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年不知是在做梦还是怎样,突然叹息了一声,“哎,你要不是我大哥该多好啊!”
周晋闻言,顿时浑身一震。
他手里还抓着周年年的小手,因为情绪激动,手劲一下子就有点大,周年年手都被他给抓疼了。
她轻轻嘤咛了一声,周晋一时没护着她,竟让她从自己后背上滑了下去。
只有一只白皙的手腕还被周晋抓在手里。
这一句话,无异于炸弹,直接在周晋脑海中炸开。
他迅速转身,捧住了周年年的脸,“你刚刚说什么?”
周年年两颊酡红,眼睛闭着,根本就不理会他的话,只迷迷蒙蒙道,“抓疼我了……”
这一声似是抱怨,似乎又像是撒娇。
周晋低头一看,她皓白的手腕上,果然是有两个红印子。
就是被他刚刚用力握出来的。
周晋颓然叹息一声,枯坐床边。
能问出什么?她不过是喝醉了说胡话而已。
替她撵好被角,周晋转身进了浴室,把周年年的内衣和衬衫简单清洗了一边,晾了起来。
长裤和风衣只是沾湿了一部分,还不算严重,也挂了起来。
等他做完这一切再出来时,周年年整个人竟然又已经趴到了床边。
两条雪白的胳膊大喇喇都露在外边,身上的被子也已被掀去了大半,白皙光洁的后背直接暴露在微微有些凉意的空气中,仿佛一块上好的美玉,引诱着人走近。
周晋喉结轻微滚动,不动声色上前,又替她拉好了被子,重新盖好。
被子里的风景,他不敢想象。
谁知周年年仿佛故意跟他作对似的,他才把被角拉上去,她却又突然翻了一个身,两手一挥,又把被子给掀开了。
这一下,她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了空气里——许多年前的记忆仿佛又在此刻重演。
时隔多年,她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小女孩。
虽然身躯已然瘦弱,但该有的地方,还是都有。
小笼包长大了很多。
不算很大,但是很美。
侧身看过去,一条圆润的小沟仿佛幽谷,无声诱人。
周晋脑子里已经炸开花了,却只能颤抖着手,捏着周年年的手腕,又把这只手腕重新放进被子里。
早知她喝多了酒是这幅模样,他就该给她定死一条规矩,出门在外,决不允许喝酒!
可是,面对她的睡颜,过分的话他却根本也说不出口。
那只不安分的手腕又探出来了,周晋颇有些无奈,只好弓身上前,把这只手要重新抓回它该去的地方去——两人手指才刚刚相碰,周年年似乎十分不满,显然,她就是想把手臂露在外面。
喝醉了酒,人身体燥热,这是不由自主的,察觉到又有人带着自己的手往温暖甚至有点发热的被窝离去,周年年颇有些不爽,她抓着这只手臂用力一拉。
周晋半弯着腰,也没防备,人竟被扯得往前一个趔趄,直接扑在了她身上。
怕压到她,他迅速用手撑住了自己的身体。
即便如此,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实在是近得可怕。
少女柔软温暖的身躯仿佛毒药,他一时竟无法起身,周年年花瓣一样柔软的嘴唇竟直接凑上前来,仿佛嗅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似的,咬住了他的下唇。
她吃吃笑了一声,“吃果冻……”
周晋睁大了眼,眼中几乎要充血,偏偏少女还一无所知,不仅咬着他的下唇,还将自己柔软的小舌渐渐探进了他嘴里。
周晋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这是……这是她的初吻。
也是他的初吻。
她……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身体已经蓄势待发,他却无法回应,好半天之后才艰难忍住问她,“年年,知道我是谁吗?”
周年年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嫣然一笑,“是大哥!”
她仿佛一只八爪章鱼,已经把四肢全部缠绕在了他身上。
周晋脖子处的皮肤几乎涨成了粉红色。
他皮肤在男人中算白的,冷白冷白的,若不是周年年见过他结实的身躯,外人一眼看过去,恐怕还会以为他营养不良。
“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醉酒的周年年仿佛找到了什么冰凉温润的解药,竟直接伸手扒开了他胸前的扣子,不安分的小手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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