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彪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衣服开窗就往外跳,只听‘哗啦’一声,魏彪跳在那粪缸里喝了几口粪水后爬出来,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这时,没有了用刀拍门的声音,姚芸香疑惑的开门出来查看,谁知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条件,只得返回屋里坐着发呆。
魏彪逃回家也在纳闷,联想起两次的遭遇心里窝火憋气,他总认为陈晨这个憨儿背后有高人指点,否则不会做得那么绝,他决定弄个清楚明白在实施报复。
这天他带了两个小混混凑胆子,窜大街,走小巷,四处寻找陈晨。走到轿子街头,遇见潘瑞雪和陈晨迎面而来。魏彪冲上去前去揪住陈晨就要打。潘瑞雪赶紧从中拦住劝说,但魏彪仍然是不依不饶。
潘瑞雪劝道:“都是同窗好友有话好说,我请客,咱们去茶楼喝一杯茶。”
五人来到名品茶楼,找个幽静点的包间坐下,茶童送上五杯西湖春、瓜子、水果、点心。
潘瑞雪问:“你为啥要打他?”
魏彪难以启齿,只是‘这……那……’的咕哝了好一阵,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整话来。
潘瑞雪说:“告诉你!没有正当理由,是不能乱打人的哦!”
魏彪无奈地说:“他设计整我两次,所以我要他说出是谁出的那些缺德点子。”
潘瑞雪一下拉下脸来说:“我不和你兜圈子,这些主意都是我出的,你说我缺德,我倒要问,你勾引奸污人家的婆娘就不缺德?古语说‘朋友妻不可欺’。你倒好,八哥啄柿子——专捡软的。倚财仗势,壮着胆子去勾引他的婆娘,你讲不讲良心,我劝你早点收手。”
魏彪一脸怒气说:“你少来教训我,这是和尚训道士——你管得宽。我和他的事儿不要你瞎掺和。告诉你,他婆娘和我是两厢情愿的,不存在谁勾引谁,那是她还我的风月债。”接下来下流的伸出中指说:“你问他这个行吗?”
潘瑞雪有些愤怒地说:“我警告你!不要欺他软弱,随你怎样捏。他是我的拜把兄弟,为兄弟两肋插刀我也是敢的。如果你再去勾引奸污他的婆娘,休怪老子对你不客气,我也要碰碰你的婆娘。”
魏彪说:“好啊!老子今天和你打赌,给你一个月时间,你如果碰了我老婆老子认输,放弃那个婆娘。否则,就请你省省心,少管这些闲事儿。”然后又恶狠狠的对陈晨说:“你走着瞧,看他有什么妙招来帮你。”说完转身就和两个混混多么离去。
陈晨在一旁哭了。
潘瑞雪说:“哭什么哭大丈夫不落穷途泪,没有什么可怕的,我就不相信治不了他。”
时间过去了二十天了,潘瑞雪整天窝在家里冥思苦想,费了不少心思也没个主意,他着急、上火、抓狂,但也没法子找魏家的漏洞。因为魏彪的妻子宋春梅是个贤惠之人,她整天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加上魏彪又天天在家悄悄守着。
正当潘瑞雪感到棘手难办的时候,陈晨急急忙忙的跑来说:“我打听到了,魏彪这混蛋今天一大清早就和家人到杭州去了,说是给他姑母奔丧,家里就留几个媳妇守家。”
潘瑞雪听到这个消息,腾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说:“兄弟!咱们的机会来啦。”随后两人关门密谋接下来的计策。
十月初八,潘瑞雪打扮了一番,提了一些礼物来魏家敲门,家人把门开了一条缝纹问:“请问先生,你谁呀?”
潘瑞雪说:“我是七少爷的好朋友,今日特来拜访拜访。”
家人说:“七少爷吩咐过,他不在家期间谁都不接待,先生请回吧!”“嘭”一声把门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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