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
只是这里是哪里?
她望着四周,清一色的单调色彩,不是白就是灰,不是灰就是暗灰,再是想要找些其它的,颜色,也就没有了。
她揭开了身上的被子,光脚踩在了地上,然后走到了桌前,桌前摆着一些书,有翻过的痕主,还有一个不大的相框,她将相框拿了起来;
这是一家三口,穿着军装的父亲,温柔漂亮的母亲,还有一个半大的孩子。
这五官,怎么这么熟来着?
这好像是,陆逸?
对了,她想起来了,这是陆逸的,当时那辆停在不远处的黑色悍马,就是陆逸的车,是雷清仪亲手改造过的,可以当成军车用,就连玻璃都是换成了军工的防弹玻璃。
这么说,是他救了她的。
她抬起自己的胳膊,胳膊上面还包着纱布,其实也不是太疼的,就是动的太多了,不舒服。
她将相框放回了到了桌上,然后坐回到了床沿边上,撑起自己的脸,要想很多的事情,要做很多的决定。
她自是重生之后,一直都想要与这个男人保持着距离,因为他是陆家人,她不喜欢陆家人,不喜欢陆秦,也是死在了陆秦的手底下,可是陆家也不是没有好人,比如陆逸,比如陆逸的妈。
只是就算是如此,她还是不爱陆家人,也讨厌陆这个姓氏,更是不想同陆家人什么瓜葛。
可似乎,他们两人就是非要害扯在一起,从上次给他输血,到了上次他又救了她,这一次,他又是救了她,如果说,上辈子,他欠了她一条命,这辈子,她还了他一条命,可是现在,怎么办,她又是欠了两条了。
好像有些人,有些事,她想要远离,结果最后冥冥之间似乎早有注定,她怎么会用种很可怕的感觉,她会和陆家人牵扯不清,是的,她以后一定会有陆家人牵扯不轻的。
比如,陆秦,可是这一次,他们是敌人,不会再是夫妻。
至于同陆逸。
她扁扁嘴,却是不知道要怎么办。
好像,扯不开。
那么她到底是要扯,还是不扯,
如果非是注定如此,那么既是扯不开,为什么还非要扯开。
她再是将自己的双脚放在了地上,或许一直没有想通的事情,茅塞顿开了吧。
扯不开,就不扯了,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就算会发生的,也会改变。
她都可以重生,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而且,而且。
她又不不得不承认,其实她对于那个方竹,挺嫉妒的,那么背后的意思是什么,她现在不愿意多想,反正,她就是不喜欢方竹,上辈子,看不她这个,看不起她那个,和陆家的那个老头子一见就她就是戏子无情,表子无意的,好啊,那她就好好的堵了一下方竹的心,让她也是尝一下,被人奚落不舒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