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重的等成战还没爆发呢。
即将靠近镇墙的刀盾手突然停下,这让已经把石头、滚木举起的奥特翰士兵只能一边诅咒一边放下手里的东西,并且紧张的注意着。
而这些距离镇墙只有十来米的刀盾手,像是怕死一样的停在了原地,用盾牌把自己保护的严严密密。
原来还朝这边射击的奥特翰弓手气不过,直接近距离射击。一般都是做无用功,不过也有强悍弓手把箭射穿乌龟壳,让里面发出了惨叫。
这样的攻守当然收到袍泽的称赞,只是这样的弓手也是康斯这边的神射手阻击的目标,所以他们才刚在袍泽的称赞下得意的露出个笑容,下一刻就被一根利箭带走了性命。
在奥特翰这边奇怪这些龟壳停在那里干什么的时候,康斯军大部队那里,又分出一股踏步前进的盾牌兵,这次跟着前进的则换成了弓箭手。
一看敌军的这举动,奥特翰这边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看到这一幕,白痴也知道敌军是和想慢慢的把大部队移动到距离镇墙十米的地方。
不过与奥特翰这边又立刻恢复过来,因为他们想不出这样对自己有何危害。了不起是提前爆发登城战而已。
虽然大家都不在意敌军靠前,但让敌军如此轻易没有什么损失的就来到镇墙边,心中总是不乐意的,所以不断有人朝镇外的龟壳攻击,只是虽然给敌人带来一点伤害,可是这些人都被康斯这边的神射手射杀了。
不用一会儿工夫,康斯军已经在距离镇墙十米的地方聚集了近千人,这使得奥特翰军压力大增,奥特翰已经开始考虑是不是打开镇门派出忍受赶走这么乌龟壳。
就在大家迟疑的时候,镇墙外的乌龟壳阵地,突然打开射出利箭,如此近的距离,那真是冒头即死。
被压制的根本不能冒头的奥特翰,心中万般的悔恨,为啥自己镇子没有投石车,啥自己的军队没有城弩,不然如何必要容忍镇外的乌龟部队如此放肆!
嘴里咒骂着的奥特翰根本没有想起,投石车和城弩根本无法在如此矮小狭隘的镇墙上安置。
看到镇墙被压制住了,后面的康斯本镇再次派出一排盾牌兵,这次跟随而来的除了弓箭手外,还有一批扛着斧头的攻坚兵。
看到斧头兵,奥特翰这边都忍不住把目光在镇墙和那散发着寒光的斧头上来回扫视,奥特翰脸色都绿了,他从来没有想到,没有攻城器材的攻城部队都可把自己弄得焦头烂额。
他摸了一下木制镇墙,叹口气,如果是石头做的该有多好啊,抬起头怒喊道:“给我把镇门堵死!绝对不要让他们进来!”
奥特翰的士兵也知道情况危急,慌忙把石块木头之类的东西堵在真门口。看的小山一般的东西堵住了镇门,奥特翰士兵暂时松口气,又开始登上镇墙准备厮杀。
增援部队来到乌龟壳,弓箭手进入阵型加入压制行列,而盾牌兵继续掩护斧头兵前进。
看到斧头兵跃过龟壳阵,奥特翰士兵慌张起来,在军官们的命令下,纷纷举起石头、油罐等投掷物。
不过,十米外的龟壳阵哪里会真么轻易放过他们?特别是增加一批弓箭手后,俩个瞄一个都有多呢,再加上后面大队弓箭手的抛射,这些冒死站起来准备投掷物的奥特翰士兵,惨叫倒地而亡。
镇墙被压制,斧头兵轻松贴近了镇墙,他们一字散开,甩开膀子抡起斧头对这镇墙猛砍起来。
他们没有攻击镇门,谁都清楚镇门被堵,木头做的镇墙更容易被破开呢。
听到劈砍生就在自己下面,这个方向的奥特翰士兵,也不抬头,半蹲在镇墙上的直接抱着石头、油罐、滚木、还有干草就这么往外扔。蓬蓬声响起,但却没有惨叫声发出,虽然奇怪,但谁也不敢站起来张望。
而就在这时,镇外的康斯军本镇,一直响箭射向了斧头兵攻击的地段,每轮数千枝箭矢的箭雨,连续三轮的铺盖了这个位置的镇墙,所有躲在墙垛的兵丁都被插成刺猬,绝对没有可能再次向下抛掷物了。
墙下的斧头兵根本没有理会上面掉落的东西,因为盾牌兵把盾牌联合在一起的在镇墙边组成一道木遮棚,替斧头兵挡住了头顶掉落的物体。
盾牌兵现在并不好过,石头油罐这些东西砸在木盾上还没什么,可是原木的冲击力就大了,双手都被震麻,如果不是这遮棚微微颤抖,如果不是俩个盾牌兵撑一块盾牌,如果不是这镇墙不高,恐怕会被当场砸死呢。
远处看去,可以看到这些康斯兵四周都是石块木头,更多的则是干草,看着那几乎遮盖盾牌兵膝盖的干草,谁都清楚一点火,这些兵丁不被烧死也会重伤。
边上蹲着的军官看到这一幕,不由恼怒的喊道:“弓箭手!给我直接点起火箭设下面的斧头兵!他们下面已经堆积了一批油罐和干草了,给我烧死他们!”
军官这个命令下达后,周边的士兵全都在迟疑,军官虽然恼怒万分,但也知道现在强迫他们说不得会当场造反呢。
想到奥特翰对自己的恩德,这个军官一咬牙,拿起弓箭,点燃火箭,然后吸口气猛地起身,对着斧头兵那里拉弓放箭。
刚松开弓弦,这军官就被数根利箭射死,不过火箭已经射中浸泡了火油的干草,火花迅速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