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来解决你们之间的恩怨。我希望你也要顾忌社会影响。我不是威胁你们,为了国家的安定,如果到时你们谁先做出危害社会的举动,上面会去支持另一方,这就是上面的态度。”
“好,我明白了,老将军。”陈志凌说完挂了电话。
看来战斗的号角已经吹起,东方静这个女人果然也是睚眦必报。确切点,也不能说是睚眦必报,而是因果。道家人最讲因果,你给我耻辱,我若不还回去,便是道心不畅。
陈志凌和莫妮卡上了开往靖州的动车,目前他是不会坐飞机的。吴文忠虽然是这么表态了,但万一被一枚跟踪导弹轰死了,找谁说理去。
只要不上天,谁想杀陈志凌这位如来佛祖,都是万难。
不管东方静去不去找罗飞扬,陈志凌都决定去靖州,找到罗飞扬,击毙了这个畜牲。
一个小小的罗飞扬,牵扯出这么大的动作。这个畜牲死也死的光荣了。与此同时,吴文忠交代罗毅,不得插手罗飞扬的事情。
罗毅自然不敢违背老首长的意思。
从S市到靖州一共八个小时的车程,在中午时分,陈志凌收到了李红泪的电话。已经抓住了罗飞扬。
陈志凌却是心中一凛,这个时候抓住了是好事还是坏事真说不准。“把他杀了,脑袋割下来。”陈志凌决定不打算亲自动手了,先把这个祸害给杀掉为好。
“是,门主!”
靖州,正午时分。乘坐飞机航班到达靖州的东方静和两名白衣青年男子冷漠的看着前方。
前方是一个四合院。四合院的四周是一排绿树成荫的柳树。
空气里干燥得没有一丝风。
大楚门的李飞凤和小三儿为了找到罗飞扬这个畜牲,已经在靖州待了很久。刚才突然被线人找到了罗飞扬的踪迹,所以李飞凤和小三儿立刻火速赶来,正好将易容的罗飞扬堵在了四合院里。
罗飞扬最近过的很凄惨,原本帅气的小伙子,因为担惊受怕,瘦了好几斤。
四合院的偏房床上,压力太大的罗飞扬忍不住出去找了个小姐回来耍。李飞凤一身黑衣,冷艳无双。小三儿冰冷刺骨,两大美女堵住罗飞扬时,罗飞扬正在小姐身上驰骋痛快。俩人突然闯进来,差点没将罗飞扬吓阳痿。
小三儿见这畜牲到了这步田地还是色心不改,不由杀意大起,恨不得将这杂碎当场撕碎。李飞凤阻止小三儿,道:“门主要活口,你别乱来。”小三儿想到了尊敬的门主,这才略略冷静。
李飞凤对那小姐冷哼一声,立刻滚。
那小姐感受到了李飞凤的可怕杀气,理解吓得屁滚尿流,哪里还敢多待。抱起衣服,慌忙穿上,好在这是热天,穿衣服方便。与此同时,罗飞扬也快速穿了衣服。
待小姐走后,小三儿上前先对着罗飞扬狠狠两个耳刮子,然后对准他的下身一脚。痛得罗飞扬呜呼大叫,哀鸣不已。别看他在他老子面前一副颓废不怕死的样子,但此刻却孙子得紧。
“带走!”李飞凤对小三儿说。小三儿点头,不顾罗飞扬的求饶,上前提起这畜牲的后脊椎,跟提一个小鸡儿似的。
只是,刚一来到四合院的庭院时,李飞凤的电话响了。是李红泪打过来的,“红姐!”李飞凤喊。
李红泪一丝不苟的道:“飞凤,门主有交代,就地格杀罗飞扬!”
“好的!”李飞凤挂了电话,对小三儿道:“门主有令,就地格杀罗飞扬。”
小三儿闻言大喜,罗飞扬则吓得屎尿齐流,臭气冲天。
“不要杀我,我可以给你们钱,给你们很多钱。”罗飞扬哀嚎,这位不可一世的爷,现在也比一个地痞混混的胆量强不了多少。
小三儿将罗飞扬丢在地上,罗飞扬爬起来,便去抱住小三儿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道:“你们不能杀我,我爸爸,我爸爸……”
“你爸爸是如来佛祖你今天也得死!”小三儿眼神森冷,一巴掌狠狠甩了过去。将罗飞扬门牙铲得合血飞了出去,由此可见小三儿对这畜牲有多痛恨。
便也在这时,东方静这位怜尘仙子,白衣如雪的走了进来。后面的两名白衣男子则站在四合院门口,如门神一般。
李飞凤和小三儿都被东方静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吸引了目光。因为东方静恬恬淡淡,但是就这么一出现,却让李飞凤和小三儿有种她是主宰的错觉。
“你是什么人?”李飞凤警惕的看向东方静。
东方静面色平静,在李飞凤面前立定,她扫了眼罗飞扬,道:“我来,要带罗飞扬离开。”
“你做梦!”李飞凤眼神凌厉,道:“大楚门办事,你最好退避。”
她没有轻易出手,因为她看出这个女人的不简单。所以希望用大楚门的名声来吓走她。
“救我,救我。”罗飞扬看见东方静,眼中燃起希望,迫切的道。
小三儿很不地道的给了他一脚,迫使他老实起来。
东方静扫视李飞凤和小三儿一眼,道:“若你们不是大楚门的人,我还懒得动手杀你们。现在既然是大楚门的人,那你们是要我动手,还是自裁?”
“好狂的口气!”李飞凤也看不出东方静的修为,但是对方既然已经下了杀心,她自然不能坐以待毙。她是化劲巅峰的修为,与小三儿默契非常。在她说话的瞬间,便已算是通知小三儿动手。这时候,李飞凤和小三儿一左一右闪电雷霆的夹击东方静。小三儿的匕首翻飞,在烈日下,划出一道美丽绚丽的浮现,如惊鸿,如凄美的蝴蝶,在绽放她一生最美丽的一刹。
那一刹!有一种哀伤的情绪在李飞凤内心升起。
蝴蝶再美,飞不过沧海!
那一刹,两道鲜血绽放,如彪箭,却又渲染成美丽的花朵。然后,李飞凤和小三儿倒地,倒在了血泊里。
而东方静这位美丽的冰雪仙子,就像从未出过手一般。她的手洁白如玉,没有沾染一丝丝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