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粗汉子的脑袋如此诡异的掉落,在场的雪狼帮诸人全都愣住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那个斯文汉子的脑袋也保持着惊愕的神情掉落下来,边上坐着的人全都被喷洒了一身的热血。
“啊!怎么回事?”
这些雪狼帮的头木门全都惊慌起来,纷纷抽出兵器叫喊起来。
而那个帮主更是一边叫喊有刺客,一边从位置上跳起迅速往后退却,身边的护卫也马上把他给团团围住的掩护着后退。
不过面对甲零的神出鬼没,这些护卫又跟没有一样,显示这些护卫的脑袋接二连三的跌落在地,接着就是帮主的脑袋保持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掉落下来。
头目们的惨叫加上那头颅不断掉落的场景,让残存的人员全都惊慌失措的乱喊,而一些心神不够稳固者,更是一边狂叫,一边不管会不会伤到他人的,疯狂胡乱挥动兵刃。
不过不管这些头目如何表现,都免不了如同成熟的葫芦掉落下来的样子,让自己的头颅从脖子上离开。
听到头目们接连不断的惨叫声,门外的护卫迅速冲进来,但他们面对根本不怕刀砍枪刺,同时神出鬼没的甲零,唯一的作用就是让自己的头颅陪伴头目们的摆在地上作装饰。
一开始门外的护卫门外的护卫悍不畏死的冲进大厅,不过这些人全部留下了脑袋,接着是外面得知的消息的雪狼帮众,为巴结上司和表现自己地蜂拥而上,可惜面对不会疲倦的甲零,进入大厅的人全部掉下了脑袋。
随着甲零的砍杀,宽大的大厅地面摆满了一颗颗头颅和一具具尸体,喷洒的鲜血由于实在是太多,而且地面都是石头铺设渗透速度很慢,使得整个大厅完全就是浸泡在血液中。
到了后来,掉落的脑袋如同掉在水窖中那样的能让血液溅起老高了,而到了最后,这些头颅只能在尸体上面翻滚了,因为失去头颅的尸体已经铺满了地面。
到了这个程度,所有能够看到大厅情况的雪狼帮众,那可是胆都被吓破了,而且他们都万分清楚,自己首脑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没有了约束力的他们,立刻轰的一声转身就跑。
从外面看去,只见络绎不绝的雪狼帮众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然后就跟撞到石头一样,迅速的从中心点反涌出去。
厅内传出的惨叫声,那些见到残酷一幕的雪狼帮众的惊叫声,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询问声,这些声音交杂在一起,使得整个山谷喧闹不堪,更是连山谷发出的警报声也没有人注意到。
山谷口那边的岗哨,虽然看到谷内的中央发生骚乱,但因为严令,谁也没有去理会,反正最大问题不过就是头目们内讧而已,自己这些守门的人是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可就是这么想的时候,首先边上这么多座了望台上的十数名弓手一声惨叫的中箭掉落下来,接着就看到远处的雪里突然冒出数百个身穿白色衣服的武装分子。
见到一个慌忙敲打铜锣警报的雪狼帮小军官,才刚敲了两下,脑袋就掉落下来,这些守门的人这才发现,身边居然出现了一个同样身穿白色衣服的家伙,正在屠杀自己同僚。
雪狼帮众一边追杀这个神出鬼没的敌人,一边拼命的大喊大叫希望谷内派人支援,可惜这些都是无用的。
等发现友军没有出现,敌军已经近在咫尺了,根本就不是他们可以抵抗的。
这些失去军官的守门兵,不知道谁叫喊了一句:“快撤!”
雪狼帮众轰的一下就全部往谷内狂奔。
而甲一也马上拉住准备追击的部下,迅速占领关卡,并且飞快地进行布防,开始防御谷内的反扑。
就在甲一开始行动的时候,山坡顶的康斯,看到雪狼帮中心地带开始混乱起来,抽出兵刃一挥:“任何行动都得以伍为单位,不得落队,全体进攻!”
康斯说完就带着总帅车的三个精锐士兵冲了下去。
本来对攻击雪狼帮还有些迟疑的卫队士兵们,看到事情完全按照领主的意图顺利进行着,而且看敌方的动乱模样,肯定是出现大事了,再加上领主亲自上阵杀敌,卫队士兵立刻嚎叫一声,跟着伍长,奋勇的冲下了山坡。
已经被大厅血腥事件搞得人心惶惶的雪狼帮众,看到山谷上方居然突然冒出如此多的白色敌军,全都慌了神。
有的像没头苍蝇一样的四处乱窜,有的拿起兵器迎了上去,当然免不了有人偷偷躲藏起来,或者开始偷盗仓库里的钱财宝物。
反正因为没有头目的指挥,这数量是康斯军数倍的雪狼帮众立刻变得乱七八糟起来,远远看去就像鸡窝被人砸了一样,整个鸡群吵杂,无序得让人无奈。
和雪狼帮相比,康斯军这边当然巴不得敌军能越乱越好,这样才可以轻松收割勋啊。
本来有点忐忑的康斯军,在轻松收割几条人命后,他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开始兴奋追杀已经失去了主心骨的雪狼帮众。
当然,这一切免不了是因为甲零轻松扑杀胆敢站出来招呼人手的雪狼帮小军官的缘故。
一番如狼似虎的扑杀,彻底把雪狼帮众打得胆寒,再加上出口关卡被三百个兵丁牢牢守护着,走投无路的雪狼帮众多少都出现狗急跳墙鱼死网破的气氛了。
察觉到这点的康斯趁机传令开始招降,于是,“投降免死”的口号立刻在这山谷内响彻起来。
原本已经准备豁出去的雪狼帮众,听到这话,再看康斯军也不在追杀,不由松口气的跪趴在地上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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