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都有些麻木了,本来对帝都这个正统还有点盼望的人也失落了
整个帝国居然有七八个皇帝,而且全部都是先皇的血脉,稍微聪明点的都知道比军阀混战更残酷的诸皇之战即将爆发了,这个老大的帝国就算最后能够统一,自己这代人恐怕是看不到的了。
不过一个从帝都明发天下的消息,还是让麻木的民众振动了一下,也开始用好奇疑惑的目光望着帝国沿海地带。
海滨省的大小军阀全都傻了眼,知道康斯军强可没想到这么强,居然轻松灭掉了海泉省,而且还生生多了一个师团的战马?在这海疆地带,还有谁敢惹康斯军?
知道康斯军名头大,可没想到大到了这个程度,不但成为东南大都督,而且还是五省督军!整个海域都名正言顺的落在康斯军手上了!
现在自己就待在这个大都督的辖区内,自己该怎么办?一些军阀立刻学原来的海滨师团长,吧库存资金席卷一空,跑到国外当富翁去了。
有的则因和康斯军有点关系,马上或派出使者或亲身前往表示愿意投效康斯,当然也免不了一些不识时务之人疯狂征兵,叫嚣着要和康斯拼个死活,搞的海滨省在这新年新月中也风起云涌。
而康斯军的地盘内,当得知康斯被任命为东南大都督五省督军的消息后,原本正忙着给康斯拜年的康斯军成员全都愣住了,紧接着立刻欢呼起来,并且红光满面的开始忙碌起装点督军府,哦不,现在应该叫大都督府了。
康斯军的成员才不在乎什么东南大都督、什么五省督军、什么中将、什么男爵,他们在意的是拥有这个名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对这五省展开攻略,而不怕有人跳出来喊什么乱臣贼子,民众也不会对这样的光复战争产生抵制心情。
和手下欢天喜地不同,康斯则有点发愣。
自己只是派人去拜贺一下新皇登基,居然就给自己这么一份大意名份?难道帝都不怕自己尾大不掉吗?
而且最烦恼的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吞掉帝国沿海五省的计划啊!自己只是准备把海泉和海滨经营好,让飞渡半岛的人有个安身之地而已,怎么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啊?真是苦恼啊。
可是虽然康斯不怎么情愿,但看到手下满脸激动的神色,康斯只能叹息摇头,名分来了,他们自然要为自己这个首领获得这名分下的实利,因为自己得到的利益越大,他们得到的利益也将越多,这可是在飞渡半岛时期就定下的规矩,已经深入人心了。
其实就算没有这规矩,按照惯例,按照人心,他们也一样会为自己追求利益的,因为为自己就是为他们,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如果这样下去的话,自己迟早会被这帮手下抬到一个恐怖的位置,可要自己呵斥他们却有不可能,在这种事上拒绝手下的要求,不但会被人以为自己是白痴,更会让整个势力分崩离析,手下离心离德的,这么看来自己只能接受了。
看到康斯叹息的样子,相文不但没有担忧,反而暗自得意,奥克德的那些举动没有相文这个密卫总长的支持,是根本无法执行的,而相文只要认为对主上有益的,那他都会不择手段去做,像这样睁只眼闭只眼的事更是没少做,所以不用奇怪他会擅自进行这些计划。
挂着崭新牌匾的大都督府内大堂,康斯军的文武官员齐聚,开始商讨军政事务。
军政议会开始前,在彼库德的领导下,众人向康斯大礼恭贺:『恭喜大人就为东南大都督兼五省督军。』
中将和男爵这两个位子,根本就没被这些康斯军老人看在眼中,帝国出身的官员不认为在军阀中这样的军衔和爵位有何用处,而飞渡半岛出身的,则完全认为自家主公是君主,何必在意这些臣子才能拥有的位子?
康斯无奈的摆摆手让众人起来说道:『先不用说这些没用的话,圣旨还没抵达呢。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不过我们当前的任务是喜爱控制住海泉和海滨两省,然后才能图谋其他三省。』
彼库德笑道:『大人,海泉省不用说,自当地土豪推荐子弟后,已经确实掌握在大人手中,而海滨省现在各地军阀不是卷款潜下野就是准备投靠大人,只有了了几个准备和我们死抗。
“可以说不用我们调兵,催使那些愿意投靠的军阀出兵。不用多久,大人就能够掌控整个海滨省了”
“嗯,既然这样那么在稳定海泉、海滨两省後就对海平省下手如何。”
轮值首席武官出言说道,这话一出,立刻获得大家叫好的声音。
康斯摇摇头说道:“你们啊,不要太得意忘形了。海平省和海武、海广两省连接在一起,而海武、海广两省又是帝国舰队的老巢,他们是不会看着我们对海平省下手的,而且说不得他们反而会先下手为强呢。
“要知道我们这边的第三舰队可是被他们视为叛徒,加上现在海疆五省都被划归我管辖,他们早就和我们成为死敌了!”
“不怕!我们康斯军根本就不怕这些水鸟!水上作战我们不敢说,但陆地作战绝对会让这些舰队的陆战队有来无回!”
武官们纷纷叫嚣起来。
看到自己的手下傲气凌人,康斯不由怒喝道:“荒谬!还没开打你们居然就敢枉自担保一定获胜!倚仗着什么?两个师团的兵力还是保命瓶的威力?你们真以为我们就能凭借这些无敌於天下吗!”
首次看到康斯用这样的语气说话,飞渡半岛出身的立刻下趴在地上,而帝国出身的一开始是立刻站起低头认罪,等看到同僚跪下了,马上意识到自家大人早就是个独立王国的君主了,也连忙跪下请罪
“我也不是谴责你们,只是提醒你们不要狂妄自大,既然这天下连恶魔这样的东西都存在,那就再稀奇古怪的事情都会发生,而我们行军打仗治理地方只能是胆大心细,不能眼睛都长额头上了!
康斯说到这叹口气摆摆手说道:“好了,做这样子给谁看啊,都起来吧。”
彼库德等人恭敬的起身,大部分人都擦了把冷汗,彼库得也在暗自嘀咕:“没想到主公发怒的时候让人如此胆战心惊。难怪常说不常发怒的人一旦发怒就极其恐怖,这确实是至理名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