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命运常常会因为巧合而感到无奈。
其实,客栈内所生之事瞒不过岳凡的耳目,他本欲不管他人事端,奈何自己却找不到一个放下的理由。明明生了,难道装做不知道?难道真要看着那三个姑娘身陷囹圄?难道自己真的变地冷漠不仁?难道仇恨真的让自己迷失?难道……
心里絮乱如麻,然而,当天邪宗闯入岳凡的房间之时,他毫不犹豫的出手了!怀着愤怒的力量出手:“这些人已经侵犯到了自己,我应该出手。”不管是不是一个好的理由,只要自己做了,岳凡就不会再去疑惑跟后悔。
走下楼道,凌乱的场景映入岳凡眼中。大厅内一片狼籍,三名女子被人制于场中,掌柜与小二畏缩在桌角底,数十名红衣人警惕的围拢过来。
目光投向正主,岳凡神色猛的一凝,异常沉甸的感觉涌上心头:“竟然是他!”
……
气氛仿佛凝固!
场中央,秦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地愣然无措:“这人是谁?好眼熟,好象在哪里见,应该在哪里见过,在哪里……我怎么就想不起?”
地上的哀号之声传入耳边,秦钰顿时回过神来,随即收拢折扇,面色阴沉的道:“不知阁下是哪路朋友?天邪宗在此办事,是否行个方便?”
一般如果遇到这种情况,秦钰怕是早就问罪对方,哪里还会如此客气。可是他刚才惊异的现,以自己半脚跨入先天的实力,非但看不清对方虚实,甚至还感到阵阵压抑,这种感觉就像死亡的侵袭。
朋友?不是谁都叫做朋友的。岳凡死死盯住对方道,眼中浓浓的杀意宣泄着自己的回答:“我记得你,天邪宗,秦钰。”
记得?岳凡怎么会不记得,就是此人逼迫自己跳下悬崖,这才引了后来桃源村被屠的种种事端。如果不是此人,也许明右也不会成为身复血仇的孤儿;如果不是此人,明右应该会比自己幸福很多很多,而此人,正是天邪宗的大师兄,秦钰。
那道实质般的杀意令秦钰心头一阵寒悚……瞳孔疾缩,他不由想起一人,一个他非常忌惮的人:“是,是他,竟然是他!!竟然是他!!刀狂!”
力量与强大都是相对的,邪公子秦钰,就江湖新秀而言,他绝对算的上是其中的佼佼者,不过这也只是在同类之中的比较,然,岳凡偏偏不属于这一类人,远远出了所有人想象,所以他应该忌惮或着是害怕!
当然,秦钰是个骄傲的人,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害怕,他有自己的依仗。秦钰是个武学奇才,连他的师傅和许多前辈都如此夸奖过他。以二十之龄接近先天之境,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刀狂”,半年多以前,那个被自己逼到跳崖的人,就算是再怎么厉害也应该有个限度。江湖传言他很厉害,比之宗师高手也不差。可传言毕竟是传言,传言很大一部分都是夸大其词的,更何况自己这半年的进步也不小……秦钰如此安慰着自己,渐渐恢复过来,骄傲自信的表情再次浮现出来。
“一直以来,我从来不欠别人的……”岳凡淡淡的声音徒然一转,冰冷道:“但是因为你,我却欠一个孩子的,那是几十条人命,那是他唯一的亲人和希望,(,盡在.()不管是直接还是无意,那是我欠他的,是我毁了他的一切!”
“哼!”秦钰根本就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冷笑道:“刀狂,你欠别人的关我什么事?莫名其妙!”
刀狂!传说中的刀狂!?众人愣然,单紫婴三女更是心头一颤,眼中显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她们怎么也无法把那个杀人如麻的凶神和,眼前之这个人联系起来,尽管对方现在换了一身打扮。
岳凡也不管对方惊异,跨步向前道:“欠别人,总要还的……”话音未落,他已经出手,拳重万斤、力如雷霆、疾如闪电!
“蓬、蓬、蓬——”
“噗——”
狠狠的砸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几个红衣人,岳凡直径朝着秦钰走去,周围红衣人围拢上来,依然无法阻止他前进的步伐。
“疯子!”
俗话说的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看到岳凡如此不顾一切的神情,秦钰没由来的阵阵心慌、暗骂不已,眼珠一转,他连忙移到单紫婴三女身后。
“住手!”秦钰一声暴喝,折扇抵挡住三女的后颈哼声道:“刀狂果然不简单,难怪敢与我天邪宗为敌。你不想她们死在你面前吧?嘿嘿!”
“不想。”岳凡停住脚步,盯着对方道:“那又如何,难道让我束手就擒,接着废去我的武功,最后把我和她们的命交到你手中?你觉得这样可能吗?”
听到秦钰出言威胁,三女怒急!她们想不到秦钰会如此卑劣,竟用自己来做人质。若真如岳凡所说,恐怕自己三人一样难逃魔掌,甚至被蹂躏至死。
三女激愤的目光投向岳凡,深深的眼眸露着坚定。
“你们放心,我会为你们报仇的。”岳凡对着三女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朝前走去,每一个脚步声仿佛踏在众人心里。
“你,你干什么?!”秦钰想不到岳凡说的如此直接,一时愣神原地,手中折扇犹豫不定。
就在这时,一个飞影毫无征兆的从侧面疾掠而过,转瞬之间便到场中……秦钰猝防不及,腹部受到重击撞落墙角,显然重伤难起。
“大师兄!”
“坛主!”
……
眨眼之间形式逆转,天邪宗弟子俱都一脸骇然拥向秦钰,却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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