?!”王文华大声地喝令他们起来,“你们现在知道后悔了?刚才他行凶你们怎么就无动于衷,袖手旁观看热闹呢?一群没教养的东西!”
“是是是。全怪我们教育不周。”虽然王文华一再制止,有两个年龄大的人还是将脑袋瓜子磕到了车厢走廊地板上了,“求你!饶恕了他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到他们这么为那小伙子开脱罪责,王文华估计这是一个家族的人。心想,刚才骂也骂了,气也解了,杀人不过头点地。
何况这几个年龄大的人也哀求他半天,就开口说道:“让他过来,给这几位女士道歉!”
一听王文华这么说,求情的人知道事情有缓了,连忙喝令那个小伙子:“快过来,给这几位姐姐道歉!”
“大姐,我错了!”小伙子首先向文凤道了歉。
“滚蛋!恶心人的玩艺儿!”文凤骂了一句,算是接受了他的道歉。
“还有,这两位……”王文华又指了指银萍和刘苗苗。
“大姐,我错了!”小伙子先向刘苗苗道了歉,接着又冲着银萍鞠躬说道:“大姐,我错了,请原谅我!”
“光说错不行。你知道自己错哪儿吗?”银萍可不像文凤、刘苗苗那么好糊弄,见王文华制服了这小子,就想过一过嘴瘾。
“我、我……我不该骂人。”小伙子也不知道究竟错在哪里?反正就是说软话罢了。
“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不应该侮辱女人。你知道侮辱女人是什么罪过?是欺爹骂娘的罪!你敢当众侮辱女士,回家你就敢侮辱你妈!
“不要说社会不允许你这样做,就是你爹也不会容许你!记住没?以后见到女士就当你妈妈看待,这样你就知道什么是文明礼貌了!”
银萍一板一眼地训斥着他,王文华觉得真是好玩儿,他不知道这个银萍哪儿来的这一套理论,非要让这小伙子把所有的女士都当成自己的妈妈看待。这不是明明白白拣小伙子的便宜吗?
但是,事已至此,就是吃亏,小伙子也顾不上了。
“好了,滚蛋吧!滚得远远地,不要让我再看到你!”王文华看着外面的景色,马上就到北辽火车站了,就立刻结束了这一桩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