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酒吧里争风吃醋,还是看某些人不顺眼,都占过许多便宜,可惜这次他找错套路对象了。
季初根本不像这个和平年代的一般华夏市民,碰到打架斗殴之类都会惊诧莫名,然后就是心慌慌找警察蜀黍求助,以往他可是割人头都当割草的主,芒哥跟他玩套路?他直接教芒哥做人。
“呯”的一声,桌椅横飞。
另两个年轻人原本笑嘻嘻地看着,等着看季初像那些以为芒哥不敢动手,结果被打得头破血流、哭爹喊娘的家伙一样,像条狗一样趴下来乞怜,可情节的走向完全逆转,让他们傻了眼。
芒哥的啤酒瓶还没砸到季初头上,就被季初一脚给踹回来了,力道还很大,这会儿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不已。
这和往常不一样啊!
季初若无其事地掸了掸裤脚灰尘:“才多大的人啊,就敢拿酒瓶砸人脑袋,也不想想自己是不是脑袋够硬,被别人反砸了怎么办,哎,你,想找人啊?可要想好咯,后果你承担不承担得起。”
说到后半句,他已经指了指远处一个准备拨打电话的服务生。
这年头干酒吧这一行的,没点儿黑白两道的能量还真难做大,遇见你酒吧能有今天的规模,和它背后千丝万缕的利益关系是分不开的,这些利益线里,可着实不缺临海道上混的人,现在季初在酒吧里“闹事”,服务生下意识就想像以往那样,找道上的人来摆平。
但在季初指着他之后,他不敢动了,开玩笑,芒哥还在地上滚着呢,秦诚一副筛糠模样,都说明季初是个“凶狠残暴”的家伙,这位服务生小哥觉得很慌,自己不过是个打工的,还是不要惹火烧身比较好。
眼看季初镇住全场,包括芒哥在内,所有人都不敢动弹了,战战兢兢等着看季初接下来唱哪出。
“嗯,这样就对了,”季初对酒吧内的现状很满意,再度坐下,顺便拿了瓶完好无损的啤酒,随手一掰瓶盖,打开后喝了两口,润润嗓子:“现在,该我来提问了,那个戴了个粗金链子的家伙,对了,叫老牛是吧?是你们找来,想对付我的吧?”
秦诚和芒哥不算,他们的同伴,另外两个年轻人也腿软了,季初刚刚的凶残已经吓坏了他们,现在摆明了兴师问罪,他们偏偏在里面掺了一脚,怕遭报复啊。
“哥,大哥,跟我们没关系啊!”其中一个慌到不得了,想要撇清关系。
另一个连忙跟上:“对对对,大哥,这事儿和我们无关。”
被教做人的芒哥这会儿也急了,他已经认识到季初才是不好惹的对象,秦诚怕得是有道理的,刚刚那一脚真是让他疼到心肝脾肺肾里去了,很怕季初继续收拾他,立马不甘人后:“也不干我事,也不干我事……是他,全是他想报复大哥你。”
另外两个年轻人很是无语,芒哥,你还真是不要脸啊。
芒哥指着的分明是秦诚。
但这两人心中灵光一闪,对啊,这事情说到底都是秦诚这家伙惹出来的,要不是他,他们也不会让人去找季初麻烦,那也就没有现在这种可怕局面,这会儿果断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没错,我们作证,全是诚哥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