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说不定真能搬回本儿来,还能倒赢一百块。”
庄家抱起碗来使劲摇一回,打开一看只见三个骰子都是两点。
老婆高喊一声:“如何,赢了吧!”
不过好景不长,没有几个来回,手中的码子又输完了。孙富贵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茶,在魔香的刺激下,左右晃了晃脑袋说:“在给老子拿五千来!今天就赌最后一把。”他挽起衣袖,把五千马子全部都压在小上,在场的人先是屏息观看,当骰子摇完放下后,他俩口子和全场的赌友一起高喊:“小,小,小……”
庄家用手示意,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庄家轻轻揭开盖碗,出现在大家跟前的是一、三、四点,孙富贵感觉脚下一软一下瘫坐在地上。
一晃已经八月有余,孙富强和老婆整天泡在医院管理,他十天半月才去‘怡香楼’和姑娘们泡上一晚,八个月下就把手头上的钱折腾掉了一半;孙富贵天天和老婆窝在赌馆赌钱有时也到‘怡香楼’转转。
俗话说:常赌无赢客。扳指算来,家里的现大洋只剩了五万块钱,脑袋清醒的时候懊恼不已,自己不应该迷上赌博,应该把冠群芳赎身,娶回家作二房夫人。但是说啥都迟了。孙富有时常都住在‘怡香楼’已经到了乐不思家的地步。时间一长,连‘怡香楼’的笼中鹦鹉一见他来,连声叫喊:“三爷来了,三爷来了。”估计手中的钱也所剩不多了。
族老见这三个败家子如此糟蹋钱财,感到非常心痛。他分别找三兄弟规劝,要他们珍惜钱财,爱惜身体。但在魔香的作用下,三兄弟根本不甩族老的帐,不光矢口否认自己染上坏习惯,还说他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族老气得是捶胸顿足,只有摇头说:“逆子顽妻,无药可医。悲哀,呀悲哀!”
李淑芬听到亲戚们的谈论,从内心是讲她是不想管这些闲事儿的。出于对丈夫的一片忠心,她想让九泉之下的老爷去的放心,她决定厚着脸皮去规劝他们一次,尽到当晚娘的责任。
一大清早李淑芬起来收拾完毕,朝城东新宅院这边走。去到继子家,人家不但不开门。二媳妇儿隔着窗户挖苦她;大媳妇不光治指着鼻子骂她,还放自家的狗出来咬她;三媳妇儿推她她不走,就端一盆洗脚水来泼她。
李淑芬再也忍不住了,两行热泪如短线的真主纷纷落下,他边哭去一边跑着离开这里。
郝海清还嫌孙家的钱来的不够快,他找许仁福商量,许仁福眼珠一转,立马想出一个毒招来,他凑近郝海清的耳朵,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阵。
郝海清将大腿一拍:“妙!看来你这个军事我是没有白请呀,就这样办,咱们这次要将孙家的财产全部一勺捞尽。”说完郝海清的脸上露出一丝奸笑。
许仁福也跟着‘呵呵’的佞笑起来。
这日,许仁福在江滨酒楼请三兄弟吃饭,这会儿旁边还多了一个神秘的客人。许仁福站起身来介绍说:“三位少爷,这是我的老朋友王金榜先生,他想挨着江滨酒楼再盖一座更大的酒楼,由于一时间资金筹措不开,想筹点印子钱,月利息是按四分五算,为期三年。因为我和你们三兄弟是最好的朋友。所以,首先就想到了你们,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大家看看有没有兴趣?”
孙富贵疑惑的问道:“许先生,你放不放印子钱呢?”
许仁福一脸坚定的说:“放我一定要放,说实话,钱庄的利钱都还不到三分,王兄愿意出四分五,我为啥不放了,难道我是傻子不成,我准备放三万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