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去圣彼得堡。而是去了洛杉矶。
这个时候,应该说,洛杉矶反而是中情局最不容易注意到的地方。因为他们的惯性思维,认为伊莎艾露绝对不在M国了。
纽约这个地方,伊莎艾露自然不敢待。她本来是想回去见爸爸,但是流纱和她说了利害关系后,她便也听从了流纱的话。
虽然有句话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这句话绝对是扯淡,电视里演了那么多次。现实中的中情局那会那么傻。纽约的黑帮组织从未停止过搜查,要是真有什么陌生可疑的人,他们会立刻锁定,找寻过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流纱和海青璇才不得不想出这个计策,各路障眼法,让真正的伊莎艾露金蝉脱壳到达洛杉矶。
伊莎艾露伪装的是一名M国女孩儿,她是地道的M国人,伪装起来自然没有任何问题。到了洛杉矶后,便找了酒店住下,深居简出。
就在中情局和西斯群找寻伊莎艾露,找到鸡飞狗跳时。身在巴黎的流纱与海青璇正在一栋别墅中听取来自纽约的电话报告。
流纱挂了电话后,对一旁的海青璇沉声道:“中情局的人与我们巴黎的情报局联合在了一起,查的很严。他们也正在对逃亡各地的假伊莎艾露进行追查。中情局的人也不能明着出手,只能暗中观察。估计等他们弄清楚后,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我只希望,在这一个月里,师弟能够被找到,能够安全的回来。一个月,是我们能拖的最长时间。”
海青璇蹙眉道:“流纱,中情局的人都不是傻子。我在想,他们真的就完全中计了?”
流纱道:“他们自然不是傻子。但是他们也怕我们是虚虚实实,不查清楚,终是不会罢休的。他们也许会想到伊莎艾露会单独上路,但是即便这样,他们的目光也一定会紧盯着巴黎这边。因为这边,我们的势力可以说一手遮天,便于隐藏伊莎艾露。况且,中情局还天真的以为,我并不知道他们和我们政府情报局的关系。”
海青璇听了流纱的分析,却仍是不太放心,幽幽一叹,道:“也不知道陈志凌到底怎么样了,我心里始终不太踏实。”
马丁斯诺与西斯群这边,也正在通话。一切的行动都在如火如荼进行中。
马丁斯诺向电话那边的西斯群道:“障眼法这一招,并不是只有陈志凌会用。我们的人已经作出正在搜查四名利比亚战士的姿态。法国那边,也在做样子迷惑流纱的视线。我们正在排除去往各地国籍的单身女孩儿。伊莎艾露毕竟是个千金小姐,如果让她假扮妇人,等等,都会露出破绽。所以她伪装,也只能是年轻女孩儿。现在我航空公司和海运公司正在对出境的年轻女孩儿资料进行排查,最多一天的时间,我们能锁定出可疑的方向来。”
西斯群由衷的道:“辛苦了,马丁斯诺先生。”
马丁斯诺微微一笑,道:“也不辛苦,这次事件,我们始终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我非常想看到,当我们杀了伊莎艾露时,那位流纱公主脸上精彩的表情。”
西斯群哈哈一笑,道:“马丁斯诺先生,你一定会看到的。”
无名海岛上,潮汐来临前的最后两天。陈志凌和莫妮卡彻夜缠绵激情,爱情的产生就是这般没有道理,不可理喻。
这一夜,陈志凌在莫妮卡身上驰骋,冲刺,两人乐此不疲。因为他们知道,未来有太多的未知,恐怖。一旦真正进入了那个红尘世界,他和她之间,其实希望渺茫。也许,在时光中,他们根本走不出首领的掌控。最后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念着对方。
潮汐起的时候,是一阵东北风。陈志凌和莫妮卡带着那只野兔,一起上了钢皮船。在这阵风的吹拂下,根本不需如何划桨,船速却已经很快。
整整一天一夜的航行,两人在船上看着茫茫大海,这种潮汐下,没有太阳,始终阴沉这天气。苍茫中,带着阴郁的气息,让人心情始终快乐不起来。
莫妮卡会逗着小野兔,小野兔总是颇为哀怨,而且有些晕船,只差没上吐下泻了。
陈志凌和莫妮卡最多的时间里,是静静的依偎在一起。宁静中带着一种无言的离愁。
但已经不必多说,多说徒添伤感,也显得矫情。
原来,真正的离别面前。却是对性爱一点也不向往,只是想多拥抱彼此,多享受一下在一起的宁静。
M国纽约!
马丁斯诺在中情局分部里向西斯群道:“已经确定了伊莎艾露去了洛杉矶。你和罗杰克立刻赶往洛杉矶。风声已经放了出去,只要伊莎艾露一旦准备去机场活着海运码头,立刻会被我们识别出来。”
西斯群兴奋起来,道:“好,我马上行动。”顿了顿,道:“另外,马丁斯诺先生,也要谨防伊莎艾露乘坐公车去往偏僻的地方。”
马丁斯诺道:“我们正在排查各大酒店,旅馆。就算她坐公车地铁,也会被我们查出来。不过可能会费一些时间。”
西斯群微微激动,道:“费一些时间并不可怕,但这次绝不能再跟丢了。”
马丁斯诺微笑道:“放心吧,这次我们一定会给流纱公主一个惊喜。”
法国巴黎!
正是正午!
天气阴霾!
在卡佩家族的一栋庄园里,流纱与海青璇正在庄园里坐着闲聊,流纱接到了手下的情报。她接听电话时大惊失色,道:“什么?中情局的人锁定了洛杉矶?”
对面的手下是位女士,用恭敬的语气道:“是的,公主。现在情况很紧急,请您尽快下达下一步指示。”
“动用全部的力量,迷惑中情局的视线。立刻通知伊莎艾露,并且给她找一个居民住的地方住下来,不要在酒店住了。也不要让她去飞往别的国家。”流纱虽然遭遇变故,但是依然处变不惊。
交代好一切后,流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