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掌要是拍实了,别说是脑袋,就是一块小山头,以冥皇的修为都能给他震为齑粉。
手掌……在离帝泽额头一指宽度的时候听了下来。
劲风,吹乱的帝泽的头发。
“帝尊……你,输了。”
不死人目光中带着淡定和畅快。
爽。
虽说帝尊杀不了他,但是他也杀不了帝尊,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能够压对方一头。
“哦,是吗?”
帝泽的语气,还是不带有任何的感情,似乎输赢对他根本没有影响。
冥皇刚想发笑,发现自己脖子上有些痒痒的感觉,伸手一抹,竟然是血。
他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极为细微的血线,不用肉眼看过去很难注意到。
但是很快,这道血痕就愈合了,冥皇手上的血也像蒸发了一样。
冥皇脸色一白,怔怔的看了帝泽半晌,才惨然一笑。
“没想到,你的实力下降了,但是对灵力的运用却更为精湛。好,你赢了,赢的好。”
说着,冥皇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萧索之声,迈动的步子像一个行将就木的女人,声音远远的从他的背后传来。
“我本来就没打算过伤害活着的人,我只管死人的事情,更何况那丫头是你的女人。但是帝尊你别忘了她的身份,这场大劫,谁都逃不掉,她更逃不掉。”
声音越来越远,很快,冥皇的身影就消失在帝尊的视线中。
帝尊的瞳孔又再次收缩了下。
他抬头闭目,忽然猛的叹了口气。
当初是他创造了这一切,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竟无法阻止这一切了。
更重要的原因是,花紫瑶和曜曜,在他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
他接受不了任何一个人的失去,哪怕是受伤都不行。
帝泽的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
而另一边,冥皇走后,花紫瑶等人沿途并没停歇。
小半天时间,终于抵达了光鼎国皇城外。
“站住,什么人?有通行令没?”
此时的皇城,戒备远远比平时要森严的多。
看到一辆马车过来,城门口簇拥着的大批甲士立即把花紫瑶给拦住。
“军爷,我们是难民。现在外面鬼物太多了,可不可以让我们进城避一避。”
来的路上一路风尘仆仆,花紫瑶心急之下也没怎么注意梳妆打扮,现在看起来倒是真有那么几分难民的模样。
几个军士对视了一眼,叽里咕噜了几句,忽然一个领头模样的人指了指沙人。“你,什么名字,干什么来的?”
沙人一楞,还没反应过来,花紫瑶已经替他答道,“军爷,这是我远方的表哥,跟着我一起来避难的。”
“避难,避难穿这么大个衣服把自己蒙起来干什么?衣服脱了,让大伙儿看看你是不是来避难的。”
“就是就是,看这家伙长的就不像好人,还穿一身黑袍,那些个怪物不就是黑色的吗,我看他们这伙人,说不定就是鬼物华兴而成进城祸乱百姓的。”
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