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等李方成二人来水族店上班的时候,不出所料,特制水的功效再次发挥了强大的作用。只见金花茶树上昨天还蔫头耷脑的那些枝条叶子,在吸饱了水分之后,重新精神起来,椭圆形叶子表面甚至泛起了油光,焕发出勃勃生机。
李方成手抚着茶树枝条,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
为了保险起见,这棵金花茶树再输两天液,让根部得到充分的休养。
照这样下去,看样子四五天之后就可以通知原主人来取货了。
“这生意真好赚啊,弄点水输液一万块就到手了。呵呵。”虎子也钻了进来,站在旁边,一边看一边高兴地说道。
“嘘,小声点儿。”李方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咳,我知道。这会儿外面也没别人。”虎子不以为然地说道。
“也没那么容易啊,要不是咱们想出的法子,昨天就这家伙差点儿就挂了。还有,这种活儿赚得是不少,可惜难得碰上一回啊。”李方成说着,随即拿起花铲给花盆松松土,并将根部覆盖好。
处理完金花茶树,俩人一起从帘子间走出来。
“那倒也是,好的花都当宝贝似的供着,也不容易出事儿啊。唉,要是每天都有名贵花木啥的要完蛋那就好了。”虎子点头感叹道。
“你小子,就盼着别人倒霉哪。”李方成感到很好笑。
“呵呵,都一样,医院还不是盼着人都生病哪,就连街上那些修车的不还整天盼着别人的车胎放炮吗?听说为了促进消费,拉动鸡地皮,还有人专门往路上放不倒钉的呢。人家还说这叫干一行爱一行,敬业知道不。”虎子振振有词。
“瞎扯,那叫缺八辈子德。哎,对了。说到这车,你那边学得怎么样了?”李方成斥了一句,又问起虎子学车的情况,他自己今天下午也要去。
“说起这个。你算是问着了,这两回上车,咱玩得那叫一个溜,前天练习贴库、移库,两把就挪到位,教练直夸咱呢,弄得那几个一块儿的师兄师姐羡慕得直嘬牙花子。哎。咱这双手脚,天生就是开车的料。”虎子一听他问起这个,不由得意地讲述起自己的光辉事迹,还伸出双手,做出打方向盘和挂挡的动作。
“得得,一说还吹上了。你那是给教练上贡了吧?来,干活儿。”李方成对这套门儿清。他将拖布杆扔给虎//最快文字更新无弹窗无广告//子,自己拿起水管收拾鱼缸底部污物。
“呵呵。你咋知道的。我给教练买了一条‘大天海’,还是硬盒的那种,听说这是驾校普通班的规矩。那个贵宾班啥的就用不着了,都跟大爷似的供着哪,听说以前然子哥上的就是那种班。再说了,咱以前有基础啊,冉各庄村的庞二楞子知道不,我还跟他学过开拖拉机呢。”虎子一边用拖把墩地一边夸耀道。
“拖拉机?那是一回子事儿吗。”李方成听得直摇头。
“差不多,都是机动带轱辘的。没啥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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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孙晓莹却似乎遇到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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