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稳步发展,还可以安然的接收商团的资助来壮大自己,比克伯爵这个顶头上司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呃,上次我们第一次当佣兵的时候,哈尔男爵不是遭到袭击了吗?”甲一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他们就算是真的是比克伯爵派来的人又如何?为何有精力劫杀这些运送物资的小瘪三,却没有心情直接刺杀了哈尔男爵呢?
“按照那次他们表现出来的消息灵通和细致的准备工作,刺杀哈尔男爵应该不困难吧?而把哈尔男爵一家都杀掉的话,这个爵位不就收回来了吗?为什么比克伯爵不这样做呢?”
甲一无话可说。
因为换作是自己的话,一旦确认哈尔男爵背叛,那就是立刻把他杀死,像在帝国沿海省分那时侯处理军阀就是如此了,没人舍得浪费大量的时间,物资,人力去解决一个原本很容易解决的事情。
康斯说道:“最后一个看他们是不是有关系的线索,就是这次攻打葵拉子爵时正规军会不会损失惨重。”
甲一恍然大悟说道:“损失惨重?您的意思是说,他们会把商会的私人武力给消耗掉?”
“肯定回如此,失去私兵后,虽然商会照样能够培育出来一样的武力来,但这需要时间,而在这段时间内,比克伯爵已经把比克城牢牢控制住了。”
事情的变化就和康斯说的一样。
当世人都以为比克伯爵和哈尔男爵会轻松解决掉葵拉子爵的时候,两位贵族的联合军却是损失惨重才灭掉了葵拉子爵。
比克骑士团少了三分之一军力,更不用说佣兵失去了的战力二分之一,至于商团私兵那就更是全军覆没。
“主上,那些商团就这么傻?难道他们感觉不到自己给人卖了?”
甲一很是搞不懂,比克城的商会怎么会如此的愚蠢,稍微注意一下也不会这样给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啊。
康斯不由感叹道:“你这是马后炮,如果不是那场看起来象是最终决战的战争打得太久了,我也看不出他们两个是一伙的。
“那些商团肯定是对哈尔男爵试探了又试探,考察了又考察,最后才下定决心支持他的。
“而且商团肯定也是万分小心翼翼的持续许久,才将支持的力度提升到现在这个程度的,可他们在以为即将赚取利润的时候,却没有想到连本都陪了进去。”
“唉,看这些商团能够控制比克城还能赚来这么多钱建立这么大的势力,怎么都应该是精明人物啊,可惜却被更精明的哈尔男爵和比克伯爵欺骗了。”
不过甲一显然想起什么的问道:“主上,那现在商团应该知道被骗了吧?他们岂不是要报复比克伯爵和哈尔男爵?”
“当然想要报复,不过他们没有这个机会了,现在比克伯爵凭籍城堡的那些侍从控制了比克城,等他带兵回去,比克城更是无法被轻易撼动,他不会留下机会给那些商团报复的。”
甲一一脸疑惑不解,道:“可是这样一来,商人肯定会逃离的,没有了商人,比克城不是毁了吗?比克伯爵要来还有什么用?”
康斯提醒道:“商会和比克伯爵他们争的是比克城的统治权,而一般商团都不会和领主竞争这个统治权的,所以就算那些原来控制比克城的商团走了,也会有其他商团重新进驻比克城的——除非比克城已经没有商业基础,这样比克城的所有商团才会真正撤离。”
甲一不屑地说:“比克城的商人估计脑袋坏了,忘了商人去追求财富才是他们的使命,居然扔掉这个使命去追求领主权?。难怪他们回失败。”
康斯摇了摇头,道:“他们就是因为牢记这个使命,才会去追求领主权,要知道有了领主权就能制定税率和关税,这两样可是能真正决定他们财富增加或减少的利器,渴望财富的他们怎么不把这利器抓在手中。”
听到这话,甲一仔细想想,权力就是换来金钱的利器,当初主上在帝国沿海的大都督时期,沿海商人谁敢跟主上比富!
把权与金钱的问题扔到一边后,甲一请示康斯:“主上,现在比克伯爵和哈尔男爵议和,或者说他们本来就是盟友,我们现在建立功勋,哈尔男爵怎么奖赏?而且我们杀了这么多比克伯爵的兵丁,比克伯爵会不会追究我们的责任?这些问题已经让下面人心惶惶了。”
康斯笑了笑:“让他们放安心,哈尔男爵和比克伯爵不会招惹佣兵工会的,所以他们肯定会如实兑现战前的承诺,虽然那些爵位和金钱都会让他们很肉疼,但这是不可避免的。”
“招惹佣兵工会?呃,主上,属下不是很明白”甲一有点不好意思的问出心中的疑惑。
康斯笑道:“双方这次大战,不管是不是做戏,死伤的兵丁不论是役夫,佣兵还是军兵肯定都很多,难道他们一句我们是盟友,发动战争只是掩人耳目的,目的是为了除去比克城的商团,就能安抚这些兵丁?
“役夫和军兵可能会被贵族的身份压制,可佣兵这些卖命换钱的组织,可不是这样认了亏,不要说不给赏格,就是赏赐稍微不公平点,两位贵族大人肯定都会有大麻烦呢。”
甲一本来还担忧自家主上的功勋不被承认,金币的奖赏到无所谓,可爵位就重要了,丢了可不好。
因为按照约定的话,安楼镇的城堡起码可以换来一个勋爵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