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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推门出去,出现于主殿门口。衣裳早已换成全白,乱发披于肩,手提一酒坛不时仰头往嘴里灌几口,跌跌撞撞的走近大殿,而大壮此时却身披铠甲手持宝剑跟随在萧风身后。
萧风跌撞进入大殿,嘴里呵呵傻笑道“哟哟哟,各位千里迢迢赶来见本王是为何事啊?”说完又咕噜咕噜灌了俩口酒,还不忘打了一个酒嗝。众人见况赶忙离座俯身跪迎:“参见宁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又是一个酒嗝“起身吧,喂喂喂那个跪在最前头的给本王说说你们为何事而来?”“禀告宁王,微臣是三皇子府下主簿,此次奉命前来为宁王带来了虎皮披肩一件,此虎皮是三皇子于嘉禾山上狩猎所得,而寒冬将近扬州颇寒,特命人加急赶工制成披肩让微臣赶忙送来呈于殿下。”说罢招手让人将一木盒呈上,萧风面带惊讶的将酒坛扔给啊壮,上前掀开木盒取出披肩。
捧于手间细细打量一番,轻抚皮毛又低头在披肩上微蹭,嘴里轻喃:“不错上佳,可惜。”手一松将披肩掷于地上,随即还在上面补上俩脚:“我看三哥是一辈子都希望我呆在扬州吧?莫非不知上月父皇下旨让我前往京城,本王又不在这了送什么送。”伸手从阿壮那拿过酒坛,灌了俩大口,挥了挥手突然从宫外进来大批兵士“给本王全部拿下,拿着这披肩到了京城问问我的好三哥是何意。”官员们被吓得下跪直发抖齐齐喊冤。萧风随意摆了摆手,待士兵们领意押着大臣们退下了,一反醉意,拔剑往披肩刺下轻轻一划:“阿壮,拿上披肩备好王辇今夜即刻前往元州,我那三哥出招从来不会只出一手的。”阿壮抱拳退下。
夜里王辇于乡间小路疾驰着,凤火儿头靠着萧风的膝上酣睡着,萧风轻抚火儿秀发嘴角露出一缕淡笑。“多年不曾见你,上次你为保我顶撞了三哥听闻你被你爹爹禁足三年,掰掰指头算算时日还有一月不足,不知你是否也想念于我。”似乎是睡的不够舒服,火儿努努嘴翻了个身忽而睁眼醒了:“哥哥元州还没到吗,这路这么颠簸不是平时通行的大道吧。”萧风拉开车帘:“这乡间小路一般要足足行驶五日才能到达元州,天还没放明你若嫌颠簸,哥哥替你点了昏穴你再休息会儿。”火儿撇了撇嘴起身坐于车窗旁:“月黑风高哥哥怕是故意走的小路。”萧风不语只是抬头望月静静出神。那一夜的场景浮现脑海,遍地都是尸体,啊壮满脸都是血,他与阿壮于那一夜结识,他救了他的命,后来俩人结伴前往扬州,他们一起练武一起闯荡。一起见识了这个战乱年代百姓的苦难,还曾碰到魏国大军突袭扬州,年幼的俩人一路互相扶持走到了今天,当遇到姬如玉后三人一见如故,创立了帝宫立誓改变这个天下。
萧风招招手让火儿坐于身旁:”火儿你说战乱为何而起,这天下又为什么战乱不断?“缓缓说道
火儿轻抚下巴磕磕绊绊说:”君王之志是一统天下,哪个皇帝都想自己的权利最大地盘能越来越广,统治的人能越来越多,不想被别人分享权利最好的办法就是消灭对手只留下自己。“萧风怔了下接着火儿话说道:”人总是不满足的,权利熏陶的人自私,人的生死不过是他的手段罢了。当俩个人谁都不服从谁便爆发的战争,谁又奈何不了谁就形成了连年的战乱。“说罢,侧卧下”火儿再休息会儿吧,这次哥哥带你去看看权利的中心点,那里我的母妃称他为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